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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幽不也生存了下來了,這就足以說明一個問題,白雨幽也未必沒有長進之處,淺薄的城府被一次次慘劇衝擊越發加深,腦袋裡的道道兒也因為捱打太大而越發地曲折深邃,他變得越發陰險。
這也就是說,白雨幽害人的手腕是使得越來越活了。
白雨幽忍□之辱的那日之後,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提防那些人再給他生什麼事端,果然,那些人就在一晚飯廳解散後,終於忍不住行動了。
白雨幽傻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外,等裡面鬼鬼祟祟摸進去的那人再鬼鬼祟祟地摸出來。
那人才一出門,便見白雨幽站在門口,正對著他嘿嘿陰笑,不禁被那可掬的笑容下一個跟頭。“哎呦……都睡了,你在這裡傻站著幹什麼?不知道自己長得像鬼啊,還出來嚇人!”
“沒有啊,師兄天天照鏡子,還沒有看鬼看習慣嗎?”白雨幽難得的牙尖嘴利。
“你……”雖驚訝於白雨幽的伶俐,但想起了自己剛剛做的事情又不禁心虛,強作勢,便想拂袖儘快離去,可惜,他和他們那些人都太低看白雨幽了。
白雨幽當即拉住那人的胳膊,極度“膽大妄為”地攔住那人的去路,灰眸裡閃著寒光。
“你是不是想找死?”白雨幽囂張地預測出那人的反映,冷笑著重複哪句話。
果不其然,那人條件反射地便說出一句平時都已經習以為常的話:“你是不是想找死?你……你還想幹什麼?想讓我揍你嗎?讓你趕緊給我讓開,聽見沒有?!”
“這是什麼啊?師兄~~”白雨幽不由分說地奪過那人藏在袖中的胭脂盒,放在自己的鼻端,輕輕嗅了嗅,隨後冷笑,嬌嗲道:“師兄啊,你好狠的心。居然找來這樣的毒藥來毒害我。”
白幽宮人自然百毒不侵,但是如果有了百毒之源的輔助就不一樣了,新增了百毒之源的任何毒藥針對白幽宮人,其效果都是立竿見影。
“信不信,我現在就喊人過來。”白雨幽挑眉,傲然輕慢的模樣出其不意地討人歡心。“宮內明言規定,宮內人員團結友愛,任何人不得無故傷害任何等級職位的宮人。不然……嚴懲不貸。”
☆、第19章 心計
“算你狠,小子,你給我等著!”那人知是自己不在勝算,便想放棄走人,臨行還不忘經典地放狠話,連同那個經典地豎手指的配套動作都在白雨幽的眼裡形成莫大的笑話。
“等等,師兄走那麼急幹什麼?”白雨幽的一雙灰眸直視那人,而那人竟愣生生被那詭異的色澤驚住。“你把這毒藥摻在我的胭脂裡,想讓我的面板髮炎潰爛,難道你現在還想一走了之?”
“真是小瞧你了,怎麼 ?想要我從今以後憐香惜玉點,對你溫柔點?”男人戲j謔的眼中透露出些許禽j獸的興奮味道。“呵呵,從前都沒看出來,原來你這麼可愛呢。”
白雨幽微微低頭,以那種微秒的角度告知了他的羞赧。“我只是想要你也痛過,嚐嚐那種被夥伴排擠的滋味,希望你品嚐過自己的毒藥以後就能夠不要再欺負我了。”
“呵呵,好~~”男人充滿了獸j欲的眼睛目不轉睛地鉤在了白雨幽素淨的小臉上,伸手沾在胭脂上,然後又已有所指地那那隻手指含進自己的唇舌之中,緩緩地吮吸。
男人隻手捏住白雨幽的尖尖下巴,低迷道:“小傢伙,以後跟我著怎麼樣?”
“師兄,你不要——”講過一句很是曖昧很是勾引的臺詞,白雨幽終於揮開那隻鉗制自己的髒手,“嬌羞”地小跑著回了自己的房間,利落地掩上房門,卻伏在床邊開始一陣乾嘔。
然而,真正的輸贏是在第二天見分曉的。
白雨幽蒙著面巾,照舊去給白荷送去新鮮採摘的水果。於是,很自然地被白荷問明瞭蒙面的“原委”——他的師兄給他下了毒,妄想毒害他,這是白雨幽親眼所見。
那人被白雨幽指認出來,他手上和舌頭上的潰爛傷口就因沾上了相同的毒藥而造成的,這不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白荷雖心知些許底細,也當然看透了白雨幽的小把戲,但宮規不能沾有丁點的汙點。還是按照條律,對那個膽敢對同伴下毒的小輩,處以極刑,以死明警。
“白雨幽,白雨幽,你不是答應我……”那人臨死還在懊悔,蛇蠍美人,蛇蠍美人……
白雨幽回以冷漠的灰眸,圍觀行刑。
可是,這一次的事情真正被惹惱的是白荷。她不允許屬她管轄的任何事物脫離她的控制,於是向那些僅僅是頑劣的孩子們,暗示了縱容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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