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麼不可思議的要求。
蘇式吃掉了將近一半,然後終於被甜的受不了了,伸手去夠水,又灌下去半杯。
盛斌只是在旁邊看著,聽蘇式聊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有調侃,有自嘲,有幾分失落,還有幾分感激。
或許正如他自己說的,這世上沒人能夠理解他與蘇業之間的感情有多複雜和矛盾,甚至,連他自己都不能……
聽著蘇式絮絮叨叨的說夠了,盛斌終於坐下來,很平淡的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他對面的男人笑笑:“謝了。”
以情人的角度來說,他們大概都是對方所碰到的最差的……
沒什麼耐性,不太懂得為對方著想,都忙的要死,而且開始於一個替身的蠱惑。
蘇式其實找不出非盛斌不可的原因,正如盛斌也幾乎找不到跟他一起往下走的理由。但是,冥冥之中,總有些事是你放不開的,你做了不一定成功,不做卻一定會後悔。就好像蝕骨的毒藥一樣,在你每天一睜眼的時候就提醒你,曾經的可能是被你親手扔掉的,你不能後悔,不能埋怨,只能自己一個人對著天花板發呆,然後愚蠢的想象如果當初堅持下去,所謂的幸福可以有多近。
盛斌跟蘇式,都是幾乎不相信幸福這個詞的人了。
因為這玩意兒就跟黑
洞一樣,沒人能夠說的清楚到底是什麼。
只是或許人這一輩子,總會有一瞬間隱隱有個念頭在翻湧,讓你覺得跟這麼個人在一起的感覺挺有意思的,自己平時絕對不會做的決定放在某個人身上,竟然很詭異的讓你想試試。
是不是愛情說不清楚,但蘇式最初有了這種念頭時,他的決定就是緊緊抓著盛斌不放。
而盛斌在感覺到時,也選擇了留下。
瞪著面前的剩下半個蛋糕,蘇式很乾脆的把叉子塞進盛斌手裡:“吃完。”然後看著後者明顯不太樂意的眼神,在跟他僵持了幾分鐘之後,慢吞吞的一口一口的嚥下去。
盛斌真的是用咽的,幾乎嚼都沒嚼。
買的時候沒考慮過吃不吃得完這個問題,甚至,盛斌壓根都沒想到蘇式會真的吃下去,但是現在剩下的這部分讓他解決實在是有點不人道,他在努力了大概十口之後,終於繃著臉放下:“不吃就扔了。”
奶油古怪的口感搭配上甜的要膩死人的味道,這玩意兒對盛斌來說比毒藥好不到哪兒去。
可惜蘇式對於看他吃蛋糕這件事很有興致:“連生日蛋糕你都扔,你不怕遭雷劈啊?”
“我做過遭雷劈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樣。”沒聽說過扔蛋糕還得遭報應,盛斌幾乎懶得跟蘇式做口舌之爭。
“好歹這是我請你吃的。”蘇式沒打算放過他。
“這是我花錢買的。”
“你買的也是送我的,送我就是我的……”蘇式理所當然的笑了一下,又用叉子叉了一塊:“再吃一口,啊……”
帶了點調侃的動作讓盛斌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面無表情逐漸發展到了有些僵硬,他皺了下眉盯著眼前快要戳到他鼻子上蛋糕,開始反省和後悔幹嘛要自找麻煩的買這麼個東西回來。
蘇式往前湊了一下:“盛斌,給人過生日最起碼的誠意是讓對方開心……你與其耷拉著一張死人臉,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蛋糕的奶油幾乎塗到盛斌的嘴唇上了,後者僵硬的沉默了片刻,最後眼不見為淨的閉上眼,幅度很小的張開嘴。
不過迎上來的並不是蘇式手裡的蛋糕,而是很霸道的一個吻。
蘇式吻得很動情,因為兩個人的姿勢原因,盛斌幾乎被蘇式壓在椅子上,脖子被擱的直髮酸。
管它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自己不肯放手的……
蘇大少爺懶得去琢磨了,已經到了這一步,反覆的去思考以前沒有任何意義。至少現在他的生活中,所感受到的東西都是毋庸置疑的真實,那到底他跟盛斌之間算什麼,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你是先做再洗……還是先洗再做?”蘇式用胳膊環住盛斌的脖子,上床的邀請被他說得儼然如同臨終遺言。被他弄的有點喘不過氣的男人下意識要掙脫:“放
開。”
“你說放就放?最近這些日子我還真是把你慣壞了。”
手臂的力量非但沒有放鬆反而有了加重的趨勢,盛斌在意識到蘇式不是開玩笑之後擰緊眉,掙扎的力氣也逐漸開始增大:“你連過生日都不肯踏踏實實的讓大家省點事兒麼。”
“我這是在要生日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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