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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不一樣的跳動,所以他扒飯的速度也很快。
就在這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一人的高叫聲,接著響起一陣茶杯摔地的聲音,然後只聽一人高叫道,“大師兄,小心……”
這聲音是從樓上的天字房傳來的。
琴陵一愣,回頭望著林溪,林溪此刻臉色突然變得疑重起來,然後他站起身,飛也似的衝上了樓。
琴陵來到天字房的時候,就看到站在屋子中間的林溪,此刻他的手握著晉無涯手腕上的脈門。
那個面色蒼白的的少年站在林溪的身邊,此刻他的眼睛一轉也不轉的望著林溪。
“他中了‘巫蠱散’,沒什麼大礙,休息一兩天自會醒過來。”林溪轉過身,向著晉無憂道。
“那就好”晉無憂鬆了口氣,道。隨後他又有些洩氣,有些憤然的道,“只是讓那個惡賊逃跑了。”
林溪望著他黑白清明的眼眸,最終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真以為這是‘琴帝’下的手?”
晉無憂抬眼望著林溪,斷然道,“自然,這等蠱惑的法子,除了那人還會有誰?”
林溪聽了,忍不住在心裡長嘆一聲,隨後又想起了那抹灑在月光下的孤獨的背影。最終無奈搖搖頭,朝著屋外走去。
“單大哥……”晉無憂見林溪要走,忍不住出口叫道。
林溪一愣,抬頭望了一眼消失於門口的那抹白色的身影,最終無奈搖頭道,“我不是你說的什麼單大哥。我只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怪人。”
“單大哥,其實……沈大哥一直在找你……”晉無憂見他要走,繼續出聲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丟下這句話,林溪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走下樓的時候,琴陵依然坐在那裡吃飯,見他下來。他抬頭望了他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低著頭繼續吃飯。
不知為何,林溪突然有種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的衝動。
但這衝動也只是一閃。
他理智的告訴自己,在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還不能說。
隨後他若無其事的坐下,然後望著對面輕輕察著嘴角的琴陵道,“吃好了?”
琴陵輕輕點頭,然後伸出他那雙修長的手,將眼前的碗推到了桌子中間。
“我們要去陝西。”林溪突然開口道。
“恩。”琴陵點頭。
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儘管心裡有很多的不解,很多的疑惑。
儘管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林溪到底是誰?到底和天字房那四人有什麼關係?到底為何要把他從‘卿月樓’裡帶出來?
儘管他不明白為什麼到現在契言還沒有什麼動靜。
不管如何他也算是‘卿月樓’曾經的紅人。
就算現在他已經比不上過去,就算現在‘卿月樓’已是煙易冷的天下。
但是自己失蹤了,無論怎麼說契言也應該派人來找他的。
但是這麼三天了,他們從未遇上任何阻攔的人。
這不像是契言的作風。
他知道,對於契言來說,是絕對不容許背叛的,即便是沒有用處的東西,也是不可以背叛的。
但是,這一次,契言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離開,就好像已經默許了般。
琴陵不明白,他想不出為什麼。
這些不明白裝在他的腦子裡,他的心裡。
但是他卻強迫自己不要去問。
他知道林溪或許知道原因。
或許是一個陷進,一個陰謀。
但是此刻他不想去想,不想去問。
就算是陷進也好,是陰謀也好,至少此刻,他覺得自由,覺得快樂。
第二十四章 魔教
連連的雨水,洗綠了青山和草地。
被雨水沖洗後的官道,四處可見大大小小的泥潭。
原本寂靜無人的官道突然響起了一陣陣馬蹄聲。
放眼望去,只見飛馳而來十餘匹駿馬,馬上面坐著均是身著統一黑色衣服的青年漢子。那馬匹後面跟著四輛馬車,車上裝滿了大大小小的黑色的木箱子。
馬匹飛奔過後,馬蹄及車輪踏過泥濘的道路,飛濺起層層的泥漿。
這時,為首的是一個滿面鬢膳的粗獷漢子,此刻他突然停了下來,高舉手勢,後面的跟著停了下來。
那漢子望著前方朦朧的雨簾,微皺眉頭道:“大夥兒加把勁,今日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