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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後還隱瞞不報的人。無論是有他父親的壓力,還是有別人阻止,哪怕他不能報警,他也會第一時間把情況告訴我。而這一次,連奕沒有這麼做。”
寧蕭道:“你還真瞭解他。”
“只可能發生一種情況。”徐尚羽肅容道:“就是連奕本身就是兇手,並且他不願意告訴我。”
“你認為他會殺害蘇儷?”寧蕭好奇道:“聽你之前的描述,你挺相信連奕,我以為你們是一類人。”都是那種正義感超強,恨不得內褲外穿的傢伙。
徐尚羽苦笑。“從各種方面來講,他和我都不是一類人。但是,寧蕭,懷疑一個人,與他之前是不是好人,是不是警察或者警校生無關。只要有嫌疑,任何人都可能成為兇手。”
寧蕭看著他。“包括你?”
“包括我。”徐尚羽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些什麼。
這個問題再聊下去就偏題了,而且似乎牽扯到每個人都不願意提起的**部分,寧蕭不想涉及太深,於是便道:“我恰恰相反,認為連奕正好是最沒有嫌疑的一個人。”
寧蕭說:“無論是他的言語,還是在屋內的反應,我看到的是一個興奮的人。他在見到你的時候,明顯情緒有起伏,但並不是心虛或者是愧疚,而是期待。”
“期待?”
“是的,我想連奕期待你破案,而他的回答也告訴了我們。”寧蕭道:“他知道誰是兇手,或者說他認為誰是兇手。”
“你是說席向?”
“在最後問誰是兇手的時候,你不覺得奇怪嗎?”寧蕭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酒杯。“每個人都各自提出了不同的兇手,絲毫沒有重複。如果說他們真的不知道誰是兇手,那直接就說不知情就好。但是問題恰恰在於,所有人都回答了這個問題,並且提出了不同的人選。”
“一般人在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地話嘮。”寧蕭的手指撫摸著杯沿,一圈圈地旋轉著。“你問誰是兇手,明明沒有讓他們必須要給出一個人選。但是四個人中有三個人都給出了答案,這正證明著他們當時的心情,緊張,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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