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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量只夠維持一個時辰。”
“我知道了,下去吧。”青韶揮手,黑衣人咻的一聲不見了蹤影。
青韶將藥粉倒進了酒壺中,晃了晃,然後一臉媚笑的回到了庭院。
“怎麼這麼慢?”桓王問道。
“我讓廚子把酒溫了溫。”青韶依舊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桓王不疑有他,拿過酒壺自己先倒了一杯飲盡,然後給青韶也滿了一杯,意思是要與他撞杯共飲。
青韶拿起酒杯,“韶兒的酒量不好,王爺可不要逼韶兒飲太多。”
“好,本王今天不逼你了。”桓王笑著將酒飲盡,青韶卻趁著桓王仰頭飲酒的時候,將杯裡酒灑到了地上。
接下來,不用青韶勸酒,桓王獨自也喝了不少,正當桓王拿起酒壺對嘴吹的時候,青韶忽然插了一句話:“王爺,你愛韶兒麼?”
正準備將酒飲盡的桓王動作戛然而止,“你今兒是怎麼了?”
“王爺,您告訴韶兒,您愛我麼?”青韶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呵呵呵,好,韶兒想聽,本王就告訴你,我愛你,韶兒,我,只愛你!”
“哈哈哈。。。。。。”青韶笑了,絕美的笑容,無與倫比。“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啊,王爺,韶兒很自私,即使韶兒哪一天死了,你的心也只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看到青韶開心笑容的桓王仰頭將壺裡的酒飲盡。
過了一會兒,看著倒在石桌上昏睡的桓王,青韶滿意的笑了,他起身將桓王攙扶到內室床榻上,仰頭道:“雷鳴,滄瞳,飄汩,你們三個留下保護王爺。”
“是!”青韶的頭頂傳來了應答聲。
“等我回來。”青韶頭也不回的轉身走掉。
黑暗中,只見青韶大手一揮,腳尖輕點,就越過了幾米高的圍牆,身後跟著十幾名影衛,他們是青韶的死士。
襄王驛館。
襄王已然熟睡,宇文若松就坐在他的身邊守著他,不時的給他掖掖被角,一派慈父的形象。
忽地,宇文若松輕嘆:“大晚上的,為什麼偏偏有人不想你睡得安生呢?”襄王的睫毛猶如蝶翼般閃了閃。
宇文若松隔著被子輕拍了兩下,便起身出了房門。
門外一個男子看到宇文若松出來了,急忙的湊上前去:“先生真乃神人也,螳螂來了。”男子的聲音裡帶著不可掩飾的崇拜和激動。
“走吧,看看是這螳螂吃了蟬,還是蟬反吞了螳螂!”宇文若松袖袍一甩,轉身走掉,眼神中滿是殺意,南宮青韶!你屢屢阻礙王爺,今兒個我說什麼都要親手除了你!
此時的青韶正靠在驛館的牆上,吹響了脖子上的口哨,一半的影衛聽聲而動,去向,不明!
“嗯。。。。。。”躺在床榻上的桓王呻吟了幾聲,竟翻身坐起,對著地上哇哇吐了兩口血,捂著胸口,一臉痛苦。
“王爺!”蹲在房樑上的三名影衛忍不住了,紛紛跳將下來,檢視桓王的狀況,要是桓王出了什麼事,青韶定然會叫他們陪葬。
滄瞳一手把上了桓王的脈搏,蹙了眉頭,雷鳴和飄汩緊張了起來。
“沒事吧?”問著話的卻是桓王。
“沒、沒事。”滄瞳結巴道,是啊,脈象平穩,沒事啊,那剛才吐的那口血。。。。。。
“哦,你說那血啊,本王剛才不小心咬破了舌尖,對付你們玄閣的迷藥真是不容易,本王的半個舌頭都要咬掉了。”桓王咂了咂嘴,滿口的血腥味,疼痛能讓人清醒,不是麼?
“嘶。。。。。。”房內響起了吸氣聲,雷鳴、滄瞳、飄汩皆想動手封住桓王的穴道。卻被桓王打斷:“先別急著封本王的穴道,反正本王也打不過你們三個,你們就眼看著你們的主子去送死麼?”一句話說的三人變了臉色。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雷鳴問道。
“知道你們主子去幹什麼去了麼?”
“不知道。”三人異口同聲。
“混蛋!”桓王忽然爆了粗口,嚇了三人一跳,“連你們主子幹什麼去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伺候的?!”
“我們的職責是保護王爺,再者說,主子要幹什麼不是我們好過問的,我們只負責辦好主子吩咐的事情。”雷鳴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
“你們主子去送死你們也不管麼?!”桓王怒了。
“王爺。。。王爺何出此言?”三人愣了。
“青韶定然去刺殺襄王了,你覺得襄王會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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