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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哥。”白懷瑾才停好小電驢,就聽到有人從酒店大堂跑出來招呼自己。停在面前的是個有些眼熟的男人,鬍子拉碴的,像是很有幾天沒打理了,人看著不胖,就是有雙下巴。
應該不認識。
“白小哥你好。”見白懷瑾似乎在打量自己,那人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然後伸出手,“我姓連,叫連進,是申……是璐姐的助理,蛋糕我來拿吧。”
連進說著,就要伸手從電驢上搬走泡沫箱。白懷瑾伸手“啪”一下按住箱子,笑了笑:“徐小姐電話裡囑咐我,要我親自送到,還是讓我送上去吧。”
連進臉色有些不提好看,尷尬地笑:“那什麼,包廂裡都是圈子裡一線的演員跟製片,你一個圈外人進進出出的,他們不放心,所以……”
這個解釋到不意外。白懷瑾有些接受了,態度也不再強硬。
娛樂圈裡是是非非太多,一個不留神,就有黑料爆出,那些捕風捉影的八卦也從來不會在天涯上面少一分。再說,徐寶璐打來電話的時候了,白懷瑾也隱約聽見電話裡頭還有人在喊尊稱,似乎在場的人並不少。這種大咖聚會的時候,會謹慎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
“那行吧。”白懷瑾深吸一口氣,鬆開手,“那東西就麻煩你送上去了。”他說著,開啟泡沫箱的蓋子,指著裡頭擺的東西,一一介紹,“這邊的是法式香橙酥皮撻,然後是opéra跟,還有一些麻薯鬆餅……”
除了鬆餅,其餘的蛋糕跟酥皮撻都是提前做好準備明天帶去公司當早飯的。這會兒不得已全都貢獻了出來。鬆餅還是擔心人太多不夠吃,臨時烘烤的。
連進聽得有些發懵,趕緊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你趕緊走吧,東西我帶上去就行……”
白懷瑾倒是不在意連進這態度。這年頭,助理都不好當,他只當連進是心急,也就隨他去了。結果才一轉身,準備掏鑰匙解鎖小電驢,後頭突然傳來笑聲:“你不是申明的助理麼,叫什麼?連進是吧,怎麼在這裡?”
連進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趕緊低頭就走,絲毫不敢回頭去看一眼身後。
白懷瑾這時候捏著車鑰匙,臉色已經有些不好。
就說怎麼這麼眼熟,鬧了半天,根本不是徐寶璐的助理,是那次在酒店大堂遇見的申明的助理。
他看了眼剛才出聲說話的人。那人個子高挑,架著副眼鏡,正站在酒店感應門前看著他笑。白懷瑾點點頭,壓下心底的不悅,轉身回去開鎖。
“少年人,”那人笑,“不上去給大家介紹介紹那些美味的甜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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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連進殷勤地從泡沫箱中把蛋糕跟其他甜皮端了出來。因為白懷瑾怕路上顛簸,不管是酥皮撻,還是蛋糕、鬆餅,都格外小心地裝進了包裝盒裡,這才放到泡沫箱往小電驢上一放,吭哧吭哧地騎了過來。這會兒連進獻殷勤的樣子,因為從泡沫箱到酒桌往返的次數太多,顯得比平時更加的狗腿。
他本人是絲毫不知的,申明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徐寶璐看著擺放在面前,做得十分精緻的蛋糕,忍不住詢問:“那個小哥呢?”
“誰?”牛製片正和霍璋碰杯,聽到徐寶璐的聲音,隨口問了句。
“哦,是做這些點心的一個小師傅。”徐寶璐笑著挖了一勺蛋糕,“上回吃了一次他做的蛋糕,就再沒忘記過那味道。我還特地讓助理去打聽,才知道這個小師傅過去在法國留學,學的就是烘培。”
牛製片對什麼做蛋糕的小師傅並不感興趣。半個多小時前,如果不是徐寶璐提出想請他們吃點餐後甜品,也不會一邊喝酒一邊坐到現在。
他隨手拿了一塊鬆餅,正要下口咬,包廂的門又開了。
邱贇站在門外,笑盈盈地望著門裡頭滿滿一桌人:“我在底下瞧見一個人,想著不如帶上來一起湊個熱鬧。”
“誰?”
邱贇在圈子裡算是王牌級別的經紀人,他手下帶過的人不算少,但是最讓他花費精力的應該只有霍璋一人,也因此其他人在他眼裡似乎都沒重要到讓他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帶上來“湊個熱鬧”的。
邱贇笑著轉過身,反手把門後的人推進了包廂。
“是你啊!”看見被推進來的年輕人,導演一下子激動地站了起來,“你小子,長了一張好臉,劇組官博底下全是在詢問你的評論。”
《春光盡》劇組最近頗有些被動上熱門的味道。尤其是申明跟眼前這個年輕人的那兩段影片曝光後,更加引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