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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一起?!”
柳泉荷也鬆開了我看向床上的韓菲菲,又看向公孫函。
我把事情經過簡單複述了一遍,柳泉荷不由得一聲嘆息,可是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卻見他的臉上分明帶著淡淡的笑意。“文武,我就猜你會這樣……”
我衝他笑了笑,然後又對公孫函說:“我和冷溶都被你們傷了一番,泉荷也捱了你兩巴掌,你岳丈的仇也算是報了。既然你已經許諾忘記我們之間的恩怨,便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回去告訴韓英天,想找白水蓮,叫他自己來!”
公孫函把頭低了下去。
我剛想帶著大夥走人,不料柳泉荷卻突然拉住了我。只見他上前一步對公孫函說道:“公孫函,你給我抬起頭來。”
公孫函真就老老實實把頭抬了起來。
柳泉荷說:“看到你昨天的樣子,我就知道你這些年過得有多窩囊。”
看著柳泉荷睥睨而視的眼神,公孫函的神情說不出的複雜。
柳泉荷又斜眼對躺在床上的韓菲菲毫不客氣地說道:“韓菲菲,你記住:若你待他像皇帝,你就是皇后;若你待他像下人,你自己也不過是個丫頭。不要以為韓英天在武林上真能一手遮天,即便如是,也保不齊會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壯著膽子取你性命。即便你武功再高,這世上也總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我聽得出來,這話雖然逆耳,卻句句中肯。柳泉荷武功天下第一,尚且有得罪不起的人——譬如那狗皇帝慶寧,又更何況是她韓菲菲呢!
韓菲菲不說話,卻躺在床上緊緊蹙起了眉。
就在這時,公孫函也道:“泉荷,我也有話要告訴你。”
剛剛轉過身去的我們不由得又把頭扭了回來。
“王文武是個好人,希望這一次你能真心待他,不要讓他像我一樣離開你。”
柳泉荷沒有回答他,卻溫柔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們走。”
既然知道了暫時不會再受到敵人的騷擾,我們索性沒有急於離開永奉鎮,而是在別家客棧投宿了一晚。這是幾天以來我第一次睡個好覺。
睡個好覺?其實這麼說有點牽強,因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柳泉荷一邊給我穿衣服一邊告訴我:你昨晚說了好久的夢話——“泉荷,你怎麼這麼傻!”“你為我到這般,叫我如何擔待!”云云。
我這才想起我昨晚作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夢。
我夢見柳泉荷為了什麼事情而喝下了劇毒的藥水,好像是為了救我……後來我知道了,心痛地質問著他夢中喊出的那些話,而他卻只是淡笑著告訴我:“我內力深厚,不至於因此送命。”
當然,我沒有把這個駭人的夢告訴他,一來是想起上次夢見他就是白水蓮的事情最終變為了現實,有些難以接受;二來,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現在萬般珍惜他還來不及,更不會讓他為我而喝什麼毒藥。
總之,這個夢在我看來甚是荒唐。
我沒有再多加思量它,只當是看了場虐心的電影而將它拋諸腦後了。
雖說這些事情不會擾我心神,但是昨日柳泉荷對公孫函說的那些話卻叫我一直吃醋——即使公孫函對他那般,他卻還是打心中替他著想,希望他挺直腰板過得好些。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我只是對柳泉荷說出了公孫函這個名字,還沒等我把堵在心裡的話問出口,他就輕聲道:“文武,你莫要怨我念他,他畢竟是我曾經愛過的人……不過現在,我的心中除了你,早已再也容不下其他。對他說那些話,只是盡個情誼而已。”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有什麼怨念?不,徹底沒有了。牽起他的左手與他五指相扣,我突然發現,完完全全擁有一個人的感覺是如此美妙。
樓下,江流和冷溶早已收拾好了行李,牽來馬準備上路了。我發現冷溶不僅臉上多了道傷口,鎖骨附近還多了片吻痕,雖然他時不時記得把衣領提一提蓋住,卻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我不由得嘿嘿嘿暗笑——其實只要過了心理上這道坎,冷溶臉上這一刀與他之前受過的傷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我知道,即使將來這張清俊可人的臉上從此留下一道長長的傷疤,也絕不會妨礙他的幸福。其實自從前天聽了韓菲菲那一番話之後,我一直很佩服江流和冷溶——要知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他們是頂受了巨大的世俗壓力才在一起的,能夠這麼多年不離不棄輕鬆自在,真是不容易。想到這,昨日憂愁的殘餘頓時一掃而空,心情格外爽朗。
驅走了公孫函一夥人,往後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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