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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龔雲站得老遠看著原旭烈開啟袋子,裡面滿滿的全是動物耳朵,噁心得差點吐出來。
原旭烈義正言辭道:“獵場如戰場,被我打到說明技藝不精,不吃點教訓以後還會死在別人手下。”他撓了撓頭,“好吧。不傷性命又能證明自己成果的方法,我只想到這個。”
五人齊齊將視線轉向祁融。祁融兩手一攤道:“我打到二十種三十隻動物,沒有證據,信不信由你們。”
龔雲清點了大家的獵物數,種類原旭晨最多,數量原旭烈最多,若種數一起算,原旭容最豐富。最終,龔雲判定祁融獲勝。
“為什麼!”皇子們不服氣道。
“因為他的種類和數目最多啊。”龔雲答。
“口說無憑!”
“決定權在本公主手上,本公主信他!”
祁融被皇子們的眼刀剮得體無完膚,深感女人惹不起。
事後祁融向龔雲討要獎勵,龔雲漫不經心地說:“把我嫁妝裡的玉如意給你吧。”
祁融點頭稱好,等了很久還不見東西,再去問龔雲時她答覆道:“我給你玉如意了啊,信不信由你。”
祁融再次告誡自己今後離這女人遠點。
這場狩獵比賽就這樣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暗湧地結束了。
事後祁融還是把花島白虎之死告訴了原旭晨。原旭晨聽後很平靜,只淡淡說了兩個字:天意。
祁融並未十分理解,他體味著可能是讓他們無需擔心的意思。
待數十年後滄海桑田,已身為帝王的祁融追憶起戰亂的序幕時,想起原旭晨當初說的這兩個字,忽然百感交集。這其中的意味,直到他經歷過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才漸漸懂得。那個人在那個時候,已經走到了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上新晉榜了,吾內牛滿面……
☆、第20章 罰人自罰
當天夜晚,祁融遵守對自己的承諾,好好地“獎賞”了祁路一番。
自從夏季以來,兩人歡|愛的次數明顯減少。即使祁融下定決心不管祁路怎樣看待他,他都同剛開始那般專心待他。但心底有了不安定的因素,情|事就不如以前一樣酣暢淋漓。敏感的祁路發現祁融有時會心不在焉,也漸漸學著用更豐富的體態反應或者話語去吸引他的注意,回應他討好他,讓他開心。
然而身在迷霧之中的初戀者仍舊不能肯定愛人的心思,他總覺得祁路的迎合僅僅是因為他把他當恩人、主人,像忠犬護主那般容忍他的所有喜怒哀樂、賞罰折騰。他也曾經在情|事過後冷靜地問祁路對他的看法,而祁路依然一副理所當然不知他所云地回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自然是最重要的。但這個重要是兄長之於弟弟,還是愛人之於愛人,就不得而知了。
祁融糾結了很久依舊無果,索性得過且過,大不了自欺欺人。
目前所有的交|歡都是祁融提出的,只要次數不多不太頻繁,祁路就不會拒絕。這天晚上,祁融第一次在沒有經得祁路同意的情況下把他拖上床扒光了衣服。他壓了一天的妒火已經燒光了理智,再也不管不顧,草草拿兩根手指開拓一下祁路的後|穴,便一鼓作氣將下|身的堅|挺刺入深處。
溫暖乾澀的內壁絞咬著觸感最密集的部位,以那一塊為中心,銷魂蝕骨的感覺如細密蛛絲般發散蔓延至全身,祁融眯著眼睛發出一聲沙啞的嘆息,似要把下腹欲|仙|欲|死的氣息透過這聲嘆息一直推上眉頂。他激爽得指尖都在顫抖。
祁路悶哼一聲,手指腳趾都蜷成了一團。沒有得到充分擴張的地方要塞進這麼個龐然大物太過勉強,本能又使他在一剎那縮緊全身肌肉用以自衛,連著穴壁收縮得更窄,而因此由於硬物強行撐開和急速摩擦帶來的痛感更加深刻。他憑經驗意識到後|穴口被撕破了,內壁應該有不少創口,連著整片嫩肉火辣辣地犯疼。
但他習慣性地沒有叫疼,因為這點程度尚在他的承受範圍內,從他記事起就有一個奇怪的認知,喊多了疼的人死得比較快,也不知道這個認知是不是從血脈裡帶來的。
總之祁路就是咬著牙憋著。他感覺到了祁融的怒意,也隱約知道這怒意的來源,但他不覺得自己有錯,所以他一聲不吭地把臉埋在枕頭裡,任祁融怎麼衝撞怎麼咬噬他的脖子他的背都不理他,不呻吟不求饒也不回應,就是不理他。
但祁融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主,特別當他理智瀕臨崩潰的時候,內心的暗黑程度會飆升到一個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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