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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個又老又醜的變態折磨了一夜。
噩夢,那是真正的噩夢!
燒了三天三夜後我撿回了一條命,醒來的時候旁人告訴我,母親死了。
一縷紅紗,夢魂滅。
她是自己上吊死的。
她就那樣拋下我,我好恨她!沒了她,我還能有什麼下場?
我不停地從一家賣到另一家,一樣的噩夢,只是不同的人而已,直到——被接回凌家!
棲鳳樓的三公子,多高貴的的稱呼,我驚訝地不敢相信!
這紅色的紗帳是仿照我母親那張床定製的,當時候我是多麼的驕傲!我以為我可以面對,我以為我可以戰勝,我以為終於可以擺脫,可是——
一樣的,一樣的!
當少年青澀的身軀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當男人的巨物撕裂稚嫩的入口,我的心徹底地涼了。
這一次,這一次居然是我的父親!
什麼時候會醒?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在男人的衝刺下痛哭失聲——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所以我拼命地爭,拼命地搶,我要變強,我要讓他們再也不能傷害我,我要所有的人都付出代價!
可是,這一切在凌決雪的面前顯得是多麼的可笑!
當真是真正的天之嬌子,人中龍鳳!他什麼都不用爭,什麼都不用搶,卻輕易地擁有了一切,卻又那樣輕視著這一切!那樣一張雲淡風輕的臉,每每讓我義憤難當——在我眼裡如同生命的存在,他居然不屑一顧!多可恨!
可是——
我不無悲哀地想,原來我早已被他的光環所迷惑卻仍不自知,直到今日!
可是,那又怎樣呢?
這個人我不敢愛也愛不起,只能深深絕望!愛上他終究只會毀了我自己,我有這樣的預感。
“記住別去招惹決雪,他和你不一樣。”
還好,還好,還來得及,我暗暗慶幸。
身體像被拆散,撕裂的傷口直痛入骨髓。它們提醒著我,那是多麼殘酷的事實。
我問我自己:這樣的痛,還夠不夠?
還沒來得及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啊。
真是一個悲劇。
我冷冷地嘲笑。
非常地適合我呢。
11
“少爺。”
淡淡的女聲落在耳裡,我轉過視線,看見床尾站立著的女人。
紅錦還是如往常般恭謹地站著,微低著頭,昏黃的燭光畫出她半邊秀麗的側臉,上面什麼表情也沒有。
身上沒有一處不疼,但最疼的那處卻隱隱有涼意傳來,想必是敷了藥。
我一手支起身子,紅錦立刻會意地上前扶我。將軟墊在我身後塞好,她又靜靜地退至一邊。
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疼地我冒了一身的冷汗,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來,開始打量面前的女人。
從我把她從倚紅院贖出來,她就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最瞭解我的人。我做過的事,所遭受過的一切,她都清楚知道。她總是這樣默默地看著,安靜地為我處理著善後,既不憐憫也不鄙視。這是我所需要的,因為不管是憐憫還是鄙視都只會讓我更加瘋狂。
我很佩服這個女人。平常人見了這種事恐怕早就嚇得逃之夭夭,或者厭惡地敬而遠之。但她沒有,她選擇留下來,留在我的身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我不能說我沒有感激,但——
“紅錦,你從不覺得噁心嗎?”我偏過頭去盯著她平靜無波的側臉。“男人與男人做這種事情,還是和自己的父親——”說到這裡,我難掩厭惡地皺眉,停頓了片刻,平息下胸中翻滾的恨意,我才抬頭看她的反應。
“你不覺得有我這樣的主子很丟人嗎?”
“少爺就是少爺,在紅錦的心中,主子就是當初那個把我從倚紅院贖出來的恩人。”她末了頓了頓,還加了句,“從來沒有變過。”
她還是微垂著頭,半邊身體掩在陰影裡,暴露在燭光下的,是散發出固執顏色的麗容,我終於笑了。
“你跟著我有多久了?”
“回主子,有四年了。”
“是嗎?已經四年了啊。”我淡淡嘆息,低頭笑了笑,看著錦被上繁複華麗的花紋。
花中花,葉中葉,枝纏葉繞,是誰也解不開的糾葛。
四年的時間……也許是夠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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