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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一個七尺男兒甘願躲在這個地方開一輩子的娼館?
「你不醜——」還很——英挺。
宋庭毅知道自己的樣子跟好看沾不上邊,扮女人的時候也難看得很,卻並不在意,他就是想忘了從前的自己。
他朝慕千夜笑了笑,比比胸口,「醜的,是人心。」
夜已深,卻沒有睡意。慕千夜突然來了興致,站起來活動了兩下筋骨,朝宋庭毅勾了勾手指,「我們來過兩招?」
說是過招,大部分都是宋庭毅讓他,畢竟他的武功全是宋庭毅教的,是為了讓他防身,若真要和江湖中人比鬥,那是遠遠下及的。
宋庭毅只出單手,和慕千夜你來我往過了數十招。
「你要記住,靠近的時候,出手的時機只有一瞬,越早出手,致人於死地的機會就越大,你生還的機會也就越大。」
聽他說話,慕千夜一時稍有分神,宋庭毅腿一伸,絆了他的腳,慕千夜身形一晃馬上被他勒住了脖子。
咧開嘴笑了一下,宋庭毅拍了拍他的臉,「不能光注意手,下盤也不能有破綻。當然,如果對方有破綻,那是最好不過.尤其是戰場上,抓住一個攻擊的機會,就是給自己一次活命的機會。」
「你這套功夫好像不適合上戰場啊——」慕千夜疑惑地皺眉,「戰場上不都是兩軍交戰不殺來使什麼的——」
「呸!那不過是個送信的!」宋庭毅狠狠敲了他腦袋一下,「上戰場只有生或死,那套仁義忠信都是他媽的放屁!開戰前場面話都說得好聽,真的打起來,下三濫的招數可是會多少使多少!」
聽到這裡,慕千夜總算知道為什麼他能把清風閣經營到今天這種規模了。
第五章
看昨晚的夜空,今天似乎會下雨,結果卻是個晴天。房裡,司徒凜開啟慕千夜給他的那把傘,拿在手裡轉了一圈,然後低頭看著上面的畫。
想到第一次看到慕千夜的時候,那青衣身影在人群中緩緩走進他的視線,雖然只是一眼,卻怎麼也忘不掉。
司徒凜自認並不是個容易對誰一見傾心的人,外表固然重要,但真正能吸引人的卻並不只是那一副好皮相。慕千夜吸引他的,似乎遠不只這些。
「莊主?」房門外,衛影叫了一聲。
停止思緒,司徒凜頭也不抬地說了聲,「進來。」
衛影推門進入之後,朝他頷首,「莊主,信已經送到了。」
點點頭,司徒凜收起了傘,本來是想還給慕千夜的,現在卻又覺得沒必要了。把傘放到一邊,他轉身對衛影說:「今天我要出去,這幾天你也不必跟著了,休息去吧。」
衛影點頭說了聲是,但並沒有馬上離開,「莊主,還有件事——」
「說。」司徒凜回過身坐到椅子上。
「本來是想等莊主回去之後再定奪的,但是——」斟酌了一下,衛影低下頭問:「莊主可還記得山莊裡兩年前逃走的那個——」
舊事重提,司徒凜緩緩皺眉,慢慢想起了兩年前從偏院裡逃走的一個男寵。
原本是個小雜工,來到司徒山莊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五歲,平日負責打掃花園。他在一次酒醉後在花園裡看到那個瘦小但清秀的小雜工,後者拿著掃把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用帶著水氣的眼睛看著他,有些害怕,有些羞澀。
他閱人無數,自然能看出那小雜工眼中的愛慕,沒有任何慾念,單純的讓他好奇。於是他順水推舟收了他,讓他成了他身邊的人,只是寵愛了半年不到,便不再感興趣,直到兩年多之前的某天晚上他逃了。
只是逃了一個男寵,加上那人也沒有偷什麼東西,雖然擅自離開司徒山莊是壞了規矩,但他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吩咐了一句去找找後便不再理會。
他記得那個男寵的來歷,卻不太記得他的樣貌,因為從來沒放在心上過,如今這件事又被提起,司徒凜有些疑惑,對衛影說:「繼續說。」
衛影簡潔扼要地回答,「找到了。」
找到了?司徒凜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並沒有多大反應。
「管家昨天傳來的訊息,確定他就在尉城。屬下已經派人去核實身份了,沒意外的話,再過兩天就能有訊息了。」
司徒凜緩緩站起來。事情已經過去兩年,現在才有訊息,看來那些人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或許是這次他在尉城待得久了,他們才想起有這檔事吧。
想了想,他點了一下頭,「去辦吧。」
他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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