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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麼辦才好,“找誰?”
阿彪從貼膜哥手上搶過那張刮刮樂彩票,頗為珍視的雙手舉起,在服務生面前“唰”的快速一閃,就又收進懷裡,“給這個彩票兌獎的人,應該在你們這兒吧?”
小小服務生當然也沒有閒錢買刮刮樂,更不知道所謂“郭四爺”福利彩票的內幕,只知道這兩人看上去就是底層群眾,也不是來消費的。被兩個傻乎乎的傢伙忽悠的摸不著頭腦,他也就不耐煩了,決定開始趕人。
“走走走,出去、出去。”服務生朝這兩個衣著寒酸的臭男人嫌惡的揮手,“這兒啊留不住,留不住!”
兩人還沒來得及辯解,就吃了個閉門羹,樓梯口轉悠著,滿肚子不爽。
“你可給我指錯路了!”阿彪忿忿的抽著煙,對著那個像吊死豬一樣掉在陽臺上的女人抱怨。
“不好意思,你認錯了人。”吊死鬼一樣的女人連連擺手,的確聲音是有些不同,“我是新來的,剛剛給你指路的在我後面。”
阿彪側過頭去,這才發現剛才交談的那個女人,脖子被吊得又細又長,已經斷了氣,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你們要到哪兒去?”活著的吊死鬼問。
“XX區XX路XX號。”阿彪答。
“我想想……”吊死鬼嘎吱嘎吱的晃著自己的腦袋,頗為嚇人,“是這裡沒錯啊……她沒給你指錯路……我知道了!你們長得這麼寒磣,怎麼可能進得去,我知道一條員工秘密通道哦,反正我也這樣了,就告訴你們好了!”
“感激不盡。”
於是,三分鐘後,阿彪與貼膜哥兩人也出現在後門口,後門口倒是沒有鈴鐺,也沒有撲克臉服務生過來接待,與兩人面對面的破舊木門前,正躺著一隻赤條條的屍體,正是剛剛把阿彪和貼膜哥趕走的那個服務生。
剛才還不小的火氣,此刻體溫卻在急速下降,瞳孔放大、心跳停止,更可恥的是衣服還被人扒光了,遺容不整。
“現世報啊,現世報啊。”貼膜哥捶胸頓足,唏噓不已的直拍大腿。
還是阿彪比較冷靜,從角落裡拖出一條髒兮兮的白床單,體貼的蓋在了服務生身上,然後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裝作什麼都沒有見到,跨過屍體向裡走去。
貼膜哥看上去還想說什麼,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阿彪拖著往前走了。
員工通道直插大波浪洗浴中心的後庭,往前走不了幾步就是郭四爺光顧時才啟用的貴賓間。為了保持貴賓間的清幽雅緻,四周都不允許閒雜人等出沒。兩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擅自闖入了郭四爺的禁地,邊走還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你說,那個服務生為什麼這麼快就死了?”貼膜哥的心有點虛。
“誰知道呢,他倒黴唄。”阿彪漫不經心的回答。
“這裡看起來很可怕的樣子,說不定有什麼大陰謀……要是那個殺了服務生的人還沒走,我們豈不是也會死的不明不白?”
貼膜哥的意見向來具有建設性,阿彪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也對,”阿彪嚥了一口唾沫,想起那個躲在暗處的殺人兇手,就腿肚子打顫,“不如我們……打道回府?”
貼膜哥還沒來得及舉雙手贊成,就已經被兩位穿西裝戴墨鏡的魁梧保鏢,攔住了前行的腳步。
“你們是什麼人?”保鏢一天庭飽滿,有輕微謝頂趨勢。
“到這裡幹什麼!”保鏢二瘦削臉長,肩膀卻格外的寬。
然後只消一個眼神也不等兩人回答,就一人一招小擒拿手,抓小雞一樣逮住兩人送到了郭四爺的堂前。
貴賓間的木質浴缸和牌桌、按摩床之間,用鮮紅色的薄紗隔斷,天花板上吊著頂,清一色的都是歐式風格,中間擺著一個不土不洋的和式浴缸。
——子彈便是從隔斷上的天花板上射出的,穿透預留好的微小洞眼、甚至算好了阿樂手臂移動的速度,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要了郭四爺的命。
好槍法。
丟了一把槍,阿樂卻並沒有打消這一次一舉殺死郭四爺的打算,從腰間又抽出另一把備用手槍握在左手,一面穩住身形飛速閃躲騰挪,一面又將槍口對準了郭四爺。
哪怕是受了傷,阿樂自信自己身手依然是殺手裡最快的,躲在天花板上面的那個人之所以得手是因為他有備而來,但是此時、在自己殺死郭四爺之前,他萬萬來不及將槍口再一次瞄準自己的手腕,抑或是太陽穴。
越是面臨危險自己越是要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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