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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這有一筒唐門的暴雨梨花針。不做暗器,噹噹本姑娘的繡花針,相信也是夠用的。」
那女人繼續說道。
「不過用針既慢似乎又疼得緊,還是唐門的『鴉雀無聲』來得快又見效。」
那青年也接話道。
年輕氣盛的他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正想發作時,又被一臉凝重的沈塵衣拉了回去,示意著他不要輕舉妄動。
於是,喝酒的照喝酒,飲茶的照飲茶,只是其中少了種閒雅的氣氛,多了股沈默的尷尬。
沈塵衣一把拉著莫少生就往房間走,剛關上房門,就對著後者一聲責備。
「你怎會如此不知輕重,險些闖下大禍!」
「是,我小孩子不懂事。」莫少生蔫蔫地回答。
「剛才若沒有我拉著你,你可能連命都不剩!」
「對,多謝二師兄出手相救。」
如此口不對心的應付式回答怎麼能逃過心思縝密的沈塵衣法眼?
「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在虛心地聽二師兄教誨。」依然是那種要死不活的口氣。
「你到底在鬧什麼彆扭?要跟自己的命過不去?若是你有什麼差池,我……」
「二師兄不好向師父交代,是吧?」
「我是在關心你!」這樣的談話再持續下去,沈塵衣確定自己會先抓狂。
「你還會關心我的死活嗎?二、師、兄。」
特地加重語調放慢語速的稱呼,聽在沈塵衣的耳朵裡更顯刺耳。
「我受夠了!」莫少生狂吼起來,「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無可挽回的錯事,二師兄可以打我、罵我,甚至可以殺了我,但是我忍受不了二師兄這段日子以來對我的冷漠與躲閃。你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地繼續與我以師兄弟相稱,可我不行。我急切地想知道,在二師兄眼裡,我究竟是什麼。如果我的存在真的給你帶來痛苦,只需要二師兄的一句話,我隨時可以消失。我要的只是一個肯定的答覆。」
「這就是你的想法?」沈塵衣聽罷,用自己也難以想象的激動語調反問,「你認為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我能泰然處之?我是這麼一個隨便的人?隨手抓來一個陌生人就能與之同床共枕?我就這麼不知廉恥嗎?」
一句句的反問,就如一聲聲的指控,逼得莫少生連連後退,臉色煞白。
沈塵衣也是一臉慘白地捂著自己的嘴,目光不定。
亂了!真的亂了!他何時會如此的失控?做錯事的何止是莫少生,他有什麼資格指責對方?只要他一想到那天晚上的錯誤……他就恨不得……恨不得……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莫少生連忙解釋起來。
沈塵衣深深地吸了口氣,迷亂的眸子再度恢復清明:「不是你的錯。」他緩緩地說,「那晚的瘋狂會使人喪失理智,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讓彼此冷靜一下,想想我們之間該以何種方式相處下去。所以,在那之前,希望你給我一個足夠喘息的空間。」
聽見沈塵衣許下的承諾,莫少生欣喜若,連忙點頭答應。
「我可以等,多久都沒有關係。」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沈塵衣無奈地苦笑起來。
自己又何嘗聰明?
(十)
「二師兄,你要去哪裡?」
眼見沈塵衣起身,作勢出門,莫少生連忙問道。
「到百曉生那去會。我已讓小二送飯菜進來,你自己先用吧!」他頓了頓,心覺不妥地特地吩咐了句,「暫時別到下面去,我很快回來。」
那主僕二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若是莫少生再得罪他們,後果……
沈塵衣想也不敢想。
「二師兄是想再去問繁若宮的事吧?」莫少生執拗了起來,「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沈塵衣沒好氣地駁回他的要求,「一路上聽你對這事的冷嘲熱諷還不夠嗎?」
「我嫉妒!」他很坦白地說。
二師兄對東方祑的過分在意,讓莫少生妒由心生。
「嫉妒?」
「聽說他很美,連千嬌百媚的女人也不及他的淡然一笑。」
沈塵衣微微皺起了眉頭,不悅著面前人的拐彎抹角。
「二師兄也是喜歡東方祑的吧?」
不然不會問那麼多他的事情。
沈塵衣一愣,很是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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