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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臭小子,你總算醒了!”刀疤男丟掉剛才潑水的木桶,“我早點潑水就好了!”
厲寒彬想伸手安撫肚腹內的孩子,無奈手腳被捆,字句冷淡道:“不是說有事和我商量嗎?難道把商量對方捆綁起來,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沒錯!對待厲總裁這種非常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從門外走進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你好,我叫宋彥。”
厲寒彬眉睫微擰,雙眸半眯:“宋。。。彥,我們似乎不熟吧?!”
“呵呵,厲總裁,你對我不熟悉,我對你卻一清二楚。”宋彥無所謂的笑了笑,細小的眼睛一笑就眯成了條線,“我的情人對你更是瞭如指掌!”
談話間,門又開了,江茹夢徑直走到宋彥身邊,自然的與他雙臂相擁:“小宋,辛苦你了!”
宋彥在江茹夢濃妝豔抹的側臉小啄一口,笑著道:“能為親愛的茹夢女士辦事,我甘之如飴。”
厲寒彬輕蔑地斜視兩人一眼:“一對狗男女!”
“啪──”江茹夢一記狠狠的耳光摑在厲寒彬的左臉,手指上的戒指在蒼白的臉頰刮下一道豔紅的傷口,“野種,這麼多年都沒打你了,感覺還是如此美妙!”
剛才那一巴掌,不僅打得厲寒彬臉頰腫痛、眼冒金星,還打醒了肚子裡面的孩子。調皮的孩子們在爹地的肚子裡面拳打腳踢,厲寒彬緊咬住青白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呻吟。
江茹夢用力扯住厲寒彬後腦勺的髮絲,眼中迸出猙獰的目光:“死野種!你知道嗎?每一天我都恨不得你去死!你爹奪走了厲欽的心,你奪走了家琪的自由不算,還要奪去她的愛情!我絕對不會允許!”
“茹夢,先鬆開!”宋彥掰開江茹夢死纏不放的手,目光之中露出一抹狡黠之色,“我們要的厲氏股權還在他手上!”
“你看我,一見這野種就來氣!”
江茹夢放開指尖的髮絲,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扭曲模樣:“野種,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願意交出厲氏股份,我就只拿你一條腿;如果不願意,我要拿的就是你的賤命!反正厲欽也死了,等你死後,這厲氏的股份還不都是我們的!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厲寒彬雙眼通紅,如夢初醒般的呢喃道,“什麼死了?”
“就是字面意思!你們幾個看好他!”江茹夢冷哼一聲,挽著宋彥離開了房間。
“是!”刀疤男也領著手下走出房間。
厲寒彬虛軟的歪倒在靠椅中,優美的唇瓣早已咬得血肉模糊,黯淡空洞的眼眸愣愣的盯著腹部:“寶寶,如果爹地不帶爺爺去音樂噴泉,爺爺就不會死了。為什麼會這樣?爹地是個不配得到愛的人對不對?爹地是個不祥人對不對?。。。。。。你們不回答我就是預設了對不對?嗚嗚嗚嗚──為什麼?!”森冷無人的空間內,鬼魅般悲傷欲絕的啜泣聲徘徊四周,如泣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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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晌午,睡眼惺忪的況逾頂著一窩亂糟糟的頭髮慢悠悠的走進洗浴室,打量著鏡子裡面的人,他歪嘴一笑,只有如此帥氣的美男才配得上阿平嘛!
“嘀嘀──”客廳內不知好歹的電話打斷了況逾的自戀,提起一看,原來是公司打來的。況逾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胡亂揉著亂糟糟的頭髮,漫不經心道:“喂,是厲總裁嗎?現在才剛到中午,就催我去公司上班啊,沒見過這麼愛虐待員工的老闆,也不知道我家阿平眷戀你什麼?!”
“你這個誹謗狂!如今我對總裁只有崇敬之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他眷戀了啊?!”陳平的怨氣透過電話迎面撲來,即使況逾把聽筒拿得很遠,高分貝的嗓音也要將他震耳欲聾。
“呵呵,阿平別生氣嘛!”況逾賠笑道,“我就說說玩玩嘛,對了,找我什麼事?”
電話另一端,嬌嗔滿面的陳平瞬間愁雲密佈,一邊絞著電話線,一邊擔憂道:“總裁從昨天請假後,一直到今天中午也沒回公司,我很擔心。”
“陳平!!!我就是沒誹謗!寒彬就一天沒來上班你就憂慮成這樣!我天天曠工也沒見你有多掛念!”況逾酸溜溜的醋意充盈了整間辦公室。
心亂如麻的陳平懶得再和況逾計較:“總裁不像你,就算身體不舒服也會強撐來公司,我打他手機沒訊號,家裡的電話也沒人接。我真怕他出事,現在總裁又不是一個人。”
況逾這才意識到陳平的擔心不無道理,沈聲道:“我現在就回公司,來之前我先去寒彬的公寓看看!”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