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體內陰陽轉換所帶來的痛苦是常人無法想想的。那段時間裡,她無法想象楚羽是如何熬過來,只是那一日比一日消瘦,憔悴。腹部一日比一日膨脹,所吸收的營養也日益增加。楚羽的身子根本無法負擔得起,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為了給孩子提供營養,每天忍著作嘔填食。吃了吐,吐了吃,痛苦不堪!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她恨他!
回到宮裡,終於見到那個男人,總是一副漠不關心,冷冷冰冰的樣子!楚羽為他可以說是再世為人,而他看著楚羽的樣子冷漠得沒有任何溫度!她相信,若那個人對楚羽露出任何關心,甚至是一絲憐憫,楚羽都可以為他去死!如果說那個男人是有情感的,那那個能讓他動情的人又是誰!
楚錦洪出生到一歲多,卻只會走路,口裡一字也發不出。那小小的樣貌已經初露了那個人的樣子,幸而那雙眼睛像極了楚羽。那日,奶媽抱他匆匆忙忙從府外回來,在她的逼問下,奶媽才說在大街上錦洪抱住一個年輕公子不放手,她當時心下一沉,預感著會是那個人。直到大軍出征那日,錦洪看著那人的眼神,那是隻有血緣親情之間才能有的眼神!
都說那人已經在戰場上死了,於是楚羽已經不行了,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出來,只有夜深人靜時從樓上傳來隱隱約約的哭聲。或許真的是親情之間特有的聯絡,錦洪也焉焉的沒有精神。
從回憶和深思中回神,房間裡靜悄悄的,楚羽沒有來開門。苗水嘆了口氣,“你若真要這樣,我只要帶錦洪回苗疆了,你連自己也照顧不好,錦洪還是跟我回去好些,至少不會對他不管不顧。”。說著轉身欲走。門裡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門被開啟。苗水回身,頓時眼淚就從眼眶裡落下來了。這哪裡還有人的樣子!比那死人模樣好不了多少!她想開口罵他,可是她又該如何說呢,他心中的痛苦是她不能想著也不能分攤的。放下食盒,上前抱住楚羽,輕撫他的後背,“會好起來的,你還有錦洪,還有孩子呢不是嗎。”
春天來了,吹來的風卻難以溫暖人心。
楚皇病危,已經無法說話,安王也到達了皇后,整日整夜守在病床前。陛下重病,派人去請護國寺長老來頌經,好讓陛下安樂迴歸天府。可是去的人回來報,了空長老閉關,已經不見任何人好久了。只好請來其他長老和尚,排排坐在陛下寢宮唸經。
武陵關,高高的城牆上,許世民看著天空的方向,表情悲傷。楚虹死了!方正他們也死!暗衛隊消失了!他無法相信!那個人怎麼會死呢,他怎麼會死!他是那麼的強大,怎麼會死!還有方正……夜風吹來,許世民輕輕晃動,身子往前倒去一步。他抓住城牆的青磚,冰涼的石頭沒有任何感受的冷,他收緊手指,垂下頭,有什麼東西墮落下來,消失在嗚嗚夜風中。
趙國,皇宮。趙皇病情復發已經一個月了,惡化的速度實在太快,御醫也束手無策,只好由著趙皇永遠沉浸在夢魘中,直到那一天。趙祥吉在御書房的,批閱面前的摺子,儼然一副趙皇的架勢。
貼身太監在身邊奉茶,“奴才聽說楚國太子死了~”。
趙祥吉露出笑來,“是的,這下楚國就要落在楚安的手裡了。”。
太監:“奴才雖未去過楚國,但也聽人說,那楚國二皇子並不得寵,那三皇子又是不中用的,皇位可真是白白便宜了安王了~”。
趙祥吉:“不得寵?未必,劍傷出頭鳥,何況楚虹勢力如此強大,不好好利用怎麼行!”。
太監:“主子的意思是,那楚國太子是……”。
趙祥吉高深莫測的樣子,點點頭:“他雖強大但到底還是單純了些,怎麼和那老狐狸鬥呢!”
另一邊,某山谷裡。趙易蕭在屋裡不停來回走動,他面前是一個木著臉的男子,手裡拿著木料正雕刻著,刀法嫻熟,動作如行雲流水。一邊聽著趙易蕭說話,手裡的活也沒有耽誤。
趙易蕭:“誰說他死了,我是不會相信的!不是說屍體沒有找到麼,他要是如此容易就被殺死,我真是看錯了!我的眼光一直不錯,所以他一定沒有死。對不對,木頭?!”。那男子看著木木的點點頭,眼裡倒是一片溫柔。
夜幕下的皇城沉寂的睡著。白氏藥廬的客房內,白太夫正給一位病人換藥,那病人上半身沒有衣物只有纏了半身的白沙,旁邊還戰著一名手上纏了白沙的男子。
“多謝白太夫搭救,日後楚某一定回報答的。”。
白太夫收拾著藥瓶,“太子還是叫我白起恩吧,醫者本職就是醫病救人。只是太子不出現告訴天下人你還活著,既不是讓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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