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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種禮尚往來的各種情報手段,就單說談一個簡單的建設專案都需要挖空心思到這個地步,都實在難以理解。
盛斌以往開會的時候,很少說話。
明面上,他手裡捏著最終的決策權卻很少明確表達意見,蘇式扔出去的很多話,就算是沒有落實的可能,他也一樣保持沉默,就算開口,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解釋,與其說
他是來談判的,不如說就是個監督人,表示下這件事官方還是一直比較關心的。
所以,他在這時候突然開口,蘇式有點意外。
而且盛斌的態度也出乎意料的強硬:“我們參與過得援建也不是一項兩項了,這種進展,對你們還是我們來說,都不是一個很理想的交代。”
他這話,直接指的巴勒斯坦的政府。
蘇式鮮少看見盛斌把問題上升到這種層面,不由得揚了下眉,但是沒接話。
“蘇先生其實代表了我們中方的全部誠意,這麼多天,針對合約的每項條款都仔細的討論過了,這種無償的支援建設,是為了兩國的交好和共同發展,其實,耽誤了這麼久,我個人也很費解究竟問題是出在哪裡,還說,你們是針對這種示好的態度有所保留。”
這次,連江群都側目看了盛斌一眼。
巴方的代表團臉色都有點僵,他們彼此交換了一下意見,最後還是談判代表擠出一張笑臉:“關於合作的誠意,蘇先生不需要懷疑,我們也只是認為有些具體的事項還有磋商的可能,這樣,我們回去擬定一個簽約的具體時間,後天再來詳談。”
果然是不逼不行!
蘇式有點冷的笑了一下,裝模作樣的站起來跟對方代表握了個手,對於提出的所謂晚宴,照例是拒絕。
然後出乎意料的,盛斌竟然答應了。
“我昨天才聽朋友介紹有家特色的餐館很不錯,倒是不如一起去試試。”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蘇式眯起了眼睛。
江群因為有事,所以晚上缺席了,盛斌做主答應的這場晚宴,蘇式就算心裡覺有點扯,最終還是跟著去了。
巴勒斯坦的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能喝。
而且這邊喜歡喝的調配烈酒蘇式還有點喝不慣,最後如果不是靠著意志力強撐,弄不好他會丟人到直接躲到洗手間吐了。
盛斌的情況比他好不了多少。
倆人都是被安排車送回的酒店,由於不知道盛斌搬了住的地方,那個辦事處的司機把倆人都扔在了蘇式的房間。
連衣服都沒脫的兩個男人睡得天昏地暗。
喝烈酒宿醉之後醒過來的感覺是很痛苦的,蘇式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連著爆了一串髒話。
盛斌是根本還沒醒,歪在旁邊,西裝的外套皺的不成樣子,襯衫的領口被他自己扯開了,領帶鬆鬆垮垮的半掛著,渾身透著沒有防範的輕鬆。
如果不是眉間因為酒精而痛苦的皺著眉,這畫面實在是賞心悅目到蘇式不願意移開視線。
以男人的眼光來看,盛斌長的很好看。不在乎他周身那股冷漠的氣場,單就五官來說,帥氣英挺,隱隱還透著一股瀟灑。只是一旦這個人睜開眼睛,眼底的溫度就會沖淡本就淡薄的自在,顯得整個人都很剋制死板,
犀利的讓人想退步。
“真是糟蹋這張臉……”
蘇式有點不滿的哼了一聲,手指沿著盛斌的眉心往下沿著他的眉眼,鼻樑緩慢勾勒著,最後畫過他的唇,稍稍的停留一下,往下開始遊走。
——當初決定的那什麼終止肉體關係的豪言,真他媽的是自討苦吃!
眼底有攢火苗越燃越旺,蘇式在最後一刻煩躁抽回手,然後一臉不爽的衝進浴室衝了個澡,再出來的時候,人已經清醒了不少。
但是床上的男人還是沒什麼反應。
他笑了一下,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礦泉水,隨後翻開筆記本,照例查收郵件。
雖然是代表外交部跑到這種地方來搞援建,公司裡的很多事還是需要他過問的,天藍基本上會固定時間把需要他拍板決策的東西整理丟給他,等他有時間的時候處理。
將郵件挨個點開再挨個回覆,蘇式一杯水快喝完了,就隨手點了一根菸。
然後,毫無預警的,他一直還比較輕鬆的眼神開始凝重,很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姿勢沒動,蘇式甚至連手上這根剛點的煙快要燒到手了都沒什麼反應。
他回頭看了一眼還睡在他床上的盛斌,然後皺著眉掏出電話,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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