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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你信麼?”
“信,為什麼不信?”
讓盛斌說兩句心裡話幾乎比要了他的命還難,蘇業這麼多年就沒聽到過一句實話,今天能開得了這個口,盛斌自己大概已經扒掉一層皮了。
蘇式低下頭用額頭量了一下盛斌的體溫:“我給你時間。”
簡單五個字,讓緊繃了將近一天一夜的神經突然鬆懈下來,盛斌斂了下視線,將眼底的情緒全蓋了起來。
到現在為止,他跟蘇式之間的感情都不太對等,但是希望會有對等的那天……
至少,這些是他目前做的這些事,唯一的原因。
由於盛斌的精神實在太差,蘇式開車回去的半路他就睡著了。
等到了地方,也怎麼叫都叫不醒。
蘇式覺得盛斌可能有點發燒,但是又還不到很嚴重的程度,就乾脆把車停在車庫,開了暖氣放了音樂讓盛斌睡,自己點了根菸下了車靠在門邊抽菸。
他心裡很清楚,跟盛斌頻繁的起摩擦,不是好事。
本來就沒多穩固的感情,老是來回這麼折騰,恐怕希望有個好結局是比登天還難。
他是商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徒勞無功是件多愚蠢的事。
只是盛斌說的沒錯,事關蘇業,他似乎總是很難放平心情,大概不僅僅是盛斌,他們雙胞胎之間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越是想忘記,想淡然處之,越是不容易。
順其自然這句話,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輪到自己,不是笑笑就真的能過去的。
嘆口氣,他一根菸抽完了,掃一眼手錶的時間,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開啟車門去推了下盛斌:“別真在車裡睡,醒醒。”
真這麼睡一夜,明天恐怕盛斌不去醫院都不行了。
結果後者在他話音剛落就睜開眼睛了,雖然還有一點茫然,但神志很清醒。
“我靠,我還以為你已經昏睡過去了……”
竟然還真的叫得醒。
盛斌動了動有點僵硬的肩膀和發酸的脖子:“不是人人都有福氣說昏就能昏的。”之前在巴勒斯坦那種情況下他都能保持意識,想讓他承受不住到身體自然開啟防禦保護的隱性功能,恐怕真的不太容易。
“你就是活的太清醒,才活的這麼累。”
“對我來說並不累。”一直都是這麼生活的,相比起其他人,標準不同。
對盛斌來說,可能蘇式這種凡事都盡在掌握的處世哲學,反而會更辛苦。至少,他做不到用這麼強硬的方式去影響別人或者被人影響,大喜大悲,大怒大哀,蘇式活的很真實,但也似乎將所有事都燃燒的很快。
可能有一天,他放不下這段關係的時候,蘇式可以很瀟灑的轉身離開。
那時候……
大概他這輩子碰到姓蘇的都會掉頭就走吧。
自嘲的笑笑,盛
斌接過蘇式遞給他的大衣,然後兩個人一起從車庫的電梯上去,回到闊別也沒多久,勉強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
蘇式進門的第一件事是喊餓。
盛斌進門的第一件事是睡覺。
同居生活之後的第一次爭吵是同進一個門卻分別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做為告終,蘇式在看著盛斌躺下之後幫他拉了下被子,然後靠在門邊道了句:“晚安。”
已經閉上眼睛的男人沉默了很久,發覺門口的人大概是聽不到回答不會走之後,略微有點無奈的嘆口氣:“晚安。”
有點僵硬,但不失溫柔。
蘇式滿意的笑了。
☆、第 50 章
在最初,蘇式認為他跟盛斌的感情或者說關係,應該是一場攻防戰。有來有往,有進有退。然而,等真正到了這一步,他才意識到,其實,涉及到替身的開始,往往都是消耗戰。
他也想過,如果他跟盛斌之間不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現在的局面會不會好一點。
但終究時間不能倒流,已經發生的事,他們沒的否認,也無法改變。
同居的關係經過一次爭吵,兩個人都變得更加小心。
倒還不至於發展成每句話都三思而言,但有些事確實是能免則免,甚至蘇式也覺得給彼此留有一定空間不是壞事,瞭解的少,反而沒那麼介意。
而他這種做法,盛斌的反應是沉默的接受。
他只希望蘇式在做出任何決定的時候能夠跟他坦誠布公的說清楚,在蘇式沒有放棄之前,他不會先一步放棄。
“談戀愛談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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