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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突然想起來,“其實龍爪和雞爪都差不多吧?”
“是我爹,那是龍爪,龍爪比雞爪要粗大,而且有花紋。”小黑努力的回想。
凌青很興奮:“我可不可以見見你爹?”像是準備要簽名。
小黑為難的說:“他早就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時候,他的印記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小黑他爹被人凌/辱致死,死的時候慘不忍睹,據說手臂上的印記被人用刀子剝下,他那時年幼,一點記憶都沒有。
凌青不知道會這樣,充滿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黑只是默默的泡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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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要繼續趕路,可是剛下樓,就發現客棧裡裡外外都被官兵包圍了,水洩不通。
司徒一襲白衣的傲立在一堆兵刃中央,不屑的開口:“想殺我?”
為首一位看起來一臉奸詐的官老爺上前打躬作揖:“不敢不敢,但是日前小人接到訊息,說是教主您要包庇那兩人,可有此事?”
凌青正看得一頭霧水,小黑將他稍稍拉到一旁,躲在樓梯後面。
“你一個五品的小官,來質問我?”司徒不回答他,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小人惶恐,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前來打聽一下,教主這是要把他們領進宮中還是另有打算?”官老爺就沒敢站直過,臉上全是討好。
“倒也是宮中。”司徒含糊不清的說。
官老爺稍微想了一下,還是抖著膽子問:“錦寒宮?”
司徒不說話,只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幾乎可以把人凍成冰雕。
咬咬牙,官老爺揮退官兵,用勸告的語氣說:“教主,望您不要鑄成大錯,小人會回去如實稟告,至於日後有何變數,小人就無法擔保了。”一邊說一邊往門外退。
輕輕扯了扯嘴角,司徒從指尖像是甩出一根銀絲,用肉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纏上官老爺的手臂,用力撕拉,活活拆下官老爺一隻臂膀,在場的人都聽得到那種骨肉撕裂的聲音,詭異得叫人從心裡發寒,官老爺像是見了鬼,眼睜睜看著手臂斷開處大量湧出的鮮血,嚎叫一聲,跑了出去。
凌青沒怎麼看清,但小黑看清了,原來那晚許老闆死的時候,司徒自始至終都沒有拔劍,是用了這種暗器。
不過是厭惡這種人動不動就作揖,司徒甩了甩銀絲上的鮮血,迅速收回,要不是地上有一攤血和一隻斷臂,誰也不會知道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
跑堂的小二嚇得兩腿發軟,大清早沒什麼客人,掌櫃的也沒出來,除了藏起來的凌青和小黑,就他一個目擊者。
司徒丟了三錠銀子在桌子上,面無表情的掃了小二一眼,出門上了馬車。
凌青在小二眼前晃了晃手指,發現他回不了神,只好接過他手裡的早餐,帶著小黑也上了馬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說了恐怕沒完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儘量更這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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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
雖然知道了司徒的殘忍,但是凌青沒有了第一次見他時的害怕,似乎是從自己下了決心要找出事情的真相,與司徒平等來往之後,他就心無畏懼。
一樣沒事的啃著油餅,凌青遞過一隻給司徒,司徒怕弄髒了手,有些猶豫要不要接,凌青只好掏出身上的手絹,包住了油餅給司徒。
小黑臉色很不好看,司徒卻有點欣喜,他猜想這是凌青的隨身之物。
“那是小黑的,你用完還給他就行,他會洗乾淨。”凌青並不在意的繼續啃。
這句話,讓司徒難以下嚥,他本來還想把手絹藏起來,現在是想燒掉它,最好連渣都不剩。
再過一天一夜,就要進入錦寒宮的地盤,司徒卻閉口不談。
凌青仍是昏昏沉沉的被顛簸著,他有些分不清晝夜黑白,只是倚在馬車上睡覺,小黑怕他磕到腦袋,都會小心翼翼把他扶到自己肩膀上,對面的司徒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抵達錦寒宮的時候,小黑搖醒凌青,對他說:“到了。”
此地是錦寒宮的後門,門上還真有一塊牌匾,上面題了字:錦寒山莊。
小黑對司徒這種換湯不換藥的行為不予置評,凌青也不清楚正門掛的是錦寒宮的牌子,託著額頭下了馬車,他現在頭還很暈。
司徒一雙美目波光流轉,轉到了馬伕身上,殺意立刻萌生,劍一脫鞘就要往馬伕脖子上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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