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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巴掌。
安然,你他的就是犯賤。
中槍而逞強的麼弟 ④
正文 中槍而逞強的麼弟 ④ 他開啟車門走過石橋,早有等在屋外的傭人推開大廳的褚紅雕花大門。安然剛走進去,就傳來尖銳的女中音,“不知都在等你嗎,還故意拖到這個時候。”
瞥了眼端坐在餐桌旁一身豪華家居裝的中年女人,安然心中不好受,口氣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不願意等,就先吃好了。”
這是他爸爸的正室秦霜,看見狐狸精的兒子不爽乃是人之常情,可他母親已經死了十多年了,而且這是他的錯嗎?他如果知道會有這樣的出身,不如……
“安然,道歉。”安君慕剜了他一眼,臉上雖無半點異色,隱隱卻散發著逼人的王者之風。
“安然肯定是心情不好嘛,你們別那麼兇。”還沒來得及開口的二少出聲,安路遠穿著乾淨整齊的水晶扣雪白襯衣,十足上流社會的小紳士。他帶著笑意望著安然,瞳仁黑黝黝的,清澈明亮。
安然心中嘲笑自己,就算穿得再幹淨又怎樣,自己終歸還是個雙手沾滿血汙的人。
“安然。”安慕言拿眼睨著他,狹長的鳳眸裹了冰寒。
“對不起……阿姨。”頭莫名的一陣陣眩暈,安然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安路遠發現了其中不尋常的氣氛,拉拉秦霜的衣袖,“媽媽你別生氣,生氣會長皺紋的。安然也道歉了,那我們開動吧,我肚子餓的都快咕嚕咕嚕響了。”
安慕言輕輕撓撓他的頭髮,用眼示意安然坐下,道:“媽,安然也不是有意的。何況,路遠得了金獎回來,難不成我們第一餐就讓他餓著?”
秦霜擠出一點點笑,拍拍兒子的手,“都吃吧。”
吃著吃著,安路遠像想起什麼,停了筷子,“安然,我得了金獎,難道你沒禮物送給我嗎?”
安然沒什麼胃口,本就在胡亂扒飯,一聽這話,揚眸看向他,扯動嘴角,“你想要什麼?”
安路遠眉開眼笑,像是早已準備好的臺詞一樣,一口氣說道:“我還沒想好,你先欠著哦,等我想到了,一定會找你收的,到時可不準反悔。”
安然勾勾唇,沒反對。
“對了,等會來我房裡吧,給你看看維也納的獎盃,很漂亮的。”
安然知道安路遠是一片好心。自己曾經也學過幾年鋼琴,也憧憬嚮往去維也納。他可能認為自己摸摸維也納的獎盃,就會離那個夢醒之都近些吧。但是,現在的安然已經不配碰那麼聖潔的東西。
“待會我們就要去爺爺那裡,回來你肯定乏了。”安慕言接過話,剝了蟹皮,把嫩軟的肉沾了醬放他碗裡,“以後再讓安然見識。”
商量的話卻是不容置喙的語氣,安路遠不高興的撅起嘴。
安然心中苦澀無比,哥哥總是儘可能減少兩人的接觸,他是擔心自己身上的血氣罪孽給安路遠帶去災難嗎?
高燒與咬吻 ①
正文 高燒與咬吻 ① 吃完飯,秦霜便要帶兩兄弟去安家老宅。
安君慕用風衣給安路遠裹了圈,走出幾步,又調轉腳跟,似很隨意地囑咐道,“安然,你要是累就不要出去了,早些休息。”
安然也很隨意的應了聲,依然認真看著電視,像有什麼精彩節目格外吸引人。
去見安老太爺,安然是沒份的,這是秦霜當年帶小兒子回國的條件。
她回安家時,安然已經冠了安姓,若要除去他的戶籍,只會招人說她丈夫都去了還要被老婆把面子踩在地上等閒話。她可以忍受丈夫在外有一兩個情人,但還要弄種子來跟她兒子分家產,無論如何,秦霜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所以,她提出了要求——安然不得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私下見安家長輩,死後不能進安家祠堂,她要讓安然成為擺設或者工具。
門口響動歸零,安然眼珠一轉,剛好撞上安路遠回首的目光,兩人相視一笑。側臉來與兒子說話的安媽媽,將此逮了個正著,當場臉一沉,狠狠瞪了安然幾眼。安然翹起嘴角揮手,心情一時大好,眼角餘光掃到最前頭的男子,剛挑起的弧度一點一厘,消失在肌膚裡。
他丟了遙控器,閉著眼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蝶翼殘翅般的彎睫將眼窩抹了層薄薄的暗色。直到傳來車輪與地面摩擦而起的尖銳聲,他倏地睜開眼睛,起身往樓上跑,穿過雜物間,推開樓頂小門,而後疾步走到欄杆邊,喘著粗氣,望著車子在黑夜中發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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