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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浪與東方宏的關係,雖然沒有人點明,但趙錢多是什麼樣的眼力?什麼樣的見識?他早猜到幾分,更何況,江湖中關於江小浪的傳說,早傳得沸沸揚揚,就算是個聾子,也早該聽到了。
趙錢多認為自己雖然是個下人,但總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可不像有些人,雖然生得男兒身,但卻憑藉美貌,做出丟盡天下男兒臉面的事情。
他心裡雖然鄙視江小浪,但面子上對江小浪還是恭恭敬敬的。江小浪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但是,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脖子去祭東方宏的劍。
所以,迫於無奈,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江小浪面前,苦著臉,道:“公子究竟要怎樣才肯吃點飯菜?”
江小浪苦笑,道:“我實在沒有胃口。要不,你幫我弄些酒來,也許喝點酒我就有胃口了。”
於是,管家幫他找來了酒,郎中卻嚇得半死,趕緊攔住管家,顫聲道:“他傷及內臟,能活下來就是奇蹟,如今,剛醒來沒幾天,身子還虛弱,你這樣給他酒喝,就不怕他喝出個三長兩短?東方老爺要是回來,看到了只怕要氣惱了。”
管家苦著臉,道:“那怎麼辦,誰知道兔兒爺這麼難伺候,沒有酒喝連飯也不肯吃。”
郎中道:“你不知道他傷得有多重嗎?一條命去了九成九。連五臟六腑只怕都沒有完整的。我幫他治療的時候嚇了好大一跳,那麼完美的容顏,如仙一般的風姿,可他的身上,卻沒一處完整的肌膚,全是傷痕!若是換作尋常人家,早被閻王收走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他這次又受了重傷,有些傷口甚至化濃了。一個看起來如此柔弱的人,竟然能承受如此多的傷害。”
趙管家怔了怔,道:“你說的是真的?這小子真傷得這麼狠?”
郎中點頭,道:“我無法想像他的經歷,但我可以很明確的說,他的命絕對是檢回來的。就拿這一次的傷,如果不是東方老爺契而不捨,就算我醫術再高明,也是治不好他的。”
趙管家怔了半天,悶聲道:“這麼說來,是我小看了兔兒爺,我一直以為,他就仗著自己美貌得寵的。”
郎中嘆口氣,道:“就算他是仗著美貌得寵,他那容貌,還有他眉宇間散不開的一股憂鬱,無不令人情不自禁的心生憐惜。”
趙管家撇撇嘴,道:“就算再美,也不該讓男人寵著。是男人就得活出男人的樣子來。在我們鄉下,他這樣的行為,是要被捉去浸豬籠的。”
郎中嘆口氣,道:“可不是嘛。但人家東方老爺有錢,愛怎樣怎樣。古往今來,也不是沒有美男子成為有權貴男寵的。”
趙管家輕輕呸了一聲,道:“我若生得那般容貌,就是死,也不願意去當男寵。”
郎中瞪著他,道:“他當男寵是他的事,咱們沒必要把命搭進去吧?你要是不聽我的勸,非要給他送酒去,萬一加重了傷勢,落得個重病,東方老爺又剛好回來的話,你去交待。”
趙管家苦笑,道:“那你說怎麼辦。他現在不吃一點東西,早晚得餓出毛病來。你看他吃飯那樣子,就好像那飯菜中被人下了批霜一般。”
郎中道:“過些天等他身體好些,也許就吃得下了。如今只能多做些湯和稀粥給他喝。我回家去查閱下醫書曲籍,看看有沒有良方。”
管家道:“快去查查,要是兔兒爺餓壞了,我們一樣要吃不了兜著走。”
郎中不敢停留,快速離開清楓院,回到自己的回春堂,可剛進門,卻把他嚇了一大跳,家中坐著一個富家公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而他的妻子和他的夥計全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邊。
郎中吃驚的看著那富家公子,顫聲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富家公子搖著手中的摺扇,一派悠閒的道:“我姓嚴,別人都喊我一聲嚴大公子。”
劉郎中嚥了咽口水,道:“你想怎樣?”
嚴大公子眨眨眼,道:“我要你想辦法把清楓院裡的姓江的小子騙出來。”
劉郎中只覺得苦膽水都要冒出來了,顫聲道:“把他騙出來?你,你想對他做什麼?”
嚴大公子嘻嘻一笑,道:“我想對他做什麼似乎與你無關。你要不想騙他也行,你準備另外娶個老婆吧。”
劉郎中怔了怔,道:“什麼意思?”
嚴大公子做了個殺的動作,道:“我把你老婆殺了,你也省下休妻的麻煩,直接重新娶妻。多方便啊。”
劉郎中臉色蒼白,他面臨了兩難選擇,如果他幫嚴大公子把江小浪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