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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管教管教?
“不像話,你爹怎麼教的?”見了他一點也不知道尊重。慕容郅的自尊心有點挫敗,從小誰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
池綠疑惑地看著他,道:“你說我哪裡不像話?是編小兔子嗎?那我們來玩玩男子漢玩的遊戲吧。”
池綠的嘴角翹成一個好看的幅度,慕容郅從小就不知道該怎麼笑,他覺得大概是因為他爹孃都不笑的緣故。他不是沒見人對他笑過,但池綠的笑容是他見過最美好的。
“我看你挺結實的,應該會功夫吧。我正好沒人陪著練武,你就陪我練練手吧!”
慕容郅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他跟這傢伙的角色好像互換了。他是世子,池綠不知道尊重也就罷了,竟然還把自己當作跟班和陪練的!慕容郅受不了了。不過看池綠細胳膊細腿的,估計沒什麼功夫,他從幾歲就開始學武,倒想看看這不懂規矩的小孩到底有什麼本事。
池綠不等慕容郅開口就愉快地作出了自己的決定,他道:“這樣吧,你踹我一腳我踹你一腳,看誰把誰踹得遠!我是師兄就先讓著你好了,來吧!”
這是什麼蠢遊戲?!慕容郅覺得自己是不是高估了這鄉下小孩的智商,這娃娃看著漂亮,腦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他嚴肅道:“不行!別胡鬧了,我怎麼能踹你,踹傷了可不得了。”
“你不踹我就先踹你了。”池綠唇邊掛著笑容,慕容郅卻覺得這笑容帶了點狡黠。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胸口一疼,四周風景急速往後退去。他噗噗兩聲撞斷了兩根竹子,眼前一黑,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這一腳是池綠送給慕容郅的一份見面禮,慕容郅至今記得。
耳邊叮呤叮呤響個不停,慕容郅渾身癢的難受,尤其是心裡癢癢,恨不得把那響聲的源頭給捉住。慕容郅掙扎著睜開眼,只見池綠那傢伙趴在他床邊上饒有興味地看著他。慕容郅被人盯著有些不自在,忽的想起是誰踹他那一腳,恨得牙癢。他拽住罪魁禍首的衣襟,一動卻難受地咳了起來,胸腔裡火辣辣的疼。
池綠趕緊脫身,給他蓋上被子,道:“師弟,你怎麼這樣不小心?練功把自己給弄傷了。幸好傷的不重,只是吐了一口血而已。”
慕容郅恨恨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抓來教訓一頓,這種不聽話的小孩,就該把他捆在柱子上,狠狠地抽他的屁股,直到把他抽得聽話為止!
“左叔已經給你開了藥了,我去給你熬藥,這幾天你可要好好休息。”
池綠風一般進進出出,把熬藥的那一堆爐子也給搬了進來,用蒲扇給爐子扇風。他道:“藥還沒有熬好,我怕你一個人無聊就搬進來熬了,好在這兒陪陪你。這煙味有點大,你忍忍吧。”
九月天氣已經轉涼,山裡很涼快也架不住又生火又蓋棉被的,而且柴火的煙味很大,慕容郅被燻得眼淚直流。
這傢伙是故意的!意識到這一點慕容郅掀開被子掙扎著下床,池綠卻把他推了回去,道:“快躺下快躺下!這節骨眼不能隨便起來!躺著才好得快。”
慕容郅氣得差點破口大罵,又覺得有失體統,生生忍了下來,只道:“你們教主呢?我要見你們教主!”
池綠咧嘴一笑:“姑姑最近心情不好,不想見客。”
慕容郅是個愛面子的,心裡計較了一番,自己被這小毛頭給欺負的事情絕不能給別人知道了,否則他的臉往哪兒擱?他暗暗咬牙,這份仇,他一定報。最好的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慕容郅被燻了兩個時辰,又被餵了一碗放足黃連的藥,到了傍晚,池綠總算不再折騰,從櫃子裡拿了一套換洗的衣裳去了溪邊。慕容郅料到他是去洗澡,咳了兩聲慢慢起身。胸口和後背都很疼,估計是撞那兩根竹子時把骨頭給撞傷了。他慢吞吞地跟在他後面,按著白天的記憶尋找那條小溪。沿著小溪一路往下,有一處比較隱秘,周圍高高矮矮圍了一圈灌木,慕容郅輕手輕腳翻開枝葉,果然見那小子在溪水彙集的一處小池塘裡戲水,衣裳就掛在旁邊的一棵歪脖子樹上。慕容郅咧嘴一笑,總算找著機會整整你了。
他把那小子的衣服偷偷給拿了,正要回去再看一眼,一隻冰涼的手指對他戳了幾下。慕容郅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那小子赤著身子就站在他後面。他歪著腦袋不解道:“你怎麼偷看我洗澡呢。”
慕容郅臉一紅,打量了一下這小子,的確不是個姑娘,不過身體沒有開始發育,難怪被看了也不知道羞恥。慕容郅覺得自己真傻,他一個大男孩跟一個沒發身的小男孩心理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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