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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扮演的角色,就是這樣自高處躍下。
是。那時我覺得自己彷彿與他是同個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下墜,然後綻放。
顧建安的手加大了力度。周浩磊的手右手依舊輕輕搭在顧建安的肩膀,那掌心並不是涼的。
周浩磊說,只差一刻,我就跳了。這時,芳姨抱著兜兜來到天台,她對我說,周先生,我正準備晚飯,你可能幫我照顧兜兜?我轉頭看著兜兜,他還那麼小,被芳姨抱在懷中,雪白的小臉,亮晶晶的眼睛。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我沒有死。醫生說,吃足五年藥,便可康復。
可是我並沒有見你吃過藥。顧建安說。又問,已經停了?
周浩磊笑著說,我怕你見到,吃藥時總揹著你。我的藥是從不離身的。
顧建安吻吻周浩磊的眉毛說,以後再不用瞞我。下次若複查,我可陪你去。
周浩磊看著顧建安,依舊以淡淡說道,為免父母擔心,我對他們一直是隱瞞的。最難的日子裡,多虧芳姨照料。還有我的經紀人芬姐、我的老
12、風吹 。。。
板老卓,亦慷慨地幫助著我。對於我的一些事情,他們也許皆是知道的,但從未有人向我問起,對這一點,我深為感激。
對不起,顧建安說。
周浩磊問,怎麼沒緣由地道歉了?
那天我吃醋,實在沒有風度。
周浩磊抱緊顧建安一些,笑說,真是傻瓜。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些事情。
顧建安對牢周浩磊的眼睛說,浩磊,假若那時你跳下去,你就似海子一樣,成為一段傳奇。可我真慶幸那段傳奇沒有上演,你還活著,可以被我遇見。其實,我們都是凡人,對嗎?
周浩磊沒有說話。
顧建安說,答應我,以後永遠不要想到死亡,讓我守著你,我們廝守到老,好嗎?
周浩磊望著顧建安的瞳孔,感受著那裡堅定的光芒,然後用力點頭。顧建安張開雙臂抱緊周浩磊。周浩磊在他耳畔低聲說,小顧,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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