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塑封袋封裝好的嶄新的身份證。
儘管阿彪恨透了每一個需要出示證件的場合,但是前臺小姐的專業精神仍然讓阿彪很是感動。她僅僅是在看到阿彪身份證後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五秒鐘,便又重新出現,體貼的為兩人辦理入住手續。
其間,櫃檯也剛剛好劇烈的顫抖了五秒而已。
房門鑰匙、兩張身份證、找零、一管潤滑油外加一盒草莓味的杜蕾斯被裝在小托盤裡推了過來。
“陳光彪先生,謝天樂先生,祝你們入住愉快。”
阿彪慾火難耐的掐著阿樂的屁股往房間裡趕,邊走還不忘對阿樂嘀咕:“奇怪,我記得你好像是叫吳家樂吧,怎麼又一下子變成謝天樂了?”
“叫我阿樂吧。”阿樂被阿彪掐的後面一陣難耐的酸脹:“我就叫阿樂。”
說話之間,阿彪已經一腳踹開房門,兩人滾做一團的摔進房間。
那盆盆栽被壓到在兩人身體下面,花盆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幾圈,立即被阿樂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端端正正的擺放在床頭櫃上。
阿樂做這一連串動作顯得十分的艱難,因為其間阿彪一直像公狗一樣吊在阿樂腰上,一邊不停的用下體撞阿樂的後面,一邊堅持不懈的往下扯著阿樂的褲子。
卻怎麼都扯不下來。
男人腰間的皮帶扣子就好比女人文胸的扣子,想要解開,需要一定的技巧。像阿彪這樣不管不顧的亂扯一氣,只能是越扯越著急。
阿彪用力又是一扯,只聽見“嗖”的一聲,一枚飛鏢從皮帶扣子裡射出,下一秒已經深深嵌在對面的牆壁上。
“你別亂動!”阿樂嚇了一跳,趕緊拉過阿彪的手檢查有沒有被劃傷,“你剛剛碰到釦子上的機關了。”
“飛……飛鏢。”阿彪的舌頭有點伸不直。
阿樂點頭:“上面抹了神經性毒素。”
好可怕。
為了討好剛剛受到驚嚇的阿彪,阿樂忙將自己的褲子整個褪了下來,又光著屁股跪在地上,主動的替阿彪脫褲子。
阿彪居高臨下的看著阿樂一把扒下自己的內褲,止不住興奮而流出液體的分身迫不及待的從內褲裡跳了出來,好像一張烏黑而又青筋暴露的醜陋的臉。
好像不小心開啟了驚奇盒一樣。
阿樂打量著阿彪胯下叢生的雜草,還有小兄弟那張怒髮衝冠的誇張的臉,半晌抬頭對阿彪傻乎乎的一笑:“哈哈,你這裡好醜。”
說罷又低頭認真審視自己的:“奇怪,不應該人人都是粉紅色的嗎?”
粉……粉紅色!
你當我這裡是少女的夢啊!
阿彪氣得差點斷氣,哪有人會在做愛的時候說這種刺傷人自尊心的話!
要是阿彪有那麼一丁點骨氣,現在肯定就會鳴金收兵、甩手不幹了。
但是阿樂瞪大眼睛仰視著自己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誘人,言談之間下頜與嘴唇不斷的蹭著自己的小兄弟,帶來一種若有似無的快感。
“醜是醜了點,但是貴在效能好。”
阿彪說著,扶起自己的小兄弟,將它整個塞進了阿樂嘴裡。
阿樂茫然無措的“嗚嗚”叫了好一會兒,直到阿彪開始抓著阿樂的頭髮不停聳腰,方才領會到這是兩個人做愛的另一種姿勢。
“牙關放鬆,嘴再張大點。”阿彪拽著阿樂的頭髮帶動著腦袋前後大幅度晃動,“準備好了,我要幹到你最裡面去。”
阿彪將阿樂的腦袋壓在床沿上,對著嗓子眼一陣猛搗,直覺得稍微過了點癮才氣喘吁吁的拔了出來。
阿樂忍不住大聲的咳嗽,接著雙手支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的摟住阿彪的肩膀,咬住阿彪的嘴唇,試圖繼續電影院裡那個未竟的吻。
原本劇烈的咳嗽變成了憋悶的呻吟。
男人腥臭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斥著兩人的口腔,阿樂喉嚨裡不斷湧出的熱氣阿彪一想到自己的東西在阿樂的嘴裡狠狠的搗弄過一番,就忍不住興奮的要死。
對其領地宣告所有權也是雄性動物的本能之一。
他一隻手掐著阿樂的腰,一隻手忍不住直往阿樂的股溝裡摸過去,找到那個佈滿褶皺的興奮的入口,彎曲著手指深深的插進去。
好緊,好暖,還會不停的開合與抽搐。
剛剛的那點快感與這比起來,簡直什麼都算不上!
這一插又喚起了阿樂那一晚的記憶,他興奮的低吼一聲,後面緊緊的吸住阿彪的手指,雙臂像豹子一般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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