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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喝酒的時候我才會忘記很多東西。
很多壓在我心裡的東西。
所以我從未想到過在這個地方還會有人來找我。
我是聞著酒香然後走到院子裡的。
我的鼻子天生就比較靈。
特別是有好酒的時候。
我開啟門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那壇酒。
對於抱酒的人到沒有多看一眼。
我已有整整一天沒有碰過酒了。
這對於像我這樣的酒鬼來說簡直就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那隻因為的身上已沒有錢了。
別說是買酒,就連半個銅子都沒有。
因為我身上剩下的唯一的錢都被那個老的快要掉牙的房主太太收走了。老太太走之前還說,年輕人怎麼一點都不自覺哦,還要我這個老婆子親自前來收錢哦。
老太太抱抱怨怨的走了出去。
所以當抱著這酒罈的時候我急不可耐的排開了酒的密封。
花雕,是上好的花雕。
這壇花雕至少已有六十年的歷史。
“好香”我忍不住道,然後就地而坐,抱著酒罈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酒來。
當唇齒之間都包含著濃濃的酒香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這院子裡還有一個人。
“你要不要來點?”我問?
那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不用”
“不喝酒倒好,這酒啊,不是一個好東西。”我嘴上雖說著,可是喝酒的動作卻並未有減下來。因為我知道我肚子裡的酒蟲早就被勾的癢癢的,定要用這上好的酒來解解癮。
或許是因為我太過豪飲了,那人終究忍不住道,“你這樣喝法,怎知酒的好壞?”
抬頭望著那人,此刻我才重新注意這人。
那真是一張漂亮的臉。
見到那張臉的時候我的內心是震撼的。
無人能懂。
這人有一種氣質吸引著我。
“好久還是壞酒,是依人的心情而定的。如若心情不好,即便是這上好的花雕也嘗不出個好壞來,如若心情好,即便是燒刀子那也算是好酒。”
我說的是實話,可是那人卻對此不置可否。然後他轉過身打算離開,此刻我才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所以我忍不住叫住他,“你就打算這樣走了?”
“不然怎樣?”他說話的時候有點不耐煩,顯然定是將我看作了嗜酒如命的酒鬼。這認知不錯,我到確實是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以前白鶴裡對我說過,小心你以後死在這酒字上。
那時候我無所謂的笑笑,回敬道,小心你以後死在這個茶字上。白鶴裡搖頭苦笑,然後有些悵然若失的道,我不會死在茶字上,我是死在色字這頭上。然後他回頭望著山崖的方向,淡淡道,我喜歡禾弦慍,早晚有一天我的被他氣死。
“你主人讓你拿酒來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吩咐了”我問。
“沒有什麼其他的吩咐了。”他搖頭道,
我心裡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忍不住道,“不好不好,‘吃人嘴軟拿人手軟’”說著我將酒罈還給那人,道,“你拿去,這酒我不喝了。”
我這樣自然是要故意做給這人看的。
因為我已經猜出他的主人是誰了?
如果我不錯的話,那麼這個主人一定就是‘卿月樓’的老闆契言。
其實從看到這少年的第一眼我就已猜到他的身份。
能夠美到像這樣不可方物的男子這天下間本就不多。
何況,他雖美,但是這種美不是女人的那種柔弱的美。
是另一種美。
一種你無法拒絕的美。
就好像是櫻慄。
雖然知道明明有毒,但是卻無法拒絕。
因為,慾望本就是每個人心底的魔障。
所以我故意表現出一個酒鬼所應有的反應。
我是一個酒鬼。
一個平凡的酒鬼。
一個有些無耐,有些潑皮的酒鬼。
那人顯然被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然後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道,“你酒都喝完了怎麼有還回來的道理”
瞧著他苦惱的模樣,我忍不住就想要逗逗他,是以故意道,“這罈子壞沒壞。”
“沒壞。”他老實回答。
這樣子倒真和傳聞中的那個妖精相差甚遠。
“你給我酒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