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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內的擺設自然也是簡陋的。
屋內有一張床,一張書桌。
旁邊還有一個架子。
架子上放著奇形怪狀的花花草草。
白鶴裡走進屋子,並沒有去看架子上擺著的花花草草。
而是直徑向著那張書桌走了去。
書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筆墨都擺的好好地。
顯然還是他走時的摸樣。
望到這裡,白鶴裡臉色突然一變。
然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有些氣急敗壞的衝出了那間簡陋的屋子。
——
——
黎明還未降臨。
夜色還未褪盡。
荒蕪的郊外。
隱秘的山谷。
茂密的叢林內有兩個人影。
“明天就是九月十五?”說話的是一個蒼老的聲音。
“是。”回答的是一個年輕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好聽。
這個聲音也很溫柔。
“藏寶圖你都已收集全了?”
略一遲疑,年輕的聲音回答道,“是。”
“你做事向來有分寸,我也從不曾干預你其他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我不希望有其他的意外發生,沈崇宇這一次做的雖然有些過了,可是你也萬不該如此對他,他對你畢竟是一片忠心。”
“……是,義父。”
“那孩子,本也就可憐。當年我從火堆裡將他救起,原本也是存了私心,想要將他用作你的替身。如今,他為了你,也算是死心塌地。就算他慫恿司馬炎找人刺殺趙挺之這件事有些過,可是他的初衷,也是為你好。”說到這裡,老人突然抬起頭,望著男子,道,“你殺了司馬炎,心裡的氣也當消了,誰留的誰留不得,你心裡自然也有把握。”
“義父教訓的是,孩兒知道。”年輕男子恭敬道。
“我一直讓你放手去做,是因為我足夠信任你,甚至就連你暗中逐個消弱魔教的勢力,我也不曾阻止你。”
聽了這話,青年人一震,突然跪在地上,顫聲道,“義父……孩兒……”
老人望著突然跪在地上的青年,嘆道,“我知道你野心勃勃,也知道你的分量。正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沒有插手你的事,可是你也應當知道,我雖然老了,可是不代表我腦子也老了。我這雙腿雖然廢了,可是我的眼睛看的卻更加透徹,我的耳朵能夠聽到的也更加清楚。”
青年突然挺直了背。
他眼裡的墨綠漸深。
然後他聽到老人繼續道,“你讓人截了御顏大軍的糧草部隊,讓後方的糧草不能送進前線。
然後你又偷偷讓人進入疆國,和疆國協議,派人協助疆國對抗大靖國這些事,我都知道。我之所以沒有阻止你,是因為,我知道你的這條‘借刀殺人’的妙計甚好。”
這實在是一條甚好的妙計。
大兵壓境,糧草是關鍵,如果沒有糧草,御顏的大軍要如何在嚴寒的邊疆延遲?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靖部隊已行至漢陽關。
正是進退兩難的境地。
進,漢陽關易守難攻,那必定是一場持久戰。
退,如此大兵壓境,卻不戰而退,他御顏的面子要放在何處?
如果趙挺之還在,大概還能有幾分勝算,不管如何,他對於那人在軍事方面的才能都不得不佩服。
可是如今,趙挺之重病昏迷未醒。
以他御顏的性格,定會大兵前進。
而這也正是他料想到的。
沒有糧草,就算耗著,也要將大軍耗死。
待到那時候,疆國再次發兵攻打已疲憊不堪的大靖軍隊。
佔著熟悉地理環境的優勢。
就算最後大靖勝了,那時候也已兵力空乏,必備不堪。
怎麼看,這都是一筆雙贏的局。
如果御顏是死在戰場上,那麼誰能夠說他們什麼?
戰場從來就是殘酷的。
歷代死於戰場的名將難道還少?
御顏死了,皇位無人繼承。
而這時候,已故的太子遺孤已被找著。
十八年前,御煬的皇位本來就來的名不正言不順。
朝中不滿的聲音雖然已被壓下。
‘挺太子’一派已在御煬登基之後被掃滅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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