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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對於他一副置身事外的狀態有點不爽,蘇式特意看了他一眼,然後回了蘇業一句:“簡單概括就是四個字,不識好歹。”
蘇業皺了下眉:“那你品味也挺特殊的。”
“沒辦法,誰讓我也不識好歹呢。”
如果這時候有個人把話挑明瞭,蘇業知道蘇式所謂的不識好歹的物件是盛斌,這場面就真的是精彩到極點了。心裡惡劣的這麼想了想,蘇式咧著嘴隨便抓了個蠶豆丟去砸盛斌:“我說,我弟都要結婚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所謂哪壺不開提哪壺,蘇式挑釁盛斌是病,沒得治了。
被扯進來的無辜路人抬頭看了對面兩兄弟一眼:“我也有目標了。”
感到意外的只有蘇業:“你也有了?”
“你這話說的簡直跟他懷孕了一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蘇式臉色微妙的喝了口酒,眼裡盛斌萬年面癱的臉上找不到一點動搖的痕跡。
話題插科打諢的隨便閒扯著,這種盛斌裝死蘇式不斷去撩撥他底線的遊戲,從兩個人明白了對方那點心思後就沒停止過。無論是旁聽的還是身陷其中的都早已習慣。
不過,後來蘇式還是有點喝多了。
盛斌腿上有傷不太方便,最後只能是蘇業把他架回去,路上還不太好走,到了住的地方已經是滿身的汗。
“圖拉娜你照顧一下,我去洗個澡。”
有點受不了身上的汗了,蘇業把蘇式扔到沙發上自己往浴室走,圖拉娜去給蘇式衝解酒茶,屋裡就剩下盛斌和蘇式。
過了一會兒,能聽到裡面蘇業喊了一句:“圖拉娜,幫我拿下毛巾!”
屋裡死一樣的靜。
這房子的格局廚房在最後面,蘇業這麼喊圖拉娜是不可能聽到的。
所以他又叫了一遍。
蘇式躺在沙發上掀開眼皮看了一眼盛斌:“你不是連看的膽子都沒有吧?”
盛斌則是冷笑:“裝醉裝了一路終於裝夠了?”
“我不裝醉你今天非被蘇業套出話來不可。”既然被拆穿了蘇式索性也不裝了,他坐起來:“你該覺得欣慰,至少他對你有喜歡的物件這件事不是完全無動於衷。”
剛才的話題最後一直圍著盛斌有目標這件事打轉,後面不是蘇式表示自己喝多了,估計還在那兒磨呢
。
盛斌涮洗室找到毛巾出來扔蘇式身上:“被套出來也是拜你所賜。”
“蘇業要毛巾你扔給我幹嘛?”
“既然不裝了就做點人事。”
“你的意思如果你去送,就肯定要做不是人的事兒了?”
蘇式總有本事把話說的讓人躥火,盛斌站著看了他一會,然後很突然的低□子湊近蘇式:“……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我?”
兩個人除了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還很少有靠的這麼近的時候。被迫微微後仰了一下頭的男人揚起嘴角笑了一下:“因為我不識好歹唄。”
彼此的眼底都映著對方的表情。
耳邊蘇業還不罷休的在要自己的毛巾,屋裡偌大的空間氣壓降的很低,耗了片刻,最後蘇式站起來:“看在你主動投懷送抱的份兒上,我就做次好人。”
他刻意用很大力氣把浴室門拽開,然後不耐煩的甩給蘇業一句:“這屋裡倆除了你女朋友全是公的,要毛巾自己出來拿不就行了,嚷嚷半天也不嫌累!”
裡面蘇業還沒搞懂是什麼情況,猛力關上浴室門的蘇式剛回頭盛斌就一個吻蓋下來。
這次,輪到蘇式怔住了。
盛斌的氣息依然很平穩,所以這個吻其實不帶什麼□的色彩,只是稍稍有點挑逗和警告,圖拉娜走回來的腳步聲已經能聽到了,盛斌卻沒有結束的打算。
後來是蘇式有點撐不住了才往後錯了一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盛斌若有似無的笑了笑,在有些昏暗的過道燈光下,顯得十分戲謔。
圖拉娜端著衝好的醒酒茶出來時,蘇式和盛斌就靠在牆邊,盛斌幫蘇式點了一根菸,半側著臉,嘴角不重不輕的一個勾起的弧度。
“今天轉了一天也累了,我們今天上樓上睡吧。”
話是蘇式說的,他看著盛斌眯著眼睛抽菸的樣子,心底有股不爽的躁動。
圖拉娜顯然有點意外剛才看著還醉的很厲害的蘇式怎麼就突然清醒了,不過在瞭解了他的意思,又立刻上樓將東西收拾一下。
“其實,你們可以……睡下面……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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