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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鈺一聽到“玉”字,渾身一顫,不自在地打哈哈:“難為姑娘惦記。我今天帶朋友過來……看看。”
姑娘轉向祁融和祁路,頓時眼前一亮。原本挺直的腰板忽然像抽去支撐般軟下來,斜斜地往兩人身上靠,聲音也變得更嗲了:“二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祁家兩兄弟都不是喜歡被人隨便觸碰的主,習慣性地往旁邊挪了挪,姑娘沒借上力,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立即收回黑了的臉色,暗道要裝聖人還來這裡做什麼。
赫鈺這個熟客自然知道這院子裡姑娘的脾性,若是讓她記恨上,到時吃虧的還是祁路。於是他趕緊上來打圓場,悄聲說:“這位小公子尚不通人事,煩請姑娘多多海涵。幫他挑個仔細溫柔些的,教他怎麼行魚水之歡,可不要嚇著孩子。”
姑娘點點頭,說放心。
“梅蘭竹菊四位姑娘若有空閒,來一位跟這位祁公子,一位跟我。啊,我不要玉蘭姑娘。”
姑娘狀似責怪地嗔念他一聲,點頭應下。
“給他的姑娘一定要乾淨。”祁融指著祁路補充道。
“我們這裡的姑娘都很乾淨!”姑娘反駁道。
赫鈺拉開祁融,悄悄塞給姑娘一錠銀子:“照他說的做。”
姑娘似怨似喜地收下銀子,轉身去安排了。
祁融覺得自己初嘗人事時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他是世子,即使是人質,到了合適的年紀,凌皇室還是會提供通房丫頭。房事也是一門重要的課,這關係到凌國眾多公主的幸福,不能不好好教導世子們。
皇宮裡的通房丫頭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女子,每個人只侍奉一個主子,也只有她們的主子才能碰她們的身體。不少世子都收了通房丫頭為妾,這是被允許的。但祁融不喜歡有人干預他的生活,即使是跟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子。他為她找了宮內一個安靜的地方落腳,只在有需要的夜晚去找她。
自從祁路住進王府,去通房丫頭那兒過夜的日子明顯減少。過年至今他一次也沒去,都快忘記那女孩長什麼樣了。
祁融環顧四周。宜春院裡的姑娘個個濃妝豔抹,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氣,跟皇宮裡的素雅的通房丫頭完全不一樣。這種裝束讓他感覺她們這是在遮掩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這讓他很不滿意。
“別皺眉了,勾欄院都是這樣的。宜春院已經是全慶安最乾淨的一家了,春風一度的地方,你不能拿它跟皇宮那些女人比。”
“那你還拿它來代替你的玉兒。”
祁融頂了他一句,顧自走開了。
赫鈺一口血哽在喉頭不上不下。半晌他苦笑道:“你們不要總是提她啊,我現在一閉上眼睛全是她的臉,多看看其他女人沖淡一下不行麼?”
祁路默默地跟在一位自稱舞雪的姑娘後面進了房間。
房間裡面倒不似外面那麼裝飾浮誇,整個佈局清爽雅緻,內間一張大床,外間一張餐桌几把椅子,案臺上的插花散發著幽幽香氣,牆上掛著幅山水畫。不似閨房,倒更像招待官家貴人的高階客房。
舞雪姑娘倒了杯茶給祁路,說道:“這個房間不招待一般客人,專給皇親國戚或達官貴人的孩子學習房中術用,所以請公子放心學習,這裡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祁路點點頭,接過茶又放回桌上:“舞雪姐姐教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先把這杯茶喝了吧。”
祁路搖搖頭:“來時的路上喝了碗雪梨湯,現在不渴。姐姐若渴,便喝了吧,我沒動過。”
“……”舞雪說,“好吧,那我們一會兒再喝,現在先洗個澡。”
祁路奇怪地看著她:“為什麼要洗澡?我很乾淨。”
“像公子這般身份的人不是都有潔癖麼?”舞雪低聲說。
“什麼?”
“沒什麼,公子想洗澡嗎?”
祁路仔細思考,在除了祁融以外的人面前洗澡,似乎感覺怪怪的。
“還是算了。”
“那麼公子請隨我來。”
舞雪牽過祁路的手,領他坐到那張巨大的床邊。她彎下腰解祁路的腰帶,寬鬆的領口直對著祁路的臉,深嵌的乳溝一覽無餘,一股幽幽甜甜的香味撲面而來。
祁路吸了吸鼻子,忽然覺得自己心跳和血液流速有些加快,這種無法控制的變化讓他感到不安。他一把抓住舞雪正在忙碌的手。
“你要幹什麼!”
舞雪“啊”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