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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但他也很清楚,依目前的局勢,西霖就算不滿也只能摸摸鼻子算了,陳洋他們也是料定這點,才這般無法無天,甚至連救人都沒就要畫舫開走。
他捻起白嶠的一縷溼發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看髮絲從指縫間溜走,就再勾起來,如此反覆。
白嶠不知道這位大將軍是什麼意思,面頰有些發燙,又不敢避開他的手指。
寧懷恩勾住髮梢,道:「這樣不是辦法,就算今天我救了你,明天他知道你沒死,一樣會再率眾闖進去的。」
白嶠何嘗不知,想到未知的將來,眼中又浮起霧氣。
寧懷恩嘆了口氣,「我看你還是找個人保護你算了,如果你還想活下去,或者不想遭受更多非人的對待,主動尋求庇護是必要的。」
白嶠怔了怔,抿著唇,艱難道:「就是說……為了活下去,我可能必須出賣身體、自尊,甚至靈魂……是嗎?」
「不然你在承平無依無靠,誰都能欺負你。」
白嶠噙著淚水,囁嚅良久,低著頭小聲問:「將軍……那你呢?」
「我?你希望我保護你?」
「嗯……」白嶠不敢抬頭,怕看到對方鄙夷的目光。
寧懷恩低低笑了笑,挑起他的髮絲,「我當然可以保護你,不過我的保護是要收費的,你願意嗎?」
白嶠倏地抬頭,淚眼中看到的寧懷恩依舊神色溫和。
寧懷恩坦然告知,「我想對你做的事情和他們一樣,只是我不會用他們那種手段而已。小兔子,別把我想得太好了,對你來說,我也是大灰狼。」
他就像雪瑞一樣勾起他的憐惜之心,讓他很同情他的處境,但不可諱言的,他對他也有慾望,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總讓他渴望碰觸更多。
白嶠睜大了眼,一時之間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寧懷恩笑笑,「別緊張,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原來都是狼……
白嶠難過地低下頭。他一直以為寧懷恩是個好人……
寧懷恩終於放掉白嶠的髮絲,像長輩一樣摸摸他的頭,安慰道:「別想了,你就在這裡休息吧,等會船靠岸了,我便讓人送你回去。」
說罷,他準備起身離去。
察覺他要走,白嶠手中不由得緊了緊,喉嚨幹得連吞嚥都覺得困難,心臟卜通卜通地像要跳出胸膛。白嶠咬著下唇,眼見寧懷恩已經起身,心急之下,他強迫自己出聲,「將軍……」
「嗯?」寧懷恩停下動作,看白嶠低著頭不說話,很有耐心地問:「怎麼了?」
白嶠幾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來,支支吾吾地出聲,「我……如果,如果我、我不要你保護我,以後……你還會救我嗎?」
寧懷恩淺淺一笑,「如果我碰到,我會救你。」
碰到?真這麼巧每次都會碰到嗎?
基本上,能夠兩次都碰到寧懷恩已是天大的幸運了吧!
淚水模糊了視線,白嶠不敢眨眼,怕再次哭出來。
寧懷恩要走了,矇矓中,他看到對方青色的衣角正在離去,心裡似乎有什麼突然塌了,珍貴的水窯瓷碗從手中掉落,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匡啷聲響,四散的瓷片拼湊出破碎的花朵。
寧懷恩停住腳步。
一雙蒼白而瘦弱的手緊緊扣著他的衣袖,緊得幾乎要抓出洞來。
看一眼被抓住的地方,寧懷恩輕喚一聲,「小兔子?」
白嶠低著頭不說話,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像是明白什麼,寧懷恩轉身將少年擁入懷中,輕撫對方的後背,柔聲道:「想要我保護你嗎?」
白嶠攥著拳頭,淚水浸溼了男人的衣襟。
「想要的話,就伸手抱住我。」
寧懷恩說完耐心地等待著,直到白嶠顫抖著伸出手臂,慢慢的,環住他的腰。
白嶠躺在榻上,衣襟敞開著,男人火熱的唇親吻著他的肌膚,一個個青紅印記一路從脖子蔓延到胸膛,長著厚繭的手掌撫摸過他的腰,令他本能的一陣戰慄。他目光茫然地望著船艙頂部,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微微張著,更像是等待他人採摘的鮮花。
他不知道這樣的選擇對不對,就像是逃離了虎穴卻又進入了狼嘴。
柔軟的吻落在他的眼瞼上,將他的思緒從遙遠的天邊拉回來。
寧懷恩神色溫柔地看著他,俊美的面容配上這樣的凝視,足以讓任何一個懷春少女淪陷,如果他不說,他不會知道這樣的人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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