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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保持沉默。
其實,元老們專門召開會議正是為了規勸尼祿回頭是岸,可沒想到,這些上了年紀的老傢伙們又被他們年輕的皇帝放了鴿子。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德高望重的阿庇安站了出來,問道:“諸位如何看待尼祿現在的行為?”
皮索冷笑一聲反諷道:“我們能怎麼看待?他是我們的皇帝!”
阿庇安蹙眉道:“難道我們只能任由他這樣下去?”
皮索道:“不然還能怎樣?難道換一個皇帝?”
皮索此言看似無心,其實有意。
頭腦靈活的韋帕薌立刻聽懂了他言下之意,笑著眯起了眼睛。“皮索,你這話,應該等到尼祿成為一個真正的暴君之後再說……”
“你的意思是……”皮索也笑著眯起了眼睛。
“我的意思,你懂的。”
素來老謀深算的納塔里斯也低聲道:“韋帕薌,你果然是個老狐狸。沒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尼祿成為一個真正的暴君……”納塔里斯一邊說著,一面與坐在對面的斐烏斯打招呼。
就這樣,尼祿接二連三的荒誕行為終於引起了元老們的騷動。羅馬傳統的準則受到挑釁,佐政的元老院對帝王的忠誠,自然也會隨之而受到挑戰。各種派系在形成,各種陰謀在醞釀,各種虛偽在上演……
然而,此時此刻的尼祿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嫁給多律弗路斯了!
花瓣的海洋,被收買的人群,幾乎是和當日尼祿迎娶斯波拉斯時一樣的情形。不同的是,這次的婚禮上,穿上女人衣服的卻是尼祿,打扮得像個帝王一樣的,是一個卑賤的獲釋奴、彪悍強壯的多律弗路斯。
安東尼站在街邊,冷眼看著尼祿的花車拐過街角。不過這一次,他找遍了人群也沒有看到朱狄斯。安東尼覺得這似乎是個好兆頭,也許自己的話真的觸動了他的心絃,使得他開始有意識地迴避這樣的風波了。
自從尼祿氣走塞內卡之後,安東尼便知道,尼祿已經在這條路上無法回頭了,他的荒唐必將愈演愈烈,直至毀掉帝國的千古基業。羅馬必須易主,只是現在時候未到。軍人出身的安東尼首先行到的方法便是暴力,就像當年禁衛軍刺殺卡里古拉一樣,將尼祿徹底抹殺。雖然尼祿暫無子嗣,但是奧古斯都家族的男性卻並不只他一個……
比如說,朱狄斯……
在安東尼心中,朱狄斯是一個有頭腦、有手腕、有大局觀,只是欠缺成熟的男人,這也是安東尼一直致力於勸說他的原因。
想到這,安東尼不由得衝不遠處的禁衛軍副長官魯福斯使了個眼色,這兩個一併從第五不列顛軍團走出來的男人早就擁有了相同的默契,對於他們早晚要做的事情,心照不宣。
與此同時,帝國的元老們也在婚慶的花海中微笑著鼓掌,湊在一起探討著他們的計謀。
尼祿純熟的演技使他真的如同一個乖順地妻子一般站在多律弗路斯的身旁,享受著遊戲的歡樂,卻不知,整個帝國的中上階層,此時已然波濤暗湧……
婚禮過後,尼祿被多律弗路斯歡歡喜喜地領進了婚房。一干元老們被尼祿留下進行歡宴,為他們的新婚溫鍋,結果,這些可憐的老頭子們的耳朵卻經受了這輩子最慘絕人寰的洗禮——
尼祿竟然尖著嗓子在寢宮裡大叫起來,極盡所能地模仿少女被初‘夜被奪去貞操的樣子,哭喊,求饒,然後極盡享受地呻吟……
寢宮外,瓦羅的臉紫成了茄子——估計以後就算尼祿制定要他的女兒魯西貝拉當皇后,他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他了;皮索和阿庇安等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聽著他們的極品皇帝在表演初‘夜,全身都不自在;由於尼祿的叫聲太過生動、表演太過精湛,好色淫‘蕩的斐烏斯竟然被他叫得來了感覺,奪門而出;最淡定的要數韋帕薌了,因為他早就料到了長夜漫漫無聊透頂,索性灌醉了自己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正像面對尼祿越來越淡定的斯波拉斯所講的那樣,他們的皇帝其實只是玩一玩而已。
體驗過了嫁人和少女初‘夜的感覺後,尼祿沒過幾天就很快就玩膩了多律弗路斯,給了他一塊希臘的地產,讓他收拾收拾滾蛋了。
寂寞的皇帝又開始對著王宮的柱子惆悵,惆悵了一會兒,便招來了斯波拉斯,把下人都驅走,和他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下‘身的活塞運動。
辦完事,抱著喘息不斷地斯波拉斯,尼祿竟突然問道:“朱狄斯的病好了沒有?”
斯波拉斯粗喘著說道:“奧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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