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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芳氣襲人的酒香在室內瀰漫,微辣爽口的酒液流進喉嚨,Alex放下酒杯,吐了吐舌頭,道:“中國的白酒真辣!”
“每逢佳節倍思親,我突然好想念遠在海外的父母。”況逾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一口乾了下去,喃喃地道,“Alex,你一個人遠離家鄉,漂泊在外,現在也一定和我一樣十分惦念英國的親朋好友吧!”
看著好友那雙因喝酒而變紅的眼睛,Alex調侃道:“你喝多了吧!對於你們重視的中秋節,在我們西方人的眼裡只不過是平常的月缺月圓罷了。”
“呵呵。”況逾乾笑兩聲,又為自己斟了杯酒,“看來思念家人的滋味只有我一人明白。”說罷,他舉起酒杯,繼續往嘴裡送酒。
坐在旁邊的陳平再也忍不下去了,迅速搶過況逾的酒杯,薄怒道:“我不是你的家人嗎?我不是在陪你過節嗎?”
“你當然是我的家人,你是我的親親老婆嘛!”況逾將手搭在陳平的肩上,滿是酒氣的嘴巴湊近了他的耳朵。
“你。。。”陳平剛想說況逾幾句,卻看見他已經醉醺醺地倚靠在自己肩上。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擦掉他額角滲出的汗珠。這段時間確實難為這位遊手好閒的況少爺了,無法勝任的工作職位、繁瑣複雜的工作量、江氏集團的明爭暗鬥。。。好像一座座萬米高峰,壓得況逾喘不過氣來,如果不是Alex過來幫忙,自己和況逾恐怕真的無法將分公司妥善管理。
“陳平,況逾已經喝醉了,我送你們上計程車吧。”Alex穿好放在一旁的外套,關切地說道。
陳平點點頭,將況逾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小心地攬住他的腰,慢慢地把喝得爛醉如泥的人攙扶起來,Alex則不動聲色地將況逾的右手搭在自己肩上,和陳平一併將他扶出餐館。
“謝謝你,那我們就先走了,拜拜。”陳平坐在計程車的副駕駛座上,揮手與Alex道別。
“大家都是好朋友,客氣什麼!”Alex笑著道,隨後幫陳平關好車門。
又恢復了形單影隻的狀況,Alex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遊走在清冷的街道。皎潔的月光將孤寂的影子拉得很長,清晰地倒映在光潔如鏡的路面上,他不由地望向懸掛在夜空中的圓月,嘴角漸漸浮起一抹欣慰的苦笑,有閔向航陪伴在Henry身邊,今年的中秋節Henry一定過得非常幸福吧!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偶爾也想起過我?
心中思緒萬千,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夜歸人的酒吧門口,舒緩心情的鋼琴曲沒有再次出現,多種複雜的情緒紛沓而至,Alex突然很想進去喝一杯,也許像況逾那樣喝醉自己,就能忘掉所有的煩惱和悵惘。
坐在上次的位置,叫了杯和上次一樣的Whisky,Alex一邊呷著酒水,一邊無所事事地環顧四周,目光不自覺地投到演奏臺上的鋼琴前,輕輕地晃動著手裡的高腳酒杯,Alex自言自語道:“臺上臺下兩個人,這間酒吧不應該叫‘夜歸人’,應該叫‘分裂人’才對!”
“砰咚──”坐在他旁邊的那桌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你沒事吧?”Alex走到跌坐在地上的人身邊,看著那人桌上的成堆酒瓶,他彎下身子,關心地問。
“我。。。嘔──”坐在地上的男子沈默了幾秒鍾,左手捂住嘴巴,含糊不清的語言從指縫中溢位,“我沒有力氣站起來,你能不能扶我去趟洗手間。”
“好。”熱心的Alex爽快地答應道。
酒吧燈光昏暗,微醺的Alex與喝醉的男子彼此看不清對方的樣貌,陌生而熟悉的兩人就這樣踉踉蹌蹌地朝洗手間走去。。。
酒吧內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位穿著誇張豹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指著Alex和男子的背影,淡淡地問身邊的小弟:“阿元,就是這兩個人把地蛇他們送進監獄的?”
“沒錯!豹爺!”阿元咬牙切齒地說道,臉上醜陋疤痕一陣抖動,“弟兄們都在酒吧門口候著,只要豹爺您一聲令下,我們隨時都可以動手!”
豹爺擺擺手,獰笑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早就不流行打打殺殺,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然得做文明的事情啦!”
“那。。。豹爺的意思是。。。不報仇了?”阿元小心翼翼地問。
“你是蠢豬嗎?!道上的規矩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人!”豹爺狠狠扇了阿元一耳光,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密封的藥水遞給他,吩咐道,“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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