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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給他。顧建安問,藍鳶尾?卓桃子笑了。顧建安說,你喜歡梵高?卓桃子說,忽略了線條,只強調光與色彩,梵高是天才。顧建安說,他畫了許多藍鳶尾,但是白鳶尾只得一朵。
卓桃子說,浩磊哥哥是你的白鳶尾。
離開卓宅,顧建安的下一站是卓氏大廈,卓曄然的辦公室。卓曄然正在辦公,秘書詢問過才放他進去。男人工作時最具魅力,卓曄然對著一桌檔案,雖稍胖了些,但仍英俊得簡直不似企業家。顧建安說,我來找卓總聊天,可會耽誤你工作?卓曄然起身指著沙發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自己亦在沙發坐下。
顧建安說,卓總一直說送我紅酒,後來貴人多忘事,竟不記得了。卓曄然說,是我的失誤。說罷起身自辦公桌後碩大的博古架上拿下兩瓶紅酒。顧建安接過說,我們現在喝一瓶,剩下的我再帶走可好?卓曄然說,怎麼今天這樣有閒情逸致喝酒聊天。顧建安說,習慣了與卓總開門見山談工作,今天只想同你聊天。倘若你沒時間,那我即刻告辭。卓曄然無言,只開啟酒瓶,拿出兩隻酒杯,斟上酒說,好,我們聊天。
顧建安淺酌一口酒說,卓家好大實力,想要什麼便有什麼。喜歡紅酒,便開個酒莊。卓曄然沒有說話。顧建安放下酒杯說,想給卓總講個故事。卓曄然說,請講。
有位女大學生,某天她同父母吵架,叛逆心理作祟,她離家出走,深夜一個人在路上徘徊。夜漸漸深了,她有些怕,但仍不願向父母妥協,所以不肯回家,一個人坐在路燈下哭泣。她哭了很久,偶爾有行人經過只對她投以異樣的目光。後來,有一輛車
22、看病 。。。
子停在她面前,一個男人自車上走下。男人沒有自上而下俯視她,反是蹲在她面前,溫柔看著她,問她遇到什麼困難,可需要幫助。女孩看了那個男人,自內心深處覺得安全,便把自己遇到的問題對他傾訴。男人自車上拿下面巾紙給女孩拭淚,又安慰她,並且對她講了許多道理,勸她與家人和好。又提出送她回家,並與她交換了電話號碼。女孩十分感激。後來男人又聯絡了女孩幾次,勸女孩與家人好好相處。這之後女孩大學畢業,走入社會,交了男朋友準備結婚。舉行婚禮前,她忽然想起那曾在寒冬深夜幫過她的男人,很想把這件事情告知他。可是她並不敢打電話給他,只寫了信,寄了請柬到他公司。這樣,假使沒有迴音,亦可寬慰自己說,是他並沒有收到。令女孩驚訝的是,在她婚禮前幾天,竟真收到來自男人的禮物與紅包。那紅包的裡的數目不多不少,是最得體的,而那份禮物亦並不昂貴,卻極用心。禮服內還附上男人的一封簡訊,他說,很遺憾不便參加你的婚禮,只能將紅包與禮物寄去。知道你已經長大十分快樂,願你永遠幸福。
講到這裡,顧建安忽然停住,端起酒杯喝一口問卓曄然,你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卓曄然看著顧建安的眼睛,沒有回答。顧建安笑了,說,你說,這樣的一個男人,連對陌生人都給予如此溫暖的關懷,假使我是他的愛人,又需要他金錢上的幫助,是會拿了他的錢逃跑,還是會直接找他要錢?卓曄然亦舉起酒杯喝酒;然後問;你想知道什麼?
顧建安忽然深深望向卓曄然眼眸問,夭夭是誰?
有那麼一瞬,卓曄然的目光凜冽起來,可是很快又失掉了光芒,淡淡說,我女兒。
顧建安說,我認識一位朋友,他叫捍東。這名字是為了紀念某位偉人。還有位朋友叫做援朝,他的出生年份是一九五一年。有些人的名字是有含義的。
卓曄然笑了,說,趙錢孫李,小明小紅,這皆是程式碼。並非每位父母都肯在名字上花心思。
顧建安微笑說,可是桃子告訴我,世上除掉卓夭夭外,還有另一位夭夭。
卓曄然凜冽的目光再一次出現,他盯著顧建安問,你去找了桃子?
顧建安說,我自卓宅來到這裡。
卓曄然下巴的線條繃緊,望向顧建安的目光似一把刀。顧建安卻渾然不覺一般,端起酒杯,悠然品酒。
你對她說了什麼?卓曄然冷冷問。‘
顧建安說,似乎你該問我她對我說了什麼?
卓曄然沒有說話。
顧建安自口袋拿出那枚戒指說,她把這個給我。
卓曄然起身扯住顧建安的衣領,他說,你真卑鄙。
顧建安把任他這樣扯著自己衣領,把戒指收回口袋,直視他
22、看病 。。。
的眼睛,面含微笑說,據我所知,卓總的父親與繼母早已在國外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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