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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伏羲琴
備註:
祁融是個小國世子,有些毒舌有些腹黑,只想做個透明質子,守住一方小小的諸侯國。
祁路是個小野人,相當蠻力相當清冷,只想聽祁融告訴他做什麼,最討厭自己動腦筋。
若說兩人的相遇是刻意安排的陰謀,但當情感凌駕初衷時,起點怎樣已不再重要。
想做局外人並沒有那麼容易,一味自詡聰明地逃避,到頭來卻發現是親人手中一枚棋。
兩個同命人,兩條皇者路。
這是一個敘述帝王和人心的故事,是一個充滿陰謀和算計的故事,故事裡的人都曾傷害過別人,但所有人都有他們的道理。我是一半的敘事人,一半的看官。透過講述那個年代發生的故事,我只是想看看,他們為了各自的執念,究竟可以堅持到什麼地步。
它隨敘事人的性格,比較慢熱。
感謝各位同僚和看官的捧場。
1V1,祁融VS祁路,腹黑忠犬攻VS清冷美人受
☆、楔子 他們的結局
帝皇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目視階下群臣慌亂的神色,聽著他們口中不時提到那個稱呼,眼簾微微垂下。
刺客青衣,美人青衣,野人青衣,戰神青衣。每一個都屬於他。
帝皇眼前忽然出現他的身影,頎長流暢的身材,素淨淡雅的表情,有著奪人心魄的美貌,卻斂下所有鋒芒,生生把牡丹之色化為青蓮。
是了,怪不得他從骨子裡想親近他,原來竟是故人的骨肉。
他伸手去抓眼前之人,被他輕巧躲開,卻不小心勾開了繫帶。
青衣散開,風拂衣衫飛舞間,隱約可見內裡白皙的膚色。
帝皇再也不管不顧,飛身上前一把扯住他,丟到龍椅上,俯身壓住用力一扯,輕薄的衣衫落了一地。
身下之人的雙眸依舊清澈如水,絲毫不因自己的處境顯出一絲慌亂。帝皇受不住這樣的注視,拂手蓋住他的眼睛。
他怔了怔,眼前之人忽然幻化成故人,他彷彿看到掌心下注視他的眼裡帶著悲哀和控訴,這讓他聽見自己的心龜裂的聲音。
我不能再失去你,我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
帝皇對自己念著,索性閉上眼,憑感覺褪下他的褻褲,將□填入他的身體。
他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
他終於得償所願,終結了自己二十多年來不分晝夜的懊悔。
“皇上!皇上!”
帝皇猛然驚醒,發現自己仍端坐在龍椅上。眼前根本沒有那人的影子,□被包裹的緊緻和溫暖卻如此真實。他能感受到自己正蓄勢待發,幸好被寬大的龍袍遮住未被眾臣察覺。
帝皇理了理情緒,如往常般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只有自己才能覺察的沙啞:“說。”
“青衣刺客已殺到不足鎮宣殿一里之處,請皇上即刻隨護國將軍離開!”
帝皇掃了眼階下群臣,大多文臣瑟瑟發抖得更加厲害,有些已癱軟在地;武將們面露兇光,躍躍欲試,其中幾位將軍方才已出殿,到現在還未回來,剩下的因保護帝皇留守在這裡。
帝皇淡淡道:“你們都走吧。”
群臣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紛紛跪下磕頭:“請皇上即刻隨臣離開!”
“嘭”的一聲巨響,鎮宣殿的大門被一腳踹開。外頭刺眼的朝陽瞬間射入,在龍椅上看不清門口之人的面貌,只見一個輪廓朦朧的剪影泛著血色的光。
帝皇一眨不眨盯著那枚影子,輕笑:“你來了。”
武將蜂擁而上,血影頓時流動起來,劍鋒帶著虹色在空中飛舞,所到之處流光溢彩,必有一澎血花炸開來。
鎮宣殿織錦地毯的花紋漸漸模糊,只餘朵朵紅花怒放,競相爭豔。
那人止步大殿中央,劍尖直指龍椅上慵懶撐頭斜坐的帝皇,神色淡漠如常。
方圓一丈無人近身,倒地的倒地,猶豫的猶豫。
“絮兒。”帝皇迷濛著眼,輕輕喚著,“你恨我嗎?”
那人說:“我是祁路。祁絮不恨你,但我恨。”
帝皇眼前逐漸清明,待看清周圍一切,他似乎異常疲憊地揮了揮手:“退朝吧。”
底下剩餘不多的人踟躕片刻,再三思量後還是保命為上。
方才嘈雜不堪的大殿裡,如今只餘兩人寂靜對峙。
帝皇這時才看清眼前之人的面貌,青衣已變成紅衣,蒼白悽美的臉,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