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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目道:“他們離我們起碼有三四十米。”
“那也足夠了,不過需要小刀和我配合一下。而你們三位……”司空有些抱歉地道,“看來只能委屈你們從水下離開。夜深水寒,水底想必更是一片黑暗,要避開魚雷可也有些冒險。”
“這……下水對我們來說倒沒什麼,問題是你這是打算怎樣做?”三哥很是不放心,司空和小刀都不能同他們一道走水底,自然只能打那聯環舟的主意。以司空和小刀的身手,聯環舟上縱使有著幾個武功不錯的人也未必難得住他們,但問題卻是他們距離聯環舟著實太遠了點兒。
司空本也要向小刀說明,沒什麼好隱藏,便點了點頭,分別接過雁輕和那青年遞過來的竹篙與兩卷纜繩,道:“這個辦法並不容易,但以小刀的身手我想應該能順利完成。”
第一殺手(十九)
竹篙的一頭被綁上纜繩,並在纜繩的另一頭拴了個活結的繩套。
司空將竹篙豎在甲板上,看了看,將它移到一處手掌寬的凹槽中,隨即同小刀分別挽著另一條纜繩的兩頭,五人最後再相互看一眼,點頭確認。
“上!”
一聲低喝,司空與小刀身形同時拔起,二人的輕功相差並不太遠,此時順著竹篙兩側打算爬上頂端,卻是連落足點也完全一致,竹篙被他二人連蹬兩次,無人扶持,竟也是紋絲不動,轉眼間二人便同時到了竹篙頂端。此時不知是否小刀或司空力有不繼,竹篙陡然一下歪倒,竟向著江面傾去。
雁輕三人眼也不眨地盯著他們的舉動,此時亦是緊張地同時大喝一聲:“小心!”便在竹篙堪堪要與船身齊平時一齊撲在竹篙這頭,一時竹篙吱嘎輕輕上下一晃,終是穩了下來。那頂端的司空與小刀卻沒有絲毫要沿著竹篙再次回船的意思,只在竹篙一顫時,司空便雙手環住小刀腰髖,用足了全身的氣力將他擲了出去。
小刀這一下起碼被擲出十幾米,他手中的繩子卻並沒有被拉直,司空在擲出他的同時,自己也已飛身向前,竟還將腳下的竹篙也收在了右手中。至於雁輕他們,早在司空奮力擲出小刀之時,船就被整個壓翻,三人也正好潛入水底避開水面的漂雷。
司空這一掠到底距離有限,趁著氣力未消,揚手便將竹篙也擲了出去。
“接好!”
小刀一聲未出,甚至頭也未轉,只是反手一探,便將竹篙操在手中。二人此時已越過大半的距離,然而中間沒有落足點,氣力一消,也只有落入江中一途。但小刀接了竹篙在手,鎮定之極地揚手一揮,竹篙前端綁著的繩套便極其漂亮地被揮成一個大圓,並“刷”地套在一艘船翹起的船頭,也是用力一拉。
那船上人本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兩人那兔起鶻落的利落身手,待到察覺他們是朝著自己而來,反應過來時小刀的繩套卻已緊緊套在了船頭。
“解環!”
船上卻也有經驗豐富的水手,整艘船被拖得往前一衝時,便當機立斷吩咐將船頭誘餌直接丟棄。
然而他們動作雖快,小刀卻也並不是就要一直拽著那船,只是借力一扯以繩索連繫的司空,自己也是趁勢前掠,不過數息,兩人便一前一後落在了已解去船頭鐵環的聯環舟上,看也沒看那冒著火光衝入魚雷陣中轟然爆炸的假船首,刀劍相加,瞬間便將船上幾名水兵逼在了角落。
那邊樓船自然不是毫無反應。早在司空凌空擲出小刀的瞬間,船上人便料到這變故必然會變得不可收拾,急忙命令船行加快,同時試圖放箭阻撓。然而剛進入射程,箭支射到也沒有力度,更何況他們二人這連番的動作做來雖難,實際時間也不過是一眨眼便落到了船上。眼見二人就要逃出包圍,樓船二樓的人也終於忍耐不住喝退了護住自己計程車兵,站在二樓甲板上惡狠狠地盯住了司空的身影。
司空和小刀也正有空來看一眼樓船,自然便看清了燈火通明下的主謀。
一個面覆輕紗,鬢邊簪一支雪白珠花,渾身縞素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樓船上,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那氣得發抖的身軀卻亦能說明她此刻的心情。她旁邊一名將領,手中拿著旗幟交錯揮舞,正在指揮他們旁邊的聯環舟圍上來。原來因為魚雷區不能深入,此刻聯環舟卻正能派上用場。可惜聯環舟的數量到底還是少了一些,司空選擇的這艘船周圍起碼十丈遠空無一船。
既有餘裕,二人也不著急。小刀問道:“她是誰?”
司空看了又看,搖頭道:“不認識。不過,看她裝扮,當是不幸死在我手下的某人的未亡人。”
“我以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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