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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這位先生沒有辦任何的住院手續。”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楊健無語了,他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氣,冷冷道:“你想死嗎!”
醫生半晌才反應過來,立刻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一番準備藥物了。不一會兒一位年輕漂亮的護士就來給於修雲掛上了點滴。護士被楊健兇狠的表情嚇得手指發抖,好幾次針頭都沒有戳進血管裡,後來出去的時候差點哭出來。
等這群煩人的人都離開的時候,整個病房才靜下來,病情安靜得可怕,可以聽見於修雲粗重的喘息聲。楊健覺得病房裡的空調實在開得太低了,自己都感到很冷,很空。好像有一種微妙的感情在揪著心臟,又痛又麻——不是特別舒服的感受。
他坐在病床旁,看著床上的人在昏迷中依舊緊緊皺起的眉頭,他忽然有了很傻比的想法,想把他的眉頭撫平。但是,他的手剛伸出去就立馬縮了回來,剛才的感覺是什麼?同情?愛憐?對一個男人。
楊健發現直到現在他才這麼仔細的看過被捉回來後於修雲的模樣,可能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他的臉色很蒼白,憔悴中透露出一絲淡漠與似有若無的哀傷。於修雲好像比自己剛遇見他的時候瘦了很多,臉頰看上去沒有以前那般富有光澤,緊閉著的眼瞼下暈著一層靑,還有很深的眼袋。
楊健的眼神遊離到那張唇上,他好像從來沒有很認真的去親吻這張顏色略深的嘴唇。唯一一次,是上次差點弄死於修雲給他做人工呼吸的時候,這是他印象最深的一次,這張嘴唇很冰冷,也並沒有女人的柔軟和香甜。兩個唇瓣觸碰在一起的時候甚至有些硬硬的刺人。那次的接吻並沒有給楊健很沒有的感覺。
可是今天,這張嘴唇卻微微張著,透露出一種灼熱的感覺。唇瓣因為缺水而乾裂著,讓人忍不住去滋潤他,將他浸染成豔麗的顏色。
楊健傾□,第一次那麼猶豫,那麼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去觸碰另一個人的嘴唇,這麼美好又象徵著親密的地方。
於修雲的唇很燙,但是也很溫暖,硬硬的結著一層皮。楊健伸出舌頭一點點的用唾液潤溼每一寸每一厘,隨著悄悄的,不經意的滑進了那張微張的嘴唇裡……
很熾熱的內部……
很柔軟的舌……
很溫柔的纏綿……
而兩個人的周圍是那麼靜,只有陽光透露著白色的紗窗隱約映照在兩個身上,將兩人的影子重疊著映在另一端的牆上,似是世界上最親密的愛人,但是他們的心,卻已經往各自的方向,走得很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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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楊微安和約翰到的時候,楊健正坐在於修雲的床邊若無其事的看報紙,床上的於修雲依舊是昏迷著,手臂上掛著吊針,一瓶已經掛完了。
約翰吹了聲口哨,對於修雲斜了斜眼,“怎麼回事?被你幹得下不來床了?你們倆非弄得那麼慘烈的地步不可。”
楊健心情不太好,也不想開玩笑了,只是冷麵對約翰說:“約翰,這次你可以閉嘴了。”
約翰哼了一聲,“楊,你可不能見色忘義。我可是為了你連貞操都獻上了。”
一旁的楊微安還是那張處事不驚的臉,好像練了金鐘罩鐵布衫一樣刀槍不入,只是皺眉看著床上的人。
楊健其實揉了揉眉心,忍不住說:“約翰,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你是下面的那個嗎?”還不等約翰回嘴,他就將報紙一收,“況且,上了人家老爸的人沒有資格這樣說。”
聽到這句時,楊微安才恍惚回神,有點震驚的看著楊健。
約翰笑了兩聲,突然摟過楊微安的肩膀,“哎哎哎,楊你可不能這樣說自己的繼父啊。我這是正大光明的追求。”
這次楊健還來不及說什麼,楊微安就皺起眉頭,沉聲道:“閉嘴。”
這代入感,也太強了些。楊健覺得楊微安真的很可憐,而約翰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而且,這兩個人的關係,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怎麼看怎麼詭異。
約翰討好的對楊微安笑道:“是是是,只要你晚上賣力點,你說什麼都對。”又轉頭問對楊健道,“現在我人也帶來了,工具也放在外面了,人還是昏迷著,你打算怎麼辦?”按照楊健以前對於修雲那態度,鐵定直接從床上脫下來。
楊健看了於修雲憔悴蒼白的臉,嘆了口氣:“你把工具帶回去就行了。”又抿著唇轉頭對楊微安道:“楊微安,現在人也看了,這個人以後就是你的兒媳婦,你看清楚就行了。”
楊微安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