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我好像看見了娘。我大概出神得太厲害,舞雪姐姐想叫醒我,結果我不小心把她的手打斷了。”
祁路低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祁融揉揉她的腦袋說:“不用擔心,這種事情赫鈺會處理好的。男女行房是很正常的事,你為什麼會覺得害怕呢?”
“不正常!如果正常的話,為什麼女人們那麼痛苦?她們都死了!”
祁融震驚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正在挖掘祁路的秘密,這個秘密讓祁路很難過,但是他仍然想把它挖出來。他想多瞭解一點他的事,一起分享他的喜怒哀樂。
“她們怎麼痛苦?”
“那些男人壓在她身上,一個接一個。她流了很多血,一直在哭,她很疼很難受,我聽得出來。”
“她是誰?”
“我不知道,她可能是她們中的一個。我只看到過一次,他們不讓我看。女人們都活不長,每死一個,族裡都會舉行一天一夜的儀式。我就是趁著儀式的時候逃出來的。”
“那你娘呢?”
“我不敢想象……對,她是冬天的時候去世的,她生下我以後身體一直不好,她是凍死的。她沒有被他們那麼糟蹋,她沒有被我們那麼糟蹋!”
祁路用雙手捂住臉,低低地呢喃著。祁融攬過他把他抱在懷裡,讓他的頭緊緊貼在自己胸膛上。
“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吧。”
“不,我不哭。”祁路用嘶啞帶著鼻音的嗓音說,“我發過誓的,要帶著孃的份一起活下去,我要開開心心活下去。”
赫鈺回來已是傍晚時分,祁融和祁路剛吃過晚飯,坐在院子裡悠悠閒閒地聊天。他們抬頭看見赫大財主灰頭土臉地踢門而入,才想起把這尊大佛給忘了。
祁融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吃了沒?”
“吃什麼吃!你們這倆傢伙真行啊,闖下一堆禍拍屁股就走人,害得本少爺被姑娘們當做禽獸看待了整整一天!少爺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對人這麼低三下氣過,賠給姑娘們的錢你們領一年俸祿都還不起!”
“看來我錯怪你了。我以為你躺在軟玉溫香裡出不來。”
聽到“玉”字,赫鈺又是渾身一抖。他捂住臉喪氣地說:“我把跟我歡好的姑娘都看做玉兒啦,我該怎麼辦?”
祁路拍拍他的肩:“過陣子會好的。”
祁融說:“誰叫你想出去勾欄院的餿主意,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赫鈺淚流滿面:“還是小路路最好,過來給哥哥抱抱。”
祁融一腳踹飛他。
見赫鈺有心思調戲人,估計這傢伙已經漸漸想開了。祁融便打發他回自己府上去,臨走前不忘向他索要一張新的大床。
“為什麼是大床?”赫鈺歪著腦袋提問。
“別忘了你把我房間弄成什麼樣,只要你賠一張床已經很便宜你了。”
“我是說,為什麼要那麼大一張床?你睡相很不好嗎?”
祁融窘了一下,隨口應下:“是啊。你想笑就笑吧。”
祁路奇怪地看向祁融,被他眼神一掃,剛要出口的話又咽回肚裡。
送走赫大佛,祁融對著大門若有所思,心想著:下次還得再敲扇結實的房門過來。
在新的床送來之前的夜晚,兩人只好擠在祁路的床上睡覺。初春天氣雖涼,但床很小,兩人只能密密地貼著身子,這對於血氣方剛的小夥來說是一件多麼煎熬的事。
特別是祁融。
勾欄院之旅讓他更加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心意。這些年他發現自己對祁路再也狠不下心,不敢像以前那樣呵斥他,任意差遣他、懲罰他,甚至看不得別人對他有過多的關注。他想把這孩子藏在只有自己看得見的地方,不受到一點傷害。
之前他一直以為這是因為養的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產生的護犢情懷。但隨著日積月累,這種情感非但沒有平息,反倒愈演愈烈。某日看到祁路洗澡,他猛然發現自己盯著這看了十幾年的身體,居然……硬了!
那一刻他臉紅心跳,各種感官反應跟多少年前與通房丫頭初夜時一模一樣!
那天晚上他去通房丫頭那兒過夜。在酣暢漓淋的□時刻,身下女子的臉突然幻化成祁路,他在內心大喊著他的名字攀上了極致。
祁融被自己嚇住了。
他不知道這份感情什麼時候變的味,而在發現過來的時候,它已經根深蒂固,拔也拔不掉了。
接下來近一週的時間裡他都不敢與祁路對視,直到祁路一臉憂慮地問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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