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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七把玩著茶盞,見駱鋒從外面進來,道:“叫孟廣福進來。”
駱鋒將孟廣福領進來,孟文福從半夜起便跪在院中,此時連跌帶爬地跌進廳中,跪在花小七面前。
花小七冷聲道:“你教的好女兒?”
孟廣福匍匐在地,額上冷汗涔涔,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滴落到地上,顫聲回道:“求小主人開恩‘‘。”
花小七拖長聲音哦了一聲,問他:“開恩?”
孟廣福瑟瑟道:“稟小主人,小女‘‘小女實在不知內情,求小主人‘‘‘。”
花小七打斷他道:“行了行了,她雖壞了事,但我的目的已然達到,此次便饒過她,再有下次‘‘你應知後果!”
孟廣福聽他竟願意放過自己和孟如瑾,不由得喜從心來,正要開口,花小七擺手阻止他道:“收起你那些無用的話,眼下做好我昨日吩咐你的事,若是做得好了,我自然不會為難於你;不過,若是再出岔子‘‘‘‘‘‘你該知後果!”
孟廣福再不敢多話,跌跌撞撞又退了出去,那背影更顯蒼老。
花小七搖頭道:“除了斂財,這人果真毫無用處。”
駱鋒沉聲道:“少主,那孟如瑾‘‘?”
花小七笑道:“傅九思在人前露了臉,自然有人不會放過他們,又何需我操心?你只需好生注意他們的動向即可,到必要時,若有機會,一舉除之亦可。”
駱鋒點頭應是,隨即自懷裡取出一個深色錦囊,雙手遞與花小七道:“少主,這是風雲樓金庫的鑰匙,丕明春交與我的;只是‘‘‘‘‘那裡面亦不過是風雲樓財富的極少部分,若要真正取得鉅富,仍需得掌握整個風雲樓,這便需要鬱青楠所持的那枚印信,只是那鬱青楠‘‘‘。”
花小七道:“丕明春曾傳信與我稟告這件事,所以我才囚禁鬱青楠而沒有殺他,誰知因著君齊霄那一鬧竟被他逃了出去‘‘‘‘你近日領人將金庫中的財物運出,轉給我父親。至於鬱青楠,卻未必已死,你著人靠知司馬越,讓他加緊找尋。”
駱鋒接令,將錦囊揣了回去,施禮離開。
花小七往後靠在椅上,凝神閉目,面上亦無表情。
這一日,凌州城風雲色變。
君齊霄被噩夢驚醒時已是三天之後。
夢裡鬱青楠滿身是血跌落河中,並不看自己一眼,河水傾刻血紅,而自己無論如何驚怕,急怒,卻無法動彈分毫‘‘‘‘這樣的夢境不斷重複,一直折磨著君齊霄,直至他滿頭大汗一個用力自床上掙起來,眼前沒有鬱青楠,沒有染血的場景,只是一間靜雅的房間,窗外有陽光照進來,一株墨蘭沐在陽光裡,清芬幽然。
身上衣物乾淨柔軟,那日一身狼狽一路浴血仿若夢境,唯有腹部尚還存在的絲絲隱痛,提醒他那一日的殘酷。
“青楠‘‘‘‘‘‘‘。”他掀開錦被,穿上疊在一旁的外衣,下床走出門去。
門外是一片清幽庭園,沿著被芭蕉擋去烈日的迴廊往前,穿過那道拱門,看見迎面走來的望星。
“君大俠,你醒了?”望星端著湯藥,繼續道:“醒了就好,你那個傷實在有些嚇人,也不知你是怎麼忍下來的,還打得那些人都受了傷‘‘‘不過總算大家沒有白累一場,我端了湯藥來,先喝了再出來走走可好?”
君齊霄哪裡等得了,急問她道:“青楠呢?你們樓主在哪裡?他‘‘‘你們可有找到他?”
望星的性子不似攬月,見他著急忙一手拉住他道:“君大俠你別急,樓主讓楚谷主救起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君齊霄一急,扣住瞭望星雙肩。
望星掙不開,心中委曲,大聲道:“樓主還沒有醒來!楚谷主說是傷勢太重,還需些時日‘‘‘‘‘。”
“他在哪裡?”
“過了這片園子的那個樓裡就是‘‘‘。”話音落,君齊霄已然奔了出去。
望星眼中垂下淚來:“樓主‘‘‘終於等到了‘‘‘攬月‘‘你若是能看見‘‘‘必定是分歡欣‘‘‘‘‘‘‘‘。”
瞿明從假山後閃出,拍拍她肩頭,望星再忍不住,靠在他肩頭哭出聲來。
四十三
院子中的石桌旁坐著三個人,君齊霄認得風雲樓的那兩個堂主,另一個斯文俊秀的卻不知是誰。
三人見他進來,面上俱有喜色,柳原上前道:“君大俠可算醒了‘‘‘‘‘‘‘‘‘‘。”
君齊霄卻顧不得招呼,直接奔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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