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感覺到一股燥熱,掀開被子偏又覺得冷,整個人不停翻動,但又昏昏沉沉地醒不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到一個人在身邊坐下,輕柔地問他,「小兔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白嶠本能地向對方哭訴,「嗯……難受……」
一隻大掌輕搭上他額頭,隨即便聽那溫柔的聲音道:「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同安!」叫喚的聲音不悅地揚高。
另一道少年的聲音響起,「將軍……」
「你怎麼照顧人的,不是交代過要你好好清洗的嗎,為什麼讓人發起燒來!」
「將軍饒命,小的確實……但公子說他要自己洗,不讓小的碰,所以……」
男子沉默了一會,開口道:「罷了,你下去吧,吩咐人燒水抬進來。」
「是!」少年快步離開。
厚實的大掌握住白嶠的手,輕輕嘆息,「你這小傢伙……總讓人不省心……」
不知過了多久,白嶠感覺自己被人抱起,脫去衣物,進入一個熱呼呼的水池。他茫然地伸手,摸到一片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肌膚。
有人輕咬他的耳朵,低笑威脅,「小兔子,別勾引我,除非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嗯?」他努力睜大眼睛,卻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孔。
溫柔的吻落在他眼瞼上,大掌托起他的身體,異物向體內探入,他難受地扭動身體。
男音在他耳邊響起,「乖,讓我替你洗一下,一下就好了,聽話……」
白嶠委屈地扁了嘴,趴在對方懷裡,不安地扭動著撅起的小屁股,但很快就被對方給壓制住。那異物似乎在掏弄什麼,好一會,異物退了出去,又有什麼從穴口流出。
直到喝下一碗苦苦的藥汁,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是不是那藥汁的作用,這回他睡得沉了,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身邊已空無一人。
他愣愣地坐起身,有些反應不過來。
片刻後,半柳端著水盆進來,看到他醒來,便放下水盆來到床邊,將白嶠好生審視片刻,才露出笑臉道:「公子倒是不賴,這樣就進了將軍府,看來以後的日子是不愁了。」
白嶠也不知他這是誇獎還是諷刺。說是誇獎,這話聽著總覺得刺耳,說是諷刺,但半柳臉上的笑容居然頗有幾分真誠?
白嶠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不說話。
半柳還在說:「昨天將軍看你不肯讓小廝為你清洗身體,親自動手為你洗呢,我特別去問了,以前他可沒有為別人這麼做過,看來是十分喜歡你!」
白嶠這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禁面上一熱,更是不敢抬頭。
半柳似乎真的很高興,軟聲問:「公子要起床嗎?今天早上將軍派人送來許多新衣服,公子若是要出去走走,就換上新衣服去將軍那裡轉轉。」
白嶠連連搖頭,又縮回被窩裡。
半柳的積極讓他很難受,像是老鴇對小倌說「昨晚你伺候客人伺候得不錯」似的,他哪裡肯去找寧懷恩,起床後也只願到花園散散心。
一出房門,入目的景象居然無比熟悉,像是回到質子府的院中,一草一木都那樣熟悉──竟是按原貌擺放的!連離開前被踩壞的花兒也都補上了。
白嶠又驚又喜,這一刻才真正體會到半柳說的,那個男人對他真的有用上心思,但……那又如何?
如今他委身於他是形勢所逼,他得到的恩寵是他出賣自己所換得,值得高興?值得慶賀嗎?
搖搖頭,白嶠不願再多想,免得自己難受,他將心思放到花卉上,不顧地上的泥濘,蹲下身親自照料這些陪著他從質子府遷到這裡的花草們。誰說草木無心,起碼他對它們好,它們也會對他展露嬌顏。
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寧懷恩沒有出現,半柳非常熱心地去打聽,得知寧懷恩在書房。據說寧懷恩通常午膳之前都在宮中,下午回來後大抵待在書房,如果待得太晚了就回自己的寢房睡,沒什麼事情才會到侍妾那兒──
將軍府中,除了白嶠外,還有兩個男寵,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年,一個叫子衿,一人叫寒依,皆是從南館裡贖回的小倌。
半柳將自己打聽到的說給白嶠聽,又埋怨他不爭氣,「也不知道去書房看看,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主動點怎麼能讓將軍記住你!若是將軍不喜歡你,將你趕出去,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悠閒!」
白嶠的臉色有些難看,卻始終低著頭擺弄花草,將半柳的話當成耳邊風。
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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