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普通的鐵刀不一樣啊!”
“不是普通的鐵,是隕鐵。”龔柯解釋道,“一般兵器承受不了他的巨力,我好不容易向父皇討來一塊隕鐵,便給他打了這把刀。”
“真好。”祁路羨慕道,“叫什麼名字?”
“刀嗎?”龔柯撓撓頭,“又不是名刀,取什麼名字。”
“用隕鐵做的刀,即使不被世人知道,也不該像泛泛之輩般無名。”祁融不贊同道,“就像龔野的名字,也是你胡謅的吧?”
“我有認真考慮過!”龔柯紅著臉反駁,“一目瞭然不是很好嗎?祁路的名字也不見得有深意!”
被他提醒,祁路好奇地望向祁融。
祁融咳了一聲,道:“剛收養你那會兒,你只會說一個‘路’字,所以我就取了‘祁路’這個名。”
龔柯幸災樂禍地笑:“自己砸的石頭,腳痛不痛?”
祁路努力回想,自己似乎不曾說過這個字,若說最早反覆出現在腦海中的,似乎與“留”字的音更像些。
算了,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再說“祁路”也蠻好聽的。
戰場上一方主帥在交頭接耳聊其它事,足以說明這場戰役的結局毫無懸念。龔野如修羅降臨般,所到之處無不掀起腥風血雨,敵人往往還未近身便被掀飛,傷亡人數急劇上身。而龔野雖渾身浴血,但可以肯定沒有一滴是從他自己身上流下來的。
吳將軍眼見手下士兵群死群傷,仍沒能傷到敵方一人一個寒毛,驚懼之感頓時油然而生。但戰場最忌心生懼意,主將的退縮更能直接導致軍隊迅速敗亡。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咆哮著,朝龔野劈斬而來。
但兩者的實力相差太懸殊,主帥上場與小兵上場的唯一區別便是,吳將軍稍微多撐了兩招。
兩招過後,他的劍被攔腰截斷,斷掉的劍身疾飛出去,順帶割掉了兩名士兵的喉嚨。
龔野打斷他的四肢,捏住衣領把他高高提起,向他的兵展示他們被擒住的主帥。
眨眼之間,勝負已分。與其說這是一場戰爭,不如說是龔柯這邊單方面的戲耍和羞辱。
沒有人敢去救吳將軍。龔野把他提到龔柯馬首前,吳將軍一臉憤怒地瞪著龔柯,除了國罵卻找不到其它話。
敵方贏得光明磊落。技不如人,這般下場也是應該的。
“吳將軍願意歸降嗎?”龔柯問。
將軍愣了愣,猶豫一剎,咬牙道:“不降!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我馬上就去奪了皇位,吳將軍不算破誓。”龔柯道。
吳將軍依舊昂首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也知道龔梧是篡位,天道不容他,你若一意孤行,非但不是守誓,還與天道作對,不是自取滅亡嗎?”祁融在一旁涼涼道,“如今天道派我等來懲罰你,你若不擇正主,我們只好替天行道了。”
吳將軍猛然醒悟,垂頭仔細思索一陣,便抬頭毅然道:“好,我助你們。但你們必須保我妻兒平安。”
祁融瞭然笑道:“這是自然。”
幾天下來,龔柯一行人並沒有朝目的地行進多遠。他們把軍隊駐紮在離邊關不遠的山腳下,等待雁國援軍的到來。
龔梧自然不會讓他們那麼自在。繼吳將軍小隊人馬襲擊之後,龔梧似乎摸清了他們的底細,接連不斷地每天派出一兩支五百人軍隊,只由校尉帶著,用各種方式展開奇襲,有時夜裡,有時白天,有時在吃飯的時候。雖說總挑他們不防之時出擊,但出戰的人總是那麼一個,所以也不耽誤大家休息。
祁融祁路和原旭容不像龔柯那麼淡定,可以安心吃飯睡覺不顧外頭一人奮戰的龔野。有幾次他們想要出手幫他,卻被龔柯攔住了。
“正主未至,戒驕戒躁。龔梧就是想耗光我們的精力,我偏不讓他得逞。戰場不是談論感情的地方,因小失大會毀掉整個戰局!”
這些天龔柯教了他們不少行兵打仗的技巧,雖說祁融以前通讀了大多數紙上兵法,但身臨其境地被教導,諸多道理至今才恍然領悟。
論起兵法的龔柯好像換了個人,全然不似在宮中被祁融耍得團團轉的木訥模樣,他的天賦似乎全集中在了戰場上。祁融自嘆不如地想,一月之內能縱兵自如,也就只有龔柯才能做到吧。
這麼一天一奇襲地僵持了大半個月,一行人非但沒等來援軍,反倒招來了雁國第一大將,威武將軍王斯。
王斯的軍隊沒有像之前的小隊般展開奇襲。他率領一萬騎兵浩浩蕩蕩踱步而來,停在離營地數五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