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不甘心:“那現在該怎麼辦?”
“不知道。”他的語氣似乎毫無變化,仍舊很冷。
“你不知道?!”我變得有些侷促,言語間也甚是失態,“你怎麼可以不知道?”
他絲毫不把我的擔憂放在心上:“你自己想辦法吧。”
“葉清!”我氣的一聲喊出了他的名字,“你不想攻下開陽了嗎?你的‘望’呢?!”
我完全沒有料到,喊了這聲後,他慢慢回過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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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月光,透析了他的臉。影影綽綽間,我看到了一個修然若竹的男子,似一幅遠山重水的風景。此人若有生氣,必更是增添了一份如玉的溫潤,如蘭的幽雅。而此刻,我卻只能看到他一片深鎖的寂寞,和一絲縹緲的零落。
他朝我笑笑,那笑看得我心裡有些難過。他隨後開口道:“那個‘望’,只是我的名字。我取字‘若望’。”
“噢,我當那是指你的‘願望’呢。”我忽然有些窘迫,“剛才……”
“沒事。”他看著我,緩緩道,“也許就是取了這個字,才讓我懂得什麼是‘若有望’的吧。”
“那你…”我想問,他的望是否就率軍平定開陽,可是卻不止怎地,又不好意思開口,一時語塞在那裡。
他完全看出了我的心思:“胡家的騎兵,我確實想過破解的法子。只是,還沒來得及用過……”
我聽他這樣說,心中忽又燃起了希望:“那可否講來一聽?”
他沒有就答,考慮了一下,才說道:“你可看到第四十六,四十七,和第四十八張圖了嗎?”
“我記得。”我腦中清清楚楚地記得這三張圖。當時看的時候,隨不知真正的用意,卻知道這三張圖應是連在一起的。因為,它們的圖邊,各標記了一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矩陣’。我想到,便問道:“那圖上標的‘一二三’是指連環陣嗎?”
“也可以這樣說。”他的回答模稜兩可。
“可我記得這三個陣型,差異很大。”我看著,道出了自己的疑問,“若想臨時集結調陣,在很短的時間下,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陣不是給整軍用的。”他細細解釋了三張圖的用意,“這是分陣圖,也就是說一圖化整軍,二圖化一圖,三圖便把整個軍陣化成了各個小團,一團三人。”
“我懂了。”我看著他,眼中閃出了興奮地光芒,“你是想用三個人成為一個整體,來對付開陽的一個精騎兵!”
他看著我點頭道:“嗯。胡家的騎兵,長年保持在三萬人的數目。因此,我們即使化陣,也能保證有足夠的力量,集中對付它們。然後,後面
19、第十九章 。。。
支援的步兵,便不足為懼了。”
“是的。”我看著,又道出了接下來的一個問題,“可這三人陣,要怎麼進攻,才能戰勝開陽的鐵馬呢?”
“此攻要分,上中下三個層次。”他看著我,解釋道“要對馬馬上的人和馬匹,同時做到攻擊。”
“好主意!”我贊同道——對,這說的極有道理。我想戰場上,我們計程車兵就是一心想著對付馬上的敵人,而完全忽略了這些騎兵人馬合一的優勢。
想到這裡,我心裡終於有了一絲曙光:開陽的騎兵再勝,也不會敵住我們這全方位的攻擊。可是,令我不解的還有一個問題,我只想到,便輕聲問了出來:“你說,開陽的鐵騎如此厲害,為何不多訓練一些,以御外敵呢?”
我看著他聽到我的問題,臉上忽然閃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便再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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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個月,我們對嘉城做了數十次大大小小的進攻。這其中,我們變換過數次陣型,把大軍化整為零,分成小團對開陽的騎兵進行攻擊。
三個月,我和葉清見過三面,每次討論的都是如何變換這三人內部陣型,以求遏制住馬匹的前行,同時向馬上的敵人攻擊。每一次,我們都從上次的戰鬥中積累一些經驗,慢慢改進著上下左右的結構佈局變換。
終於,文帝十八年的七月。我們在酷暑來臨之際,對嘉城城防,發起了最後的總攻。總攻時,趙將軍任命張俊為先鋒,而我則在側指揮督戰。
我倆曾猜測過對方會派誰出戰?因為三個月之內,我們贏得了幾場重要的勝利,幾個月的戰事下來,胡家的騎兵幾乎全軍覆沒。而鬍子南的兩個兒子,也都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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