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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反應之後,有點不爽的皺了下眉:“……看來蘇式真的徹底是在浪費時間。”
嘖了一聲,他拍了下手,有點無趣的晃盪出會議室。
剩下盛斌把視線轉回手上的檔案,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洩露出一絲痕跡。
在會議室一直呆到半夜,盛斌最後意識到時間問題,還是因為電腦的防毒提示彈了出來。
覺得差不多了,他把東西大概收了一下,然後往酒店走。
他住的地方應該再有一個星期就可以搬進去了,經常住在酒店其實還是比較彆扭,他喜歡一個相對獨立和封閉的空間。
因為時間比較晚了,一路上都沒有什麼人,也所以,他走出電梯的動靜即便不大也聽起來很清晰。
剛掏出房卡,隔壁房間的門就開了。
蘇式浴袍敞著懷,頭髮上滴著水,看樣子剛洗完澡:“我還以為你今天準備睡在辦公室了。”
“回來換衣服。”
盛斌一邊說一邊開啟門,結果蘇式走過來一把又給他帶上了:“過來陪我喝杯酒吧,我心情不好。”
邀請的話說的跟威脅差不多,盛斌沒什麼選擇的被蘇式拉進屋,相反的房間格局讓他有那麼點不適應,蘇式自己繞到沙發那邊坐下,翹著腿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自己喝酒無聊死了。”
盛斌把外套脫了,因為房間的溫度有些偏高而挽起袖口,給自己也倒了一杯:“cola的出現看起來對你影響很大。”這話比起詢問更像是結論,他往酒杯里加了幾塊冰,然後抬頭看著蘇式:“所以你跟我糾纏這麼久,是因為他?”
本來也覺
得蘇式對他的感情有些難以理解,畢竟以蘇式的條件,想找一個合心意的一點都不困難。
結果蘇式只是皺了下眉:“江群跟你這麼說的?”
喝酒的男人既沒承認也沒否認,烈酒入口燒喉,尤其是他晚上本來就沒吃東西,這一口下去,整個腹腔都跟火燒一樣的難受。
蘇式自己把自己杯子裡的酒乾了,然後站起來很突兀的走到盛斌面前,伸手撥開他額頭前的有些凌亂的那幾根頭髮,然後俯□子,帶著怒意的吻著。
兩個人的唇齒碰到一起,極不舒服的透著微微的麻。
“盛斌,我有時候真的恨不得掐死你,然後看看你這人到底是用什麼成分做的。”
蘇式的話說的咬牙切齒,他稍微拉開一點彼此的距離,然後又不爽的重新壓回去,若是有可能,他這架勢很像是要從盛斌脖子上咬一口。
而且是必須要見血的那種。
盛斌手裡還端著酒杯,他皺了下眉,沒有插嘴也沒抗拒,等蘇式折騰夠了,才聽見貼近自己耳邊的男人輕哼的擠出來一句話:“我跟狄瑞忠當初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就是他有點像你……”
因為這句話,盛斌把手上的杯子隨手往旁邊一擱,就著兩個人的姿勢直接把蘇式掀翻在沙發上,難得主動的動作讓蘇式有點詫異,然後盛斌俯視著浴袍大敞的男人,臉上難得的透著幾分不爽:“那你最好看清楚……我跟他,可一點都不象。”
☆、第 18 章
男人對情|欲的屈服,有時候是源自身|體的妥協。
或者說,對一個男人來說,性和愛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容易區分開的,已經有了熟悉感的身|體,對對方的渴求很多時候都根本不受意識的控|制。
盛斌眼裡蘇式的輪廓很清晰,隨著他手指所觸到的地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身|體肌肉所傳遞出來的迎合和抗拒,都無比清楚。
雖然,基本上在整個過程中,蘇式不會表現出多享受。
“江群今天跟我說了不少你的事。”
盛斌其實不是一個調|情的高手,在他們兩個之中,多數時候都是蘇式採取主動,等到火燃到不可收拾的時候,解決問題基本上就是靠本能而已。不過今天,他刻意把節奏放的很慢,他把蘇式的浴袍很慢很慢的扯開,視線沿著他已經很熟悉的身|體線條攀爬遊走,每一部分的肌理都透著濃郁的男性氣場,跟蘇式給人的感覺一樣,霸道,堅定,挑釁,囂張。
蘇式眯起眼睛,身|體因為盛斌的視線而逐漸開始緊繃。
不是抗拒,而是興|奮。
盛斌在他的床伴裡,絕對算是技術差的。
沒什麼情|趣,不懂得配合,甚至多數不太顧及他這個炮|友的感受,純粹只是一種情|欲無法湮滅之後的失控反應。不過鑑於蘇式從來沒有試過躺在其他男人下面,他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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