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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千山聽他言語,也有些明瞭,方要喚沐澤,鬱青楠卻對他道:“到底是‘‘李家人,葬了吧,別折騰了,他年歲也不大‘‘‘‘‘‘‘。”
方千山心中暗笑,這話分明就是向君齊霄服軟了,否則以鬱青楠的性子哪裡管得這些?再看看君齊霄,也是一臉笑意,便道:“好,依你就是。”出門喚了沐澤與傅九思還將地上屍體一同帶了出去,好心關上門,留兩人在屋內。
五十四(完結)
君齊霄看著鬱青楠,眼中盡是無奈,半晌才道:“青楠,我方才的意思是,那樣危險的事,你卻不告訴我,可知我在城外聽得那聲巨響時的心境?”
鬱青楠看著他認真道:“若我說‘‘‘當時我確實如此想,你會如何?”
君齊霄笑著道:“青楠,莫要再生氣。”
鬱青楠道:“有些話,我要與你說明白;對你,早以初識不久我便動了情,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怕失去,只能一直如朋友一般等你陪你;而這些年來你四處遊歷,心裡有多少人多少事,我都能看明白;但是,卻從沒有人像李珏麒那樣特別,一直以來,他在你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你心中比我明白;你明知他是這一切的始作甬者,卻一直對他心懷希望,你心裡對他有多寬容,你自己知道;若你未曾對我表明你的心意,我尚可以裝作什麼都明白;但是,你既回應了我的情,便不該再如此,我無法容忍你這樣一再為他退讓;況且於我而言,不論為公為私,都該殺了他,便借了這次機會既斷了你的念頭,也絕了他的生路;你說我狠也罷,毒也罷,我自認為,無錯!”
一番話聽完,君齊霄愣在當場,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
此時門外傳來望星的聲音,鬱青楠吃力地起身下榻,行至門口又道:“或許,我們都需要些時候來想想清楚;我明日上京‘‘‘‘‘‘‘‘‘。”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他知道君齊霄能明白。
看著鬱青楠推門出去,被望星攙住離開,君齊霄心中一動,卻沒有追上去。
楚慕白看見鬱青楠離開,便進門來問他:“怎麼了?”
君齊霄搖頭道:“無事;對了,那些人中的毒,可有解了?”
楚慕白見他不願說,便也不追問,只道:“可解,只需半月即可;方盟主說他們已被知州府的人帶了回去,你可要去看看?”
君齊霄道:“不了,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陪我去做。”
楚慕白奇道:“何事?”
君齊霄起身拉著他便往外走:“喝酒!”
楚慕白大聲道:“這城裡亂成這樣,哪裡有酒給你喝?”
君齊霄腳下不停地道:“楚兄跟我來便是,總能找到酒給你喝。”
這個混亂的夜,有兩個人躺在傅九思家的屋頂上,喝光了傅家的存酒。
半月後楚慕白為那些武林人士解了毒,秦牧之並未為難眾人,即放他們各自離去。
至此,這一段武林風波總算平息,各大門派皆元氣大傷,紛紛休生養息,少生事端,一時間這江湖平靜無比。
然另一場驚天之變,卻在悄然掀起。
凌州城事件後的第三個月,當朝成帝以祭天為名,下旨召各地藩王進京。
十五日後,西北豫王斬宣旨御使,在晉城登壇祭天,扯旗造反!
這位豫王手握重兵十數載,謀劃甚久,一朝起事,天地色變。
成帝雖早有準備,等著這一次將豫王及他在朝中黨羽一網打盡,然這同盛萬里河山面對這位沙場老將,仍是險些失了顏色。
不過數月,豫王連破六城,直逼凌州,成帝大怒,增兵十萬奔赴凌州。
然十日後,豫王人頭被人放在成帝御案之上,西北反兵一時主帥,登時大亂,迅速被朝廷軍隊鎮壓;這一場動亂,終被壓下。
春祭之後,成帝往皇陵祭祖。
諸事完畢,成帝面有憊色,命禁衛軍留守於先帝后陵外,自己一人獨自進入先帝后陵前,就見那人一身素衣早已跪於陵前,不知多久。
“寧和。”成帝走上前,一手按上他肩頭。
鬱青楠回頭:“我親手殺了他。”
成帝看著他,心疼莫名,與他跪在一處,伸手去抱住他道:“那一日見他人頭,我便知了;為著拉出他全部黨羽,讓你忍了這許多年才能動手,你可怨我?”
鬱青楠看著成帝,明明正值茂年,鬢前卻已有幾絲白髮,於是搖了搖頭道:“你過得比我更辛苦,怨你作甚?”
成帝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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