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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進入了死牢。越晨仍舊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
蕭子卿在牢門口站了許久,靜靜的望著牢中人,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他也忘了自己來時想要對他說的話。
“喂……”蕭子卿對沉睡的人喚了一聲,而越晨卻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繼續睡著。
蕭子卿又叫了幾聲,“喂……喂……”越晨仍舊沒有理他。蕭子卿狠狠的錘了錘牢門,然後熟悉的用鐵絲開啟門鎖,走了進去。
輕輕地晃著越晨的肩,“你死了嗎?”越晨緩緩睜眼,道“你來看我的次數挺頻繁的。”
“可沒人說我不能來看你。”蕭子卿有些孩子氣的看著眼前的人。
越晨好不容易睜開的眼睛又重新閉了起來。蕭子卿道,“我要走了!”
越晨卻如沒有聽到一半,繼續沉靜的閉著眼。蕭子卿向越晨靠近幾分,炙熱的唇貼上越晨冰涼的唇,狠狠的咬著,直到濃烈的血腥味散開,他才緩緩鬆開。“我會回來的。”
蕭子卿宛若說著誓言般的說道。
越晨有些納悶的將臉側開,好似對這些都已經不在意了。蕭子卿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異樣。一手慌慌張張的搭上越晨的脈搏,脈象微弱,跳動的極慢,若有若無似的。
映著微弱的油燈之光,他翻開了越晨的眼瞼,眼睛微微泛紅,他又輕輕的晃了晃越晨的身子,一口鮮血毫無預兆的從越晨口中噴出。
蕭子卿狠狠的晃著越晨的身子,惡狠狠的問道,“你服毒了?”
越晨沒有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點炙熱與口角血液融合,不知是誰的眼裡落下的淚融入了他的血中。
☆、第六十三章:是危險來襲
子琴在外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出來。緊接著,已經有腳步聲往這邊傳來。子琴飛上高出,探望了一番,來的竟然是宗人府的人,這大半夜的,就算是審案子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呀!
子琴也覺得納悶,轉身想進去將蕭子卿拉出來,卻在他轉身之際看見了蕭子卿拖著越晨從死牢裡跑出來。
子琴正欲發怒質問什麼,蕭子卿搶過話道,“他服毒了,快走!救他!”
子琴也覺得奇怪,可看蕭子卿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手指往越晨脈搏上一搭,心裡一緊,道,“是‘奪命黃泉’這也是我守刀門才有的毒藥。他……”子琴略微遲疑了會兒,道,“快走……”
“走不了了!”蕭子卿仔細的聆聽著已靠近耳畔的腳步聲,還有鐵甲相撞的聲音。
蕭子卿忽的一下放下背上的人,將其丟給子琴,道“這裡你比我熟,而且解藥也在你那裡,你帶他離開,我不想他死。”說著,蕭子卿便走向了另一方。
子琴看著已經僅剩一口氣的越晨,深呼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不再猶豫,繞到光線昏暗的角落,一路繞了出去。上了宣城正街,他沒有直接回到風樓,而是帶著越晨去了城外的小茅屋。曾經越晨傷心的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
子琴將越晨平穩的放在床榻上,俯身貼上越晨的唇,奈何越晨的唇閉的太緊,他根本就撬不開他的牙關,只好用手狠狠的捏著他的下巴,狠心的將他的牙關分開。
因疼痛,越晨咽喉裡發出一絲難受的呻吟。
子琴俯身吻上越晨,舌尖伸入到越晨的口腔深處,用內力吸允著越晨腹中的毒液。
一口又一口漆黑毒液被他吸入自己的口中,然後吐出一大半,吞下一小半。直到越晨體內餘毒少到無法吸出,子琴才無力的癱倒在一旁。又用內力將自己吸進的毒液逼出。奈何他用盡全力也只逼出了一點點。
“我要你活著。”子琴努力地撐起身子,伸手拂過越晨的臉頰,手觸碰至越晨的臉,他只摸到了一層皮和骨骼。子琴心裡一疼,是嫉妒也是怨恨。用最後一點內力將越晨體內的餘毒化解。
“他到底有哪一點值得你愛?”子琴問道。越晨昏昏沉沉的搖著頭,額頭冒著冷汗。子琴又在自己身上找了些瀉藥給越晨服下,然後冷漠的轉身而去。
或許,這世上除了守刀門的人以外再也沒有人知道‘奪命黃泉’是沒有解藥的。
走了許久的路,他仍舊還在林子裡徘迴。陽光灑入林中。子琴實在無力在支撐下去了,他只想找一片陰涼之處躲起來。
‘奪命黃泉’的毒性發作在夜間,取人性命之時在日出之時。因為子琴體內的毒素不算太多。雖然毒素不是太多,但取一個人的性命也已足夠。
子琴依靠著冰涼的巖壁坐下,額頭冒著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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