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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江小浪將藥粉重新整理,調配過,道:“明天再找些不同的藥材看看。一般藥鋪的藥材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到深山去找些稀有的藥材。”
東方宏嗯了一聲,道:“你去梳洗下,吃點東西。”
江小浪每天用不同的藥方試驗,數十天後,他將配好的藥粉和水服下,接著運功驅毒。許久,吐出大量汙穢之物。那些汙物中,己經不見蠕動的蟲子。東方宏道:“蟲子呢?”
江小浪道:“被殺死了。”
東方宏喜道:“這麼說,蠱毒解除了?”
江小浪道:“若是在梅林,可能不出一天,這些毒就被清除了。聽母親說過梅林那,收集著天下奇藥。”
江小浪從床上坐起,將汙物收拾掉,走到水桶邊,將衣服脫下,洗了個澡,東方宏走到他身後替他擦背。江小浪享受的眯著眼睛,道:“把毒驅出來後,感覺全身都輕鬆了。我把身上弄乾淨了,就替主人驅毒。有了先前的經驗,要幫主人解毒,就輕鬆多了,只需要一天時間就夠了。”
東方宏笑了笑,道:“不要。你這些天耗了不少內力,等你內力恢復了,再替我驅毒。有你在,什麼都不怕,就是不知道鬼姥還有什麼狠招。”
(雁紙有話說:關於蠱毒,雁紙一點也不瞭解。親們千萬不要較真啊。)
江小浪靠向東方宏,道:“主人。浪子不好。總害主人為難。”
東方宏用手輕輕揉著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上,還有鐵鏈抽離後的新傷。東方宏柔聲道:“不是浪子不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又怎麼會承受這許多苦難。”
江小浪伸手按住東方宏的手,輕輕揉動著。拉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臉,用自己的臉蛋蹭著東方宏的手掌,道:“浪子不覺得苦,反倒覺得是甜。只要跟在主人身邊,浪子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東方宏將他從水中撈起,抱著他,往床走去。
江小浪皺眉,道:“現在是白天啊。”
東方宏道:“不管。你一直在研究蠱毒的解法,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沒好好伺候我了!”
江小浪紅著臉,道:“要死啊!有人路過聽到,羞死我了。”
東方宏眨了眨眼,道:“有什麼好羞的?食色性也。別人聽到也只有羨慕的份。”
江小浪啊了一聲,顫聲道:“輕點聲,你真要害我不敢出門麼?”
東方宏哈哈大笑,道:“你不敢出門更好!你的美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
江小浪羞澀的將頭靠在他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喃喃道:“你身上有味道。”
東方宏愣了會,道:“那我去泡個澡。”
江小浪摟著他的腰,道:“不是臭味。是很好聞的一種味道。越聞越好聞。”
東方宏呵呵一笑,道:“我以為只有女人才有體香。”
江小浪道:“這味道,應該是叫男人味。主人啊。我身上是不是也有股味道?我自己聞不出來。”
東方宏嗯了一聲,將江小浪放在床上,正想脫去自己衣服,江小浪道:“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意外。”
東方宏道:“什麼意外?”
江小浪道:“好幾次我們要那樣的時候,總會有些干擾。不知道今天會不會。”
東方宏道:“不管他。只要別人不撞破牆硬闖進來,咱就不管他們。就算他們敲門敲疼了手,也不關咱們的事。”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牆沒有被撞破,但門栓卻破了。
凌霜一臉興奮的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笑。
東方宏在門被撞開的一瞬間,用被子把江小浪的身子蓋好,自己胡亂拿起一件披風披在身上,擋住赤luo的身子。他簡直想殺人了,來人若不是凌霜,只怕早已變成一攤肉漿。
看到來人是凌霜,東方宏心糾結了,如果憋不住一把掐死凌霜,江某人會不會跟他算賬?
江某人此時根本沒心思去猜東方宏的心意,看到凌霜闖進來的瞬間,他的臉色剎時通紅,將自己捂在被窩中。就連頭也不肯露出來。
凌霜衝進來,跑到床前前,又笑又跳,道:“我聽到你的聲音了。快出來。”
江小浪苦笑,露出頭來,身子卻仍然緊緊捂著,道:“你這野丫頭,進人家屋子不知道要敲門嗎?”
凌霜紅了臉,道:“人家是太開心,忘了敲門了。哪知道這門栓是紙糊的。輕輕推一推就破了。”
江小浪嘆口氣,道:“你以為,你還是十多年前弱不禁風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