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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波掙扎了兩下,不知是不是記起了上一次重傷時躺在他懷中的情景,又是低聲分辯道:“真的好了……不用看也……”
司空哪裡還聽他話,人已從船那頭移過來,將他整個地抱在懷中,左手跟著輕輕拉開他中衣領口,立時露出一雙因緊張而深深凹陷下去的漂亮鎖骨。司空記得他這處有傷,幸好不重,竟沒有留下疤痕。
魏凌波雙臂都被他箍在右臂中,其實他現在有氣力,有精神,想要反抗也不是不能。但不知為何,他抓著玉笛的手緊張了一會兒,又放鬆了下來,縮在司空懷中一動不動,由著他繼續拉開自己的衣裳一一檢視。
第一殺手(三十三)
司空這麼做,自然是因為他曾有過前科,拖著重傷的軀體還不肯讓自己知道。
不過這次魏凌波確實是沒騙他,司空看下來只見他腹部那道過深的傷口留下一道殷紅的疤痕。魏凌波本來膚白如玉,那條疤痕看來便格外的觸目驚心。司空不由輕柔地撫著這條傷疤,道:“還痛嗎?”
魏凌波被他的動作惹得身子一縮,輕聲道:“不痛。”
司空嘆了口氣,道:“我看著卻是很心痛。”
魏凌波面孔又是一紅,正待說話,被司空的指尖觸得癢癢的傷處忽然被什麼溼溼熱熱的東西舔了舔,那個觸覺既陌生,又恍惚間有點熟悉。魏凌波手指無力地動了動,果然側邊就是司空的面頰,他正俯著頭,極是細緻地一點點親吻著那道傷疤。魏凌波摸過來的手指被他捉住按在船舷邊,並不停下動作。
魏凌波覺得自己全身都快沒力氣了,總算還能說話,勉強吐氣發聲,好容易才道:“司空……”
司空一直吻到他腰側,才低聲笑道:“舔舔就不會痛了。”
說著抬起頭,看到魏凌波一臉的呆滯,莫名覺得那樣子可愛極了,乾脆伸手一勾他腦袋,嘴唇跟著貼了上去,沒有半點遲疑地覆上他的嘴唇。魏凌波一驚身體後仰,司空以手託著他後腦,膠合著的嘴唇硬是紋絲未動,反而給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地道:“別動。”
魏凌波哪能不動,只是嘴唇一張,司空的舌尖便靈活地頂了進來,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他地糾纏住他舌頭,反覆地逗弄、舔舐。魏凌波全身僵硬地與他僵持了一會兒,終究被他撩撥得軟化下來,怯怯地試著輕觸他的唇瓣。司空察覺到他的舉動,激烈的動作略微緩和,卻是纏上他生澀艱難的舌尖溫柔地往自己這邊引導過來。魏凌波初始時仍有些害羞,略略探入他唇間便急忙退縮,又給司空捲了回來,如是三番,終於主動起來。
司空手滑下來,按著他的兩肩,卻將麼指捺在他鎖骨與咽喉上,有意無意地來回摩挲著。魏凌波早已是面色緋紅,呼吸急促,喉間吞嚥不定,為司空這樣按來捺去,更是幾乎要嗚咽出聲。司空聽著他聲音漸漸變得難受,也不欺負得他太狠,便鬆開唇舌,舔去他唇角溢位的唾液,瞧著他猛然側過臉去急急呼吸的樣子,輕笑道:“你這口氣可算不得悠長,若是內力再精純些多好?”
魏凌波緩過氣來,聽見這話,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抬手想給他一下,手才動就被牢牢按住。司空的氣息再次靠近,這回卻是含著他的耳垂吮了一下,跟著順著頸側一點點地啃齧下來。一股酥酥癢癢的觸感便從司空的嘴唇觸處傳來,魏凌波不由呻吟一聲,隨即以手捂住嘴唇,感到司空已一路移至胸膛上,那柔韌的舌尖在他平坦的乳首來回碾壓,一絲奇妙的敏銳感覺漸自那裡升起,令他幾乎壓抑不住喉頭的聲音。
司空一下下舔弄著那顫巍巍立起來的殷紅突起,聽得頭頂魏凌波強自忍耐的粗重呼吸聲,直起身來,將他稍稍推開一些細看。卻見魏凌波正咬著下唇,死命不讓自己出聲,他便伸出手指按在魏凌波嘴唇上,道:“不用這麼忍著,我可是覺得很好聽的。”
魏凌波鬆開下唇,卻低啐道:“我並不想讓你聽見!”
司空失笑道:“還這樣嘴硬,可知你這會兒已是那砧上的魚兒,怎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魏凌波別過臉,顯是很不以他的話為然。司空見他如此,賊兮兮地一笑,附耳上去悄聲道:“你看不見真是太過可惜,否則這樣一幅絕美的‘雪裡紅梅’你我共賞,那必是妙趣橫生。”
“什……”魏凌波怔了一怔,忽然明白過來,頓時羞的手足無措,又是要拉起衣裳杜絕了他的目光,又是要伸手去捂住司空那張作惡的嘴,兩下忙亂,卻只拉起一隻袖子,情狀反而更增妖嬈。司空看得砰然心動,笑嘻嘻地又將他摟回懷裡,柔聲道:“我既愛聽,也愛看,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