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
冷心巖道:“歐陽夫人,本王,不希望有下一次。歐陽家是大家望族,夫人自持身份才是。”
“哼!”歐陽燕鳳拂袖轉身,“告辭!”
“歐陽夫人。”司徒翎忽然道,“銘之傷勢,異日再向歐陽家討償。”
“奉陪!”歐陽燕鳳怒氣衝衝,隨即離開。
危機解除,在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司徒今跳到司徒翎身邊,嚷道:“大哥二哥,你們沒事吧?那嬸子真狠,下手這麼重。”
司徒銘道:“她還想著要我自殺呢,真悲劇,腿上著了兩箭,不然我早溜了。”
冷心巖也走了過來,看見司徒銘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真難為他還有閒心談笑:“趕快去療傷,銘,我稍後跟你解釋此事,我……”
“唔……”司徒翎忽然發出一聲低哼,支援不住地半跪於地,口角又有鮮血沁出。
“大哥!”“翎!”
“沒事。”司徒翎悶聲道,掙扎著起身,雙手卻依舊牢牢護住背上的司徒銘。
司徒銘又驚又痛,卻又不敢掙扎:“大哥,你傷勢不輕,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閉嘴。”司徒翎斥道,咬了咬唇,“那日我將你交了出去,今日,便親自揹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走,大哥,你的傷……”司徒銘幾乎要哭出來,“大哥,大哥……”
司徒翎微微一笑,柔聲道:“大哥在這裡,二弟,三弟,我們回家了。”邁開腳步,一步,便是一個鮮血凝成的腳印,司徒翎無悔,無怨。
“王爺,飛絮。”臨走之前,司徒翎深深嘆了口氣,道,“銘不是兇手,司徒翎願以死護弟。但,即便銘是兇手,司徒翎也願與他同墮地獄。”
“翎……”東陵陌欲言又止。
“啊,額,”司徒今看著兩位兄長的背影,不無羨慕,“大哥二哥還是那麼親密無間啊,咳,同墮地獄,喂,這是要撇開小弟我麼?”
蘇振猛然攬過司徒今,道:“你自然是墮進我在的地獄。”
“喂!”
蘇振無視司徒今繼續說下去,抬頭向冷心巖道:“抱歉王爺,司徒家出了這麼大事,我和阿今要先跟去看看,他日再向王爺賠罪,先行告辭。”
冷心巖回禮道:“兩位請,代我問候司徒兩位公子。”、
“走走走了。”
司徒今拉著蘇振追上司徒翎的身影,整個清霞嶺一時沉寂下來,只剩下冷心巖和東陵陌,以及一眾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的歐陽家箭士。
冷心巖自嘆雖然晚來一步,至少司徒銘仍然活著,也是不幸中的萬幸。眼下暫時壓制住歐陽司徒兩家紛爭,但若是再不破案,恐怕下一次的矛盾爆發,就不會那麼輕易了結了:“飛絮,我們也先回去吧?”
良久,東陵陌彷彿從沉迷的夢中清醒過來,茫然地看了一眼冷心巖,才道:“啊,哦……走吧。”
兩人一路無言。一直走到東陵府的落馬石前,東陵陌忽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冷心巖亦停了下來,環顧四周,笑道,“哈,我們初識之地。飛絮當日可真正嚇了我一跳。”
初至洛陽,從清晨霧中出來的玄衣,一眼便揭穿了他的身份。東陵陌沉吟片刻,道:“心巖,我有話對你說。”
“何事?”
東陵陌沉默,良久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心巖……你對雪落,可還有意?”
冷心巖如遭雷擊。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東陵陌,原本刻意去忘記的事情又被血淋淋地撕裂在心口,那交合在一起的胴體,那嘶啞的呻吟,交疊於眼前這平靜詢問的男人的臉龐,陌生得可怕。“你,你在說什麼……”
“我只是……想把雪落托付給你。”東陵陌並未覺察冷心巖的異樣,只是自顧沉浸於一種悲傷而絕望的情緒之中,低聲道,“就如司徒翎對司徒銘一般,護他。”
“你到底在說什麼!”冷心巖忽然勃然大怒,對東陵陌把東陵晚當成物品一般的口吻的憤怒,交織著那愈演愈烈的妒火,他一下子把東陵陌推到落馬石上,雙手扼住他的咽喉,“他是你的弟弟,不是你想隨便送人的東西,東陵陌,你到底什麼意思!”
東陵陌苦笑,並沒有反抗冷心巖突如其來的暴怒:“你仍是在意他的。”
“那又如何?”冷心巖狠狠瞪著東陵陌,震動的心緒,他無法剋制自己,一點點收攏雙手,用力,“如何,如何?東陵陌,我冷心巖即便是愛上了東陵晚,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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