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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燈火照的通明的長街上。
今夜的月亮的有些奇特。越晨的背影有些滄桑,有些落魄。
“我該去哪?”越晨低聲問著自己,被皎月拉的常常的影子隨著越晨蹣跚的步子蹣跚的移動著,同樣是那麼的沉重。
每走一步,都彷彿要了他的命一般。曾經,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可他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死。所以他便一直活著,在宣景皓的呵護下活著。在宣景皓的保護下活著。
直到一天,他對宣景皓說:我永遠都是你的人,只是你的人的時候,他才知道,他是為了他而活。
而今,宣景皓視乎已經不需要自己了。他又該前往何處。
越晨蹲在街角,望著天上的月,何處是家?都說人在傷心的時候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家。可他的家在哪?
“越晨!”宣景皓的聲音迴盪在空中,越晨似乎沒有聽到一般,獨自望著月落著淚。
子琴不知何時已在越晨身邊坐下。
越晨埋下了頭,不願讓子琴看見自己落魄的表情。哪怕他的一切都已流溢在了背影之上,他依然還想做一些無用的隱藏。
從越晨臂彎裡傳出來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冷靜,“你贏了。”
子琴沒有說話,也沒有做任何的表情,伸手欲將越晨攬入懷裡。越晨卻起身避了開,繼續蹣跚的在屋簷之下行走著。
子琴落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他靜靜的望著越晨蕭索的背影,被月光照耀著的長街竟也因為越晨的背影而變得蕭索悲涼。
“是我贏了嗎?”子琴看著自己撲了個空的手。兩年前,他第一次與那個叫做越晨的男子交戰,其交戰的目的很簡單,他覺得宣景皓長期穿梭於花叢中,處處留情,卻又從不對那些為了他付出清白的女子負責而覺得憤怒。後來,他跟著宣景皓走過了幾條長街。他才發現,原來,那花叢中的翩翩公子竟然是宣國的宣王,未來的皇帝。
他覺得,他應該教訓這個宣王一番。作為未來的一國之君的他怎可有著如此行為。卻不知當他欲出手的時候遇上了越晨。
向來由越晨施放出去的銀針都是奪命的銀針,從未失手過。而這一次,越晨卻失手了。他輕而易舉的就避了開。
一開始他以為越晨只是一個被宣景皓訓練出來的暗人,漸漸地他才知道,越晨竟然是宣景皓曾經的男、寵。後來不知為何,他竟被宣景皓送到城門做了守衛統領。雖然之前越晨在宮中沒有一官半職,可因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緣故也沒有人說什麼。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一直在暗中死死的保護著宣景皓的人竟然是越晨,那個被宣景皓拋棄的男、寵。
或許,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覺得越晨可憐,想要幫助他,可又不知要如何幫他,才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至於為何會是這個餿主意,至今子琴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要這麼做!
☆、第二十八章:借刀殺狼
“越晨!”宣景皓也追到了這條街。子琴身影一閃便閃到了角落,沒有人知道他曾來過。
“你聽我解釋!”宣景皓緊緊地握著越晨的手,不讓越晨再走。越晨卻當那被宣景皓拉著的手不是自己的一般,口中冷冷道:“夜深了,臣下護送陛下回宮。”
“晨!”宣景皓狠狠的將越晨拉入懷,越晨宛若木頭一般的倒在宣景皓的懷裡,這一瞬間的感覺就像幾年前一般。宣景皓在夜裡擁著一副沒有溫度的身體入睡。半夜裡,總會被那冰涼的身體凍醒。
他總在想,為何這個人冷漠起來會連一絲溫度都沒有。
“臣下護送陛下回宮。”越晨靜靜的說道,雙眸平淡無色。
宣景皓靜靜點頭,緊緊環抱著越晨的手緩緩的鬆了開,“別忘了,我說過的,五年,只要五年。”
越晨不言,關於五年這個數字,他聽的太多了。
他什麼都可以忍受,可他唯獨不能忍受他擁抱著別的人。
回到皇宮的途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目送宣景皓進了宮城,越晨才默默轉身,一人無助的走在大街上,緩緩地回到集體宿舍。在自己的小床上躺下。身邊的人是一同值守的侍衛。對於越晨的晚歸大家都已習慣了。平日裡越晨從不找別人麻煩,所以別人對越晨長期喝酒晚歸的事也都當做沒有發現一般。
見宣景皓回來,上官凝很識趣的將批閱好的檔案整理好,恭恭敬敬的將檔案交予宣景皓手中。宣景皓罷了罷手,道“下去吧,你也累了,好生休息吧。”
“是”上官凝冷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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