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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年輕的小太監,即使最後受盡□□,也沒有說出真相,反倒慘死在牢中。
在看到監視器裡的畫面之前,霍璋只知道劇本中的確有這樣的場景。但是沒想到,今天會正好拍攝這一場。
導演打算先拍小桂子已經受了一頓鞭笞後的內容,等需要特效化妝的內容拍完後,再讓白懷瑾卸妝拍攝剛開始受刑的部分。
於是,在霍璋的眼裡,鏡頭中的白懷瑾,赤著上身,身材瘦削,一頭髮絲凌亂地披在身上,常年不曬太陽如女子般細膩的肌膚上,青紫的鞭痕一處接著一處,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
當導演開始倒數的時候。白懷瑾猛地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緩緩低下了頭。
一聲“”落下,霍璋的眼睛猛地眯了起來。
*****
這場戲,就是梅雪最開始跟白懷瑾提到過的,讓很多新人拒絕的理由。
在這場戲中,獄卒對於小桂子的折磨,不單單只是威逼利誘,更多的是從生理和心理上的□□。對於一個從小就被閹割的太監來說,不男不女幾乎成了他身上的標籤。他的身上本來就有傷,還要被沒人性的獄卒往死裡折磨,那種痛苦,透過監視器直直地傳達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甚至,還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最後一盆水潑在小桂子身上的時候,他已經倒在了地上。背上是縱橫交錯的鞭傷,還有不少青青紫紫,說不出是掐痕還有咬痕的淤青。他的目光,空洞飄渺,不知在看向何處。
這個眼神,鏡頭給了一個特寫。霍璋猛然間站了起來,目光緊緊盯著監視器,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知何時緊緊握成拳頭,就連呼吸也重了幾分。
這幕戲很快就過了。霍璋下意識地想要進室內去把白懷瑾從地上拉起來,副導演匆匆從旁邊經過。
“導演,這條不重拍吧。演員在發燒,我看燒得不輕,下面那條是繼續拍還是緩緩?”
霍璋驀地看向導演。導演眉頭一皺,對著對講機問了句:“那個白……小白呢,身體吃得消嗎?”
透過電流傳來的聲音總歸顯得有些不太真實,白懷瑾在對講機那頭似乎在笑:“沒事,等身上的妝卸了,就能繼續拍下面一條。”
他身上的特效妝化上去不容易,卸下來反倒是比上妝容易一些,但也費了一番功夫。等到一切準備好,從監視器裡看過去,他的臉色似乎比剛才更差了一些。
之後的內容,拍得也很順利,就在導演要喊“卡”的時候,監視器裡,那個單薄瘦弱的身影突然倒了下去。下一刻,所有人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幾秒鐘之後,就看到監視器裡,一群人圍了上去。
唐棠棠尖叫了一聲,喊著“白白”,直接往房間裡跑。然而有人的動作比她更快。
霍璋幾步走進房間。從現場來看,這個“牢房”比鏡頭裡看起來更髒更亂。被工作人員圍在中間的白懷瑾,誰也不敢亂動。霍璋毫不猶豫地走到最裡面,半蹲下身子,翻看他的眼睛,又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緊接著將人直接抱了起來。
“最近的醫院在哪裡,他需要掛水?”
“在……在附近的村子裡有個診所!”唐棠棠一眼看到被霍璋抱在懷裡的白懷瑾,臉色頓時變了,“我……我早上剛去過那裡給白白買藥,我認識路!”
一直到白懷瑾被霍璋抱上車,所有人看著王牌經紀人載著他倆跟唯一認路的小唐助理從片場駛離,這才舒了一口氣——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總不至於發個燒就把劇組給燒到微博熱門去吧?
“導演,你在看什麼?”
有人回頭,看見導演已經安靜地坐在監視器前好一會兒,隨口問了句。
“誰去聯絡下媒體?”
“導演?”
導演指了指剛才出事的時候沒來得及關掉的鏡頭畫面:“這是個很好的賣點不是麼?”
監視器畫面暫停著,畫面裡,霍天王正抱著那個新人往外走。
眾人:“……”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賣點不錯?”導演回頭,疑惑地看著身邊的監製和副導演,“霍天王跟小鮮肉的組合,借之前《竊心》劇組的餘熱,拿來抄一抄我們《飛魚服》,也挺好的。”
拿一個友情客串的天王跟沒幾場戲的新人炒作?這也太坑了吧。
“我覺得挺好的。”監製突然開口。
“我也覺得不錯……不過怎麼炒?賣腐?”
“先找個懂分寸的媒體,讓他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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