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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扭。
“哼!”皇上冷哼,抬起的手到底是沒再打下去,輕輕的揉了揉那隔著衣服還散發著熱氣的小臀。。。。。。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有木有發現青韶被皇上慣的膽子愈來愈大了?乃們說這個習慣要是養成了,等以後他在回到桓王身邊還得挨多少打啊?
後媽自樂中~~~~~~~~~~~~~~
65
65、親自上藥? 。。。
翌日,桓王打著蠻夷異動的招牌,帶領三十萬大軍將京城團團包圍,說是要保護皇上安危,但是朝中的大臣個個都心照不宣,桓王,是要反了。。。。。。
次日,太子率領五萬御林軍將紫禁城也團團包圍,領的是皇上的聖旨,一時間,朝中大臣人人自危,打不準主意去投奔哪一方,生怕做了這場奪嫡之爭的犧牲品。
青韶倒是輕鬆,看看書、喝喝茶,如果屁股也不疼了的話,那就更完美了。那天當皇上褪掉青韶的褲子的時候,青韶已經沒有力氣在掙扎了,只是癱在床上哼哼著。他的臀部多處破皮,臀峰處那被狠掐的地方已是黑紫色,都是硬硬的血塊。
上藥的時候,青韶被綁在了床上,皇上才得以將那塊血塊揉開了。青韶忍的渾身都在抽搐,塞在嘴裡的枕頭都被咬破了,皇上看著痛苦不堪的青韶皺了眉,心裡隱隱有些心疼,然後又被怒火所替代,他就是欠揍!欠揍!
東宮。
襄王看著面前的箱子挑眉,幾個時辰前幾名太監說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賞襄王一箱的珠寶,於是便有了現在的這一幕,宇文若松聞訊趕來,兩人對著箱子大眼瞪小眼。
“開啟吧,皇上不會害你,至少在你和桓王沒分出勝負之前不會害你。”宇文若松看著箱子,止不住滿眼的好奇。
“嗯。”襄王上前,開啟鎖住箱子的鎖子,猛地掀起箱蓋,看清楚裡面裝著的東西,呼吸倏然一頓,就連一向沉穩的宇文若松也是微微的愕然,這箱子裡,裝的竟然是。。。。。。
桓王府,服侍桓王休息後,蕭玉徑自走到南牆根的角落處,站定,向四周望了望,吐出了兩個字:
“出來。”話音剛落,果真有一黑衣女子從樹上翩然而落,是煙柳。
蕭玉連看都沒有看她,只是說了一句:“主子又有什麼吩咐?”
“主上沒有吩咐。”蕭玉一頓,轉身便走,煙柳擋在了他的面前,“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我只是想找你說說話。”
蕭玉抬眼,“你假傳主上的命令約我和你見面已是犯了錯,影主不會放過你。”
“呵,你倒是很會為我著想啊。”煙柳嗤笑道,“那你就不想知道南宮青韶的狀況麼?呵呵呵,哦對了,影主不會放過我誒,我得回去領責了。”煙柳笑著轉身準備離去,一隻手拉住了她。
“他。。。怎麼樣了?”蕭玉遲疑著問道。
煙柳沒有答話,隱藏在黑夜中的雙眸滿是受傷與嫉恨,“他呀,好得很呢!被皇上杖責的起不來床,你說他好不好?!”
捏著煙柳的手腕的手一個用力,煙柳皺眉,卻沒吭一聲,蕭玉渾身都散發著寒意,“你走吧,別再用主上的符令擅自聯絡我。”說罷,鬆了手,鬆手的那一刻,煙柳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顆棋子,用完便棄。
抬手,左手腕上明顯的有著一道青痕,上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呵呵,我會讓你後悔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此時的青韶正趴在床上拿著一本《三略》細細研究,開門聲響起,皇上踱步而進,青韶瞥了一眼,沒動,接著看書。
皇上也不責怪,自己搬了個凳子在床旁邊坐下,“傷好點了麼?”皇上邊說邊拿眼瞅了瞅青韶蓋著被子的臀部部位。青韶不答話,只是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將皇上當成了空氣。
“哼!”皇上冷哼,隔著被子對著青韶的屁股就是一下,“還沒長記性?!”
“嘶~~~~~~”青韶倒是沒感覺到有多痛,只是下意識的嘶嚎了一聲,隨即憤憤的把書摔在枕頭旁,一邊說著臣給皇上請安一邊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行禮。
“夠了!”皇上一聲斷喝讓青韶的動作滯住,“你就非要跟朕過不去麼?!”皇上按著青韶的背狠狠的向下一壓,將他復又按趴在床上,扯過被子給他蓋上。
“不是我跟皇上您過不去,而是您和我們過不去!”青韶加重了那個“們”字,“王爺反了,你滿意了?”
皇上一愣,隨即大怒,“是哪個嘴碎的奴才說的?!來人!將這殿裡的奴才全部拖出去處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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