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果發覺他根本還不夠了解。
盛斌這樣的男人,為了一段無望的感情,也會說出我可以。
那種帶著無能為力的無奈和悲哀,竟然讓蘇式覺得胸口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幾乎憋到他窒息。
之後,蘇式確實跟盛斌在外面轉到了很晚。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就是從街頭走到街尾,然後換一條街,繼續走。
他們都需要時間來接受和消化一些自己情緒上的問題,盛斌的沉默很壓抑,蘇式的沉默則帶著一些不甘心的躁動。
等最後轉回蘇業的住處時,已經看不到半點亮光了。
蘇式掃了一眼手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蘇業之前給他們打了電話問要不要出來接他們,不過盛斌拒絕的很乾脆,說他們只是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一會兒,馬上就回。其實,很明顯這次是盛斌不想回去面對蘇業了。蘇式索性就陪著他,一直逛到屋裡的人不可能還在等的時間。
要是蘇業提前給蘇式了,既然盛斌住在這裡,蘇式理所當然的要跟“傷殘人士”互相照顧。
幸虧這時候電已經重新供上了,蘇式開啟燈的時候,看見桌子上還給你們留了些水果和飲料,蘇業留了字條,說怕盛斌不太方便,他跟圖拉娜搬到了樓上,樓下就給蘇業和盛斌住。
好歹樓下是張床而不是地鋪。
蘇式把紙條遞給盛斌看,然後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怎麼樣,要我伺候你就寢麼?”
這是倆人自那番話之後搭腔的第一句話,盛斌抬頭看他一眼:“你能伺候我什麼?”
“什麼都可以。”蘇式眨眨眼,笑著湊到他臉前:“你看你是想先享受上面呢,還是下面?”
因為屋裡太安靜,即便說話的男人已經壓低了聲
音還是顯得很突兀,盛斌皺了下眉:“蘇業在上頭。”
“所以你最好別享受的叫出聲……”|
只甩下這麼一句話,蘇式直接伸手去解盛斌的皮帶,被困在輪上的男人行動沒有那麼方便,掙扎大了又怕驚動樓上的蘇業他們,最後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蘇式對他兇殘的進行著騷擾。
竟然真的一聲不吭。
甚至連喘息都被壓制到了幾不可聞的程度。
蘇式微微眯起眼睛靠在盛斌的肩膀上,用只有兩個人的音量小聲的呢喃了一句:“沒事兒,把我當蘇業就好……”
摸到牆上的開關,蘇式順手關上燈,黑暗中只能隱隱看到他有些起伏的動作。
而一直半垂著頭的盛斌,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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