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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她這個兒子。往日裡,宣景皓前去拜見也都是吃閉門羹。只因玄太后一直懷疑她的夫君,上一任帝王是死在她的兒子手裡。
“陛下龍體要緊!”玄太后靜靜的站著,任由宣錦皓緊握著她略微顫抖的手。
“母后近來身體可好?”宣景皓擔憂的問道。兩眼閃爍,面色緊張。像是久離家鄉而歸的遊子一般,緊緊地握著母親的手,不知所措。
“很好!”玄太后靜靜說道。
宣景皓不知所措的四處望了望,看著玄太后清瘦單薄的身子,道“這些年母后瘦了不少。”
玄太后不言,宣景皓接著道:“皇妃娘娘有孕了,因朕一直病在床榻,所以一直未能將此事公告於天下。”宣景皓像個孩子般,想著各種事,各種法子來逗玄太后一笑。
玄太后的嘴角終於還是拉出了一抹笑容,“恭賀陛下。”纖細的手指從宣景皓手中抽出,輕輕地劃過宣景皓的臉龐,“皇兒最近也瘦了不少,這本就尖的不能再尖的下巴又尖了這麼多,像是被人用刀削過一般。”玄太后冰涼冷靜的聲音終於還是緩了下來。
母子二人在那一瞬間相對而望,淚過臉頰,兩人抱做一團。
所有的前塵埋怨不解都在這一瞬間化為淚水全數融化。
宣景皓輕輕地拭去玄太后眼角淚痕,激動不已的道:“我隨母后一起去看望軒皇妃,順便也讓太醫瞅瞅胎兒是否平安。”
玄太后輕輕地敲了敲宣景皓的頭,緩緩道,“真是傻孩子,哪有擔心這個的,胎兒定是平安的。以後不可再說這般的話。”
宣景皓像個孩子似的揉著被玄太后所敲的地方,道:“是,孩兒知道了。”
一切都彷彿回到了小時候一般,只是舉目望去的場景告訴他,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小時候了。他失去了越晨,失去了幼時的童真。
一路上,玄太后不停的顰眉,問道“為何讓軒皇妃住在這麼偏僻的院子。”
宣景皓面露尷尬,像個說謊被拆穿了的孩子一般,道“我明日就下令讓軒皇妃搬去翎羽閣,那裡安靜。離母后所在的太玄宮也近。”
“皇兒無意封軒皇妃為後?”玄太后靜靜問道。宣景皓不言。他不想封成軒為後,他的後只有一人,只可惜那人不願做他的皇后,他只願做個閒雲野鶴,與自己摯愛之人攜手百年,流連山水間。
宣景皓頓了頓道“宰相的意思是要在軒皇妃誕下皇子後再封為後。”
玄太后也不再問,但她確實從宣景皓眼中看出了不願的意思。
步入靜軒閣,正見成軒斜倚著柱子,獨望著天空,滄桑的臉龐上浮現著絕望。見宣景皓與玄太后同時到來,成軒面露受寵若驚的神色。但眸子裡流溢著更多的還是驚恐。畢竟她與宣景皓並無夫妻之實,而宣景皓又得知她已懷孕的訊息。
宣景皓熱情的走到成軒身邊,在成軒耳畔輕輕地說了一句,成軒愣了一下。宣景皓道“各取所需,我保證你與你的孩子都安然無恙。”
成軒面色有些木訥,仍舊佯裝自然,頷首,行禮,道:“臣妾拜見陛下、母后;不知陛下、母后前來。有失遠迎,臣妾特向陛下、母后請罪!”
“哪裡哪裡……”玄太后急忙扶起成軒,道“是陛下年輕不懂事,竟讓你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一路過來花費了不少時間,這天也都暗下去了。”
☆、第四十五章:一心只系他
豔麗的陽光普照著這片枯黃的大地。依窗輕嘆,液體落地發出的聲音特別的清脆。
滿山枯黃,落葉紛紛,秋風颯颯。“晨時還是滿地秋霜,轉眼一霎,霜已逝,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蕭索淒涼,悲兮!嘆兮!悲哉!悲哉!”輕輕地嘆息聲,宣景皓轉身放下手中潔白酒杯。對忽然竄窗而入的上官凝問道“可有訊息了?”
上官凝搖頭不言,宣景皓道“他能去哪呢?”
斜入窗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一人身披金色長衫,身泛金色光芒,那是天子獨有的榮耀;一人一襲黑衣,金色的夕陽並未給他增添任何的色彩,反而添了些悲滄。無神的雙眼,冷峻的臉龐,孤單而又悲涼。
宣景皓背對著陽光,冷冷的聲音從薄唇間發出:“繼續找!”
上官凝靜靜的沉默,良久徐徐道:“有柳太傅的訊息了。”
“如何了?”宣景皓問道,眉頭緊蹙。
“柳縣的事已解決,這是宰相的犯罪證據。”說罷,上官凝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放置桌面。“太傅臨終前道:‘宰相國之棟樑,死不得。’”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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