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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那張人皮面具好好的附在他臉上,並未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這本就不是什麼高明的法子,臉雖然變了,但框架仍在,況且你身形未改,這易容的法子只騙得了不相熟的路人,他好歹是你哥哥,自然認得出來。”襲羅一邊解釋,心中卻並不贊同這個說法,先前那人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他感到不舒服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叫人心神不寧的。
“他先前已經試探過你,約你在龍門驛站北十里的白楊樹見面,不論如何,還是趕快北上的好。”
沈清秋點了點頭,現在情況複雜,眼前茫然如霧中看花,也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先是因為抄家問斬的事情火速逃離了洛陽,安頓好了成樂和婉兒之後又跟著蠱蟲指引一路趕往塞北。
這將近三個月來,對於這一切的起因他卻是不甚明白的。若說是因為當年祖輩藏了血玉觸怒了朝廷,惹得江陵一霸就這麼沒落,一家老小甚至連菜市砍頭這一步都跳過,直接被處死在牢中……這說法實在有些牽強。
血玉的事情應該
是一早就漏了出去,當初沈老爺子要沈清秋帶著那玉出江陵就是因為這一點。因此在渡船上沈清秋就遭遇了要來奪玉的人,只是那股勢力畏首畏尾,不敢真正大打出手,唯恐讓官面上的人知道了。若說那事江湖勢力,委實說不過去。江湖中人做事不似他們那般,向來又快又狠,沈清秋這條命也極難保下。
只能說之前來奪玉的不是純正的江湖勢力,許是和朝廷有什麼瓜葛。而後來,血玉的事情傳到了上邊人的耳中,才讓沈家這般遭了難。只是這一切都是推斷,其中真真假假,叫人難辨。
這些事情,這三個月來沈清秋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每每想到這些,都像入了無解迷局,怎麼想都想不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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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
…
兩人這會兒在茶攤上又坐了一會兒,遠遠地瞧見有個商隊出了城。這隊伍不大不小,帶頭的是個瘦小的中年男人,運的是綾羅綢緞和上好的玉器。
襲羅也看到了,向沈清秋使了個眼色,沈清秋略一頷首,兩人便往那商隊的方向去了。
中途攔下了其中一人,闡明緣由之後,那人搖了搖頭,說這事不歸他管,並不讓他們同行。不過兩人這一攔,倒是讓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
領隊的瘦小男子,走了過來,嚷嚷著問出了什麼事情。
“我們……我和我家少爺準備出關,無奈兩人對北地都不熟悉,單獨上路唯恐出了要命的差錯,這才想和您的商隊同行。”沈清秋解釋道,這段日子在外,他都謊稱自己和襲羅是主僕關係。至於為什麼他是僕襲羅是主——沈清秋自認自己沒那個使喚襲羅的膽子,他自己親力親為獻些殷勤倒是可以。
“況且我看這商隊的護衛有些不足,我也算學過些拳腳功夫,年前也在鏢局當過鏢師,作為護衛也能派上些用處。”
那瘦小男子聽了沈清秋的一番話還是有些猶豫,他這商隊的確護衛人手不過,若是在之前,也可請鏢師前來。無奈前幾個月沈家忽然倒了,這沈家的鏢局本就在中原一家獨大,如今一夜之間出了事,業界上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他這次出來帶的那些護衛也是臨時在武館找來的青壯,並不足以護住這些貨物。
可眼前這兩人來路不明……也不知可不可信。他心下糾結時,聽到身後傳來少女清亮的聲音:“既然那人會武,便讓他耍一耍!若真是好把式那留下跟我們一起走又有何妨?”
沈清秋聽見這說話的聲音,往後一看,就見一名穿著寶藍衣裙的少女從車上跳下。那少女剛剛站定,就抽出身邊人腰間的刀,拋給了沈清秋。
“大小姐……這事……”那瘦小的男人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少女瞪了回去,遂不再開口了。
沈清秋接下了刀,在那名少女探究的目光下舞了起來。他自小就修習武功,拳腳功夫當然過硬,他們這些走鏢的,大多使得都是刀,沈清秋從小耳濡目染,刀法雖不是十分精進,但單單是舞起來也有那麼一兩分精妙的地方,唬人自然是是綽綽有餘。
那少女似是頗為滿意,看到忘情之處自己也抽了刀上前。
沈清秋沒想到少女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反應不及—
—他雖會舞這刀法,但平日疏於操練,實戰的經驗少之又少,他這次接刀時慢了一步,所幸那少女並不是高手,也堪堪格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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